自一個人。
自從她去了歐洲通靈者學校後就變得更加冷酷和清高了,而且由於她成天和亡靈打交道,身上會不自覺得透出一種死亡的味道,讓人感覺到無形的恐懼和壓抑。就是這樣,她感覺越長大越孤單,越孤單越不安,一個人的世界是冷清和寂寞的,她沒人關心也沒人安慰,只是默默來回在生與死之間。
直到她在福江島遇到李治,才算遇到了一個真正關心她的人。李治儘管花心,卻不害怕她,經常沒事就招惹她,還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小魔女”,卻殊不知她真的是“魔女”。李治這人不但幽默而且還會關心人,經常用一些小故事提醒她該做這個不該做那個的,而且李治從來都不直接指出她的缺點和錯誤,說得很委婉,這也讓羽見很痴迷。
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伊麗莎白的話,那個“當代女巫”一直以預言精準聞名,這也是她不放棄李治的主要原因了。再者說來,她長得又不醜,甚至可以說來是上等美女了,她就是不太會說,也不太會搞人際關係,但她自己認為自己是個出類拔萃的(實際上的確是),但她卻不被李治看好,這讓她很失望也很憤怒。
她今天也是來看看自己那個情敵到的長得什麼樣,要不她就不能心服口服。她非常希望見見新娘,看看李治的眼光怎麼樣,是不是瞎了“狗眼”!如果對方長得不如自己,那麼她有信心把李治奪過來,好好教育!這李治讓別人教育她不放心,人家教育是一流的!也就比哈佛差那麼一丁點了。她想著想著不由得去看吃東西的李治,卻發現李治人家早就“吃飽”了,現在正在敲閨房的門哪!
李治在外面說個不停,翻譯強忍著笑在給翻譯著,周圍的人和閨房裡的女孩兒不聽傳來陣陣的大笑聲。羽見恨恨的盯著口沫橫飛的李治,心裡暗罵道:真會說,就你能!你看這樣的人誰稀罕!結個婚還跟別的小姑娘**,哼!那些女孩兒也真不要臉,給了錢還不開門,要是自己的話……
想到這裡她忽的一下不罵了,她也不會給李治開門的,要難為死他,逼死他!想到這裡,突然她覺得一陣臉紅,剛才……剛才自己說什麼來著?
這邊李治熱得都不行了,自己好話說盡,人家就是不開門。給了多少錢了,也是不開,這怎麼辦啊?還是後面的黑如水有辦法,他一看這樣,直接把趙飛博叫過來低聲說了幾句,就看趙飛博在後面起鬨:“看新娘,看新娘啦!剛出爐的新娘啊!想看得一起衝啦!”
黑如水頓時趕緊一低頭裝作不認識趙飛博,額頭上面還掛著個大汗珠。這隻要有一個人起鬨,那就是一群人起鬨,無論在哪裡,人都是一樣的。頓時後面擁前面,前面擁門,一下子就推著李治就攻了進去。
一家人一衝進來就傻了,怎麼了?裡面佈置的真漂亮,屋內全都是粉紅色的牆面,而且都掛著淡黃色的牆花,屋內開著燈,透出一陣淡藍色的光芒,一進門對面就是櫻子的琉璃金邊梳妝檯,上面嵌著一面鏡子,擦的乾乾淨淨的,衝進來的眾人都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的樣子。而梳妝檯下面是一個金邊淡紅的沙發墩子,外形非常的漂亮,是一多瓣的櫻花形墩子。
地面都是紅梨木地板的,被擦的乾乾淨淨光可鑑人。而梳妝檯的左側便是櫻子的床了,上面鋪著嵌著些許熒光顆粒淡粉色的櫻花床單,整個床在燈光的一閃一閃的,顯得格外的漂亮。床上坐著一個穿了一身粉色婚紗的女孩兒,本來婚紗就極是華麗,粉色為主,紅,金二色為輔,還墜著不少的迷人的珍珠,一時間珠光寶氣的。
而就是這樣一件華麗的婚紗穿在這個女孩兒身上,顯得真是光彩照人,蓬篳生輝,只見那女孩兒挽著頭髮,用龜殼梳子束緊,那一頭青絲如果撒下來足可垂肩。一張精緻的瓜子臉,腮似凝脂,膚賽初雪,眉似蛾黛,目若秋水。一顰則惹動日月,一笑又牽動星辰,此刻衝進屋眾人人人都自覺的收住了腳,屏住了氣,仔細的欣賞起了這朵如花似玉,欺梅傲雪的女孩兒,只見她輕啟朱唇,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那雪白的牙齒,和玉琢一樣粉頸都令人讚歎不已。
娜娜子跟羽見也靠過來了,娜娜子一看頓時心內轟的一下子,這……這不是松島菜菜子嗎?不,不是。她沒那麼年輕,這怎麼,這怎麼可能……她一下子就呆了,這裡面的女孩兒居然跟松島菜菜子長了個九成像,她一下子就愣在那裡了。
而羽見看見先進去的娜娜子臉先是驚恐,又是懷疑,緊接著充滿了無限失望的神色。她就覺得不好,能讓娜娜子這樣的女孩兒一定很強大,她好歹擠進了裡面,往床上一看,她嗖的一下就被定住了,如同被使了法術,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