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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尾,依次響起了震天動地的爆炸聲。而甲板上的三弓床弩也向對面船上傾瀉出弓弦上地所有火藥箭。

趙興地船在移動,對方的船也在移動,所以趙興切入對方船縫的動作不是一個垂直線航向。而是一個斜切航線。這種斜切方式恰好可以將船的一面朝向遼國船隊,等趙興這裡的炮從船頭依次響到船尾,火藥發出的硝煙已經將整個船身籠罩起來,而趙興的船恰好穿過遼國船隊中央。

船長站在船上高聲下令:“換位,右舷準備!”

甲板上地水手拖著三弓床弩從左舷跑到右舷,甲板下也傳來一陣輪子的滾動聲,等趙興刺穿了遼國船隊後。隨著船長的下令,炮組在右舷開炮了,而趙興的船又向著遼國船隊的下一個船縫插去。

什麼叫左右開弓。趙興剛才就表演了一場左右開弓的全武行,他的船在遼國船隊地縫隙裡來回穿插,每一次折向火力都簇集在面對遼國船隊的一側,等他從遼國船隊地中央打到船尾,對方後半段的船隻已經徹底被他削去了畫一圈。

這時。那艘兜向遼國船隊尾部的快舟也來湊熱鬧了,他在遼國船隊地船首艦前兜著圈子。從左舷打到右舷,徹底將打啞火,等到那艘梭型快舟忙完了自己的活。趙興船隊其餘的武裝船氣勢洶洶的壓了過來,這裡的船長囂張的喊叫:“落帆,停槳,交稅,接受檢查。”

接下來地戰鬥是一邊倒,趙興這面地船靠上去。無數飛索勾到對方船上。等把來船綁結實,許多爆炸物扔到對方船上。無數水手攀著繩索像蜘蛛一樣跑到對面船上,不一會,倖存的三艘戰艦被俘虜。登船地人向這裡揮舞著勝利的旗幟。

戰鬥結束了,趙興走下舵輪臺,鄧御夫臉上洋溢著輕鬆的笑容,而夾溫兄弟則面色蒼白,他們扶著舵輪旁邊的柱子,似乎挪不動腿。

張用的暈船病似乎也隨著勝利的訊息不藥而癒,他威風凜凜的披著甲站在艙面上,享受對面船上的水手的歡呼,並很有威嚴的衝對面船上招手示意。

趙興很奇怪,書上都說這爆炸聲震天動地,會讓很多百姓嚇得鬼哭狼嚎,很多士兵甚至以為妖魔降世,嚇得尿了褲子,怎麼張用、鄧御夫……以及那群花胳膊聞著硝煙味,不僅沒有驚慌的神情,反而有點躍躍欲試,張用甚至跑到三弓床弩邊,取下一隻沒來得及發射的火藥箭仔細端詳。

“剛才的動靜大了點”,趙興訕笑著向鄧御夫解釋。

鄧御夫含著笑,馬上接過了趙興的話題:“不意藥發傀儡還有這麼大的威力。”

明白了,原來宋人是玩火藥的祖宗。他們過年都點著炮仗聽動靜,這種炮仗就叫“藥發傀儡”。那炮仗的爆炸聲聽慣了,他們覺得這種轟響起來,過年的氣氛也就有了,所以……

以後誰再說宋人被火藥嚇得大小便失禁,俺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張用看完那支火藥箭,滿頭的霧水:“離人,我怎麼覺得這種火藥箭與軍中制式不一樣……對了,我不記的兵部給我們配備過火藥箭,還有這三弓床弩。這些,你都從哪兒弄得?”

趙興趕緊跳到張用身邊,捂住他的大嘴巴,低聲說:“別嚷嚷……嗯,這都是我私人收藏品,不足為外人道也。”

也不知是趙興的手捂得太緊,還是張用對趙興的託詞不滿,他在趙興手裡直翻白眼,最後兩眼只剩下了白眼仁。

鄧御夫還有點政治感,但他知道在幾名金人面前不好大肆聲張,便揪著趙興找個沒人處,悄悄問:“離人,可了不得,你怎麼連這種兇器都收藏,私藏軍械,那可是滅族的大罪。”

“怎麼是我私藏——你搞錯了,這些都是密州效用水軍。記住,使用這些軍械的是密州效用……等等,他們回來了,我得趕緊對對賬。”

對賬?鄧御夫納悶地開始執行幕僚任務,他拿出紙筆,鬱悶的看著那些衝上敵船的水手彙報戰果。

“大人,有兩艘船已徹底打爛,不能再用;還有兩艘,船側打了個大洞,不堪修理;三艘船俘虜。一艘船要重修桅杆。另兩艘船勉強算完好。

總計戰果如下:我軍俘獲戰船三艘,兩艘完好,一艘損壞三成,共俘虜敵軍一百二十三人,其餘投海逃生者,兄弟們還在打撈,估計還能撈起六七人。

船艙內檢查結果如下:艙內食物不值一提。兵器戰甲不值一提,所獲金銀不值一提。結果如上,彙報完畢。“

趙興轉向船長,船長回答:“此戰共消耗火藥箭250支,每支價值一百貫;共發炮四輪,每輪十二炮,每炮價值五十貫。以上。總計消耗火藥、戰具,價值兩萬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