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你們殺人罷了。”說完轉就要走,李烈自然是不依不饒,照樣一個飛旋踢緊緊跟在蔣山河身後,眼看就要踢到蔣山河的腦袋,這一腳下去恐怕是腦漿也要被踢出來
了。
誰料蔣山河一個轉身,竟然在告訴旋轉的飛腿中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李烈的兩條腿,用力一掰,李烈整個人竟然被蔣山河徒手撕成了兩半。
場面的血腥令所有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以後龍泉臺北側就是我們四個的地方,別人不許過來,這裡,要死,就要死得有尊嚴,不敢死,就好好活著,再有之前的事情發生,”蔣山河指了指地下被撕成兩半的肉條,“這就是下場。”
蔣山河一邊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邊走了過來。
幾個人忍不住讚歎且欽佩的看著蔣山河。
“行啊,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脾氣這麼火爆啊?”莊馳擠眉弄眼的說道。
蘇芩也點了點頭,“不得不說,蔣山河,剛才那一幕是我最喜歡你的時候。”
嚴盡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怎麼,半天沒回過神,蔣山河連忙將嚴盡的眼睛捂住,“不要看,不要看……”
誰知道嚴盡直接蹦起來喊道,“你太厲害了!我最佩服你了!”蔣山河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其實現在也有點後悔,只是剛才實在是氣不過……你們沒見剛才那個人,最後的求生意識很強烈,他是真的後悔了,雖然不知道在最後一刻他想到了什麼……但是能讓人想要
活著的東西,一定很好。”
幾個人也沉默下來,是啊,能讓人想要活著的東西,一定很好,他們現在是想要活著的,因為當下他們才被關進地牢裡不過幾天的光景,以後呢?
四個人當中會不會有一個人走向龍泉臺?
當地一個人死去後,其他幾個人會不會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這都是未知的事情,卻在那些人的映照下,漸漸變成了已知。
如果繼續這樣待下去的話,他們會變成那樣的,這簡直毫無疑問。
當下,能做些什麼呢?
“這地牢內難道這麼多年,世世代代就沒有人逃出去過嗎?”蘇芩問道。
要知道世界上大大小小的監牢,蘇芩去過的不知道有多少,做任務難免需要在監牢裡竊取點情報,每個監牢就算之前再怎麼自稱鐵桶一般,飛不出一隻蒼蠅,最後也會被蘇芩與徐川攻克。
所謂的鐵桶一般,只是內人自己看自己的東西,越看越好罷了,外人看來總有不起眼的漏洞存在。
蔣山河看著莊馳,他一向是愛收集這些八卦的。
“也不是沒有……”莊馳的話讓幾個人都燃起了希望,“只是,那種方法,我們用不了。”
“為什麼?說來聽聽!”嚴盡趕忙說道。
“從這裡走出去,只能上龍泉臺。”莊馳神秘兮兮的說道。
“讓你說正經事呢!上了龍泉臺還有這輩子嗎?”蘇芩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是真的讓你死,而是假死。”莊馳遠遠的看著龍泉臺說道。
蔣山河似乎漸漸也有了印象,“你是說雲中遇?”
“不錯。”莊馳點了點頭。
“雲中遇是誰啊?”嚴盡來得晚,自然不知道這個人的大名。
雲中遇與樸念之前是有些緣分在的,後來雲中遇研發出了一種物氣,可以在戰鬥過程中使用,基地內的首領和隊員們都非常高興,這種方法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我方傷亡。
但是雲中遇拒絕交出配方,認為有權人會濫用這種物氣,讓無辜百姓受傷。
“你知道的,基地裡,沒有人可以對首領說不,開始還是疏導,甚至讓南宮去做樸唸的思想工作,再由樸念去做雲中遇的思想工作,但是他就是個倔脾氣,誰勸都不聽。”
“首領?我的父親?是他逼死了雲中遇嗎?”嚴盡追問道。“不,不是首領,是吳方雄。”嚴盡嘆了口氣,“吳方雄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收買了樸念,偷出來一小瓶物氣,並且用地牢內的人做實驗,雲中遇知道了以後大發雷霆,被吳方雄命人關押在這裡,說是等他想
明白就放他出去。”
“這也不算是要他死吧?怎麼最後還上了龍泉臺?”蔣山河問道。“雲中遇如果能想明白,事情就不會演變到這一步了,從龍泉臺死的人會被處理到基地外面的一個山坡上,然後再集中焚燒,這是雲中遇逃離這裡的唯一一個辦法。”莊馳嘆了口氣,“我們沒有云中遇的裝備
啊,他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