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只是一個剛從B級戰隊升上來的新人周凱了。
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七號身上,只是因為這個七號太顯眼,攻擊力太強大,而且身份又太神秘。人總是對自己不瞭解的東西才會產生恐懼,如果這個七號是一名征戰賽場的老隊員,即使他依然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關輝成也絕對不會象現在這麼擔
關輝成默默地翻看著周凱的資料,從利刃到翰龍,從翰龍到紫荊,一路走來,凡是官方有過記載的比賽都歷歷在目,再加上那些穿插其中的地下比賽。關輝成越看越心驚,他無法想象這個周凱的成長速度為什麼會那麼快,僅僅用了兩年都不到的時間,就達到了一般人甚至十年都無法達到的水平。難怪“慧眼伯樂”司寇天會給他那麼高的評價。
不知過了多久,對方在電話裡又說話了。
“看完了吧?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們的目標是誰了吧?”周凱最近這幾天都在做恢復性訓練。不止是因為那天突破極限地關係,更重要的是距離關南天約定的比賽時間沒有幾天了,他必須在賽前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
那天醒來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何軒凌打了一個電話,本來想諮詢一下他有什麼建議。結果何軒凌聽完之後。就直接說這事交給他去交涉。聽到他這麼說,周凱也鬆了一口氣,畢竟剛到戰隊就請假,多少有點說不過去,既然何軒凌願意出面。至少他就不用去直接面對牧海安和彭鈺了。
也不知何軒凌是怎麼交涉地。當天下午在訓練地時候。彭鈺就告訴周凱已經接到牧海安的通知,三月六號那天不再安排周凱的訓練計劃。
周凱也終於放下心來開始了自己的恢復性訓練。
自從邁進“心煉”第一層之後,周凱就不止一次的給莫遠聲打電話。可話機裡傳來地始終都是“無法接通”地資訊。
以前聽莫遠聲談“心煉”地時候,周凱是當成故事來聽。所以有很多關於“意力”使用技巧他都想不起來了。所以,他現在才這麼急於想找到莫遠聲。
幾通電話下來,他不得不暫時放棄了尋找莫遠聲,而開始了自己的摸索。
可當他開始試著運用唯一能記起來的“心長力強”時,卻發現事實上“心煉”並沒有那麼簡單,以他現在剛剛邁入第一層地水平,他根本無法運用那剛訓練出來的一丁點“意力”。他現在最多隻能說是有了一顆意力地種子,如果想要運用它,首先得讓它成長壯大。讓它成長的方法就是強化自己的意識,訓練自己的意志,運用自己的意念,而這三方面正是意力的重要組成部分。
想清楚之後,周凱打消了現在就開始訓練的念頭,因為無論哪一方面的訓練都必須是在身體的極限狀況下才能進行,而三天後的比賽卻讓他不敢再消耗體力。所以,這兩天他還是隻有老老實實地做體能的恢復訓練。
“好!
訓練場另一頭忽然爆發出巨大的叫好聲。
周凱抬眼望去,有一大群人正圍在一起,不時的還有“加油!”聲和叫好聲。
周凱慢慢停下了腳步,剛剛結束的五千米慢跑是今天的訓練的最後一項,他走到休息蓬喝了幾口水,然後把瓶裡剩下的水全部倒在了頭上,就在他正用毛巾擦拭的時候,郭健豪象一陣風似的從後面跑了過來。
“走!快去看看!陶曉樂正在挑戰童子”說著,在周凱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頭也沒回地向訓練場邊的人群跑去。
這一巴掌把沒有防備的周凱打了個踉蹌,連手上的毛巾都掉在了地上,看著地上髒兮兮的毛巾,周凱無奈地搖了搖頭。
郭健豪口中的陶曉樂是“紫荊戰隊”以前的主力工兵,就因為他以前和副隊長段羽傑走得很近,所以這次牧海安把他也降到了一線的替補隊伍中。至於他本人的水平怎麼樣,周凱也不知道,就連這個人他也只是平時聽孔熙源提到過,只知道名字而已。
而被陶曉樂挑戰的“童子”,周凱卻是很清楚,因為她是這支戰隊唯一的女隊員,當初也是和周凱他們一起坐車到紫荊的。
“童子”當然是外號,這也是那個整天嬉皮笑臉的突擊手柴平給童若紫起的外號,不過見童若紫並沒有反對,於是大家也就叫開了。
柴平給她取這個外號,並不完全因為是她的名字裡有“童”“紫”這兩個字,而是因為她如果換上戰鬥服,再把頭盔帶上,單從臉龐和身型上來看,根本看不出她的性別。給人的感覺更像一個文文靜靜,白白淨淨的鄰家小弟。
進入“紫荊戰隊”這麼久以來,周凱也沒時間去了解身邊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