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只是勸他帶全家人出去,卻並沒有說讓他去錦城。對我不信任的人。我何必費力氣幫呢?
“你真的覺得你擔心的事情一定會發生?”夏婉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是在問一些不著邊的問題。這可把陳瑞、楊強等人急壞了。
“夏縣長,你別聽這小孩子胡說八道。哪裡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我看這完全就是搞封建迷信。小孩子,你別再危言聳聽了啊!否則我會讓派出所把你抓起來。”陳瑞說道。
“對對,你這本來就是在搞封建迷信,現在還想方設法要拆別人家的房子,你這是安的什麼心啊?”楊強也很是惱怒地說道。
我懶得跟他們爭辯:“是不是危言聳聽。你們遲早都會知道。”
“吼!”
就在我們說話間,猛然從八角山主峰出來了一聲怒吼聲。幾乎將這個八角山震了起來。
夏婉瀟被嚇得臉色蒼白,有些站立不穩。
陳瑞與楊強也都是臉色一變。
馬萬義卻還是不知死活地說道:“黃景陽。你剛才不是說八角山上沒有野獸了麼?剛才這叫聲不是野獸是什麼?”
“你也在八角山山腳下活了幾十年的人了,你跟我說說,你剛才聽到了什麼野獸的叫聲?”我不屑地看了馬萬義一眼。
馬萬義自然說不上來,“我。我。我不知道。但是這不重要,只要能夠說明八角山還有野獸就行了。”
“先別說這個,先把你搞封建迷信的事情處理了再說。”楊強嚴肅地說道。可能他覺得我是在岔開話題。
“對啊,剛才他已經承認了他就是在搞封建迷信了,還說了就是我們幾棟新建的房子影響了八角村的大陣。他是鼓動村裡人來拆我們的房子啊。”馬萬義立即來了精神。
“各位領導,就算你們懷疑黃景陽搞封建迷信,那你們也要弄清楚黃景陽今年才多大啊!他今年才十二歲。難道你們想要把他抓起來。村裡人誰會去相信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的話?”姐姐站了出來,面對夏婉瀟等人。
一聽說我才十二歲。夏婉瀟就有些臉色不太好了。
“馬萬義,你怎麼一開始不說黃景陽還是個未成年孩子呢?”
馬萬義結結巴巴地說道:“黃景陽是隻有十二歲不假。但是他根本別的十二歲孩子不一樣。他本事可大著呢。村裡人都聽他的話。他還在村小辦武術班呢。一個孩子一個學期收兩百塊的學費。”
“還有這種事情?”夏婉瀟有些意外。
“他功夫好。村裡的孩子都跟他學功夫。”馬萬義點點頭。
這一下,事情還真是不好辦了。怎麼處理都不太合適。夏婉瀟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看著這些人的臉色變化,揣度著他們的心理變化,卻是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敢把我帶走。這都快過年了,他們膽子再大,再敢胡來,也不會將我一個未成年人帶走。
果然,夏婉瀟說道:“情況我們已經基本瞭解了。黃景陽確實有搞封建迷信的嫌疑,但是鑑於黃景陽是未成年人,而且沒有造成嚴重後果。這一件事情,我們就不去追究黃景陽的責任了。但是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同類的事情了。”
我還是忍不住說道:“夏縣長,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去了解一下當年八角山主峰發生的事情。曾經有一個考古隊在八角山主峰進行考古,結果一個都沒有出來。你們如果瞭解清楚了,說不定你們就會得出不同的結論。言盡於此,信不信隨你們的便。以後我就不會再管八角山的事情了。”
我一說起八角山主峰的事情,陳瑞與楊強都是臉色一邊。他們是本土官員,自然知道八角山主峰的事情。後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陳瑞楊強卻是聽說了一點內幕的。而夏婉瀟是空降下來的外地官,自然是一無所知。
“八角山主峰發生過什麼事情?”夏婉瀟疑惑不解地看了看楊強與陳瑞。
“夏縣長,這事情我回頭向你彙報吧。”楊強連忙說道。
“那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吧。黃景陽你別再搞封建迷信了。”夏婉瀟只能將今天的事情不了了之。
等夏婉瀟一行人剛剛走開,姐姐就抱怨道:“你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
“我畢竟是八角山出生長大的人,就算這是我為八角村做最後一件事情吧。”我說道。
“行了,好在沒事。以後別意氣用事了。要化解八角村的危機,就只有這一條途徑麼?”姐姐問道。
我點點頭,“我現在還想不到有第二種辦法。”
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