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小妹妹你可以跑出來!記住,千萬不要吃陌生叔叔給你的糖果哦!”
費花花汗顏了,心虛的點點頭,一腦子鑽進酒吧內,遠遠的看著泊車小弟的背影,她懷疑那個小年
輕不是把她當成十幾歲的小學生了!
新冶酒吧看起來相當高檔,一色系的沙發、抱枕陳設在酒吧不同角落內,費花花藉著昏黃的燈光仔
細看了一下,沙發抱枕之上大約都是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男男女女肢
體交纏,本是極盡*的姿勢,在這個酒吧展現出來,卻顯得相當的溫馨。費花花在心底暗自稱奇,看
著那暈黃色的燈光,柔和曖昧,心道,這樣的環境確實是*最享受的時機
。
酒吧分上下兩層,費花花猜想大約二樓是一些像包間之類的小房間,專門為*男女或者男男提供辦事
場所。
四處都是粘膩的*色彩,費花花覺得自己站在中央,著實有些礙眼,本打算一走了之,眼角的餘光卻
飄到了吧檯邊, 真正吸引她的是調酒師,
他是一個外國人,費花花不知道他具體是哪國人,只是用英語和他交流著,相談甚歡。
調酒師問她,一個未成年,為什麼來這個地方。他說這裡不安全,時常有黑社會出道,雖然酒吧老
板本事比較大,但一般對於酒吧暴力或者非法行為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裡的產業只是老闆
閒來無事的調劑品。
看著真誠的外國人,費花花只是笑笑,指著他身後酒架中的一瓶成色上乘的紅葡萄酒道:“那是
Castelo Ambar,是卡斯特葡萄酒的子品牌之一,法國產出,架子上的那一瓶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1919 年的!您說我說的對嗎?”
看著外國人震驚的表情,費花花接著道:“這下,還說我是未成年嗎?二十七歲的老女人了,偶爾
穿上一兩件*的衣服,顯得有些稚嫩了!”
費花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中包含著一種滄桑味道,彷彿此刻聽她傾訴的物件不是人,而是那
麼多年來,她經歷過的崢嶸歲月。
混合著成熟與*的表情,一下子吸引了無數道獵豔者的目光。
費花花這個女人,其實很糊塗,她明白用自己的笑容和可憐來殺人於無形,可是有些時候,面對眾
人火熱的眼神,卻遲鈍的毫無所知。
所幸身前站著一個外國調酒師,高大的身軀為她抵擋了不少居心叵測的男人,可是這樣的抵擋似乎
並不能消除男人們心底的慾望,特別是在看見燈光明滅下,虛幻到飄渺的魅笑,那一刻,至少有十個人
被瞬間秒殺掉。
當然這些費花花自己不清楚,她只是感覺到忽然而來的視線,射在自己的身上,漸漸的升溫,灼熱
到幾乎讓她整個人都化掉,這種感覺很不妙,不自覺的扭回頭,昏黃的燈光下看見的是影影綽綽的人群
。
燈光依舊迷離,費花花整個個人卻徹底僵住,只因在閃光燈下顯現出那樣一張臉龐,剛硬的輪廓,
古銅色的肌膚,淺咖瞳眸。一切的一切,再熟悉不過。
正文 這一次, 不放手(求月票)
生活總是起伏跌蕩,一如我曾經忽略過的愛情,失去過,痛苦過,麻木過,但是這種感情持續著,
沒有救贖,沒有幸福……直到我們再次邂逅……
by容徹
容徹曾在無數個夢境中,與費花花相見,有甜蜜的親吻,有幸福的相擁,夢裡,女人溫順的在他懷
裡,溫順的任由他*。夢裡,女人會微笑著對他說,原諒。夢裡女人會在他的身下,露出嬌羞的笑靨,寵
溺的任由他為所欲為。夢裡……
只是黃粱一夢,夢終究會醒。面對黑洞洞的房間,面對床側冰冷的觸感,容徹只能苦澀的笑,淺咖
色的琉璃珠,在夜間沒有絲毫生氣,臉頰處破碎的淚滴溼了床巾,他告訴自己:
“容徹,那個女人死了,你*的,清醒點!”
每一個夜晚,夢境過後,瀰漫的哀愁,讓他幾乎窒息。站在樓層的頂端,他一根又一根點燃手中的
煙,看著白色的眼圈緩緩上升,他會把它們當成費花花遠離的靈魂,因為抓不住,所以只能每天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