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迅速被引爆。
傅御爵強勢地伸出手,勾住白深深的後腦勺,兩個人纏綿地吻了起來。
不知道到底吻了多久,傅御爵突然鬆開她,磁沉地在她耳邊呢喃:“流星雨來了。”
白深深舔了舔自己被吻紅了的唇,紅著臉扭頭,看向天文望遠鏡。
大顆大顆的流星劃破天空。
一種極致的美,展現在她的面前。
傅御爵滿意地看著白深深的神情,勾著唇說道:“這份禮物,喜歡嗎?”
白深深又欣喜,又感動地點頭:“嗯,好喜歡!”
傅御爵爬起來,在她額頭上,印下深深的一吻:“只要你喜歡就好!”
那天晚上,在那個圓形的天台上,白深深忘記自己被傅御爵親吻了多少次,可他自始至終,都未曾逾越過一分。
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把持不住地緊緊摟住她,差點將她摟得窒息。
白深深不解地問:“為什麼不要我?”
傅御爵在她耳邊,磁沉地回答:“你還太小。等你二十歲,到法定結婚年齡的那天,我娶你。”
第二天,白深深在黎明中醒來。
初夏的陽光,明媚地透過天台上種植的那顆高大的香樟樹,灑在她的臉上。
天文望遠鏡沒有收起來,凌亂地倒在地上。
身上蓋著白色長絨毛毯,身下的白色毛毯早已經被壓得皺巴巴。
可——
沒有傅御爵的身影。
只有她一個人。
她光著腳,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皺巴巴的裙子,拍著臉頰,下樓找傅御爵。
結果,整棟房子裡面,都沒有傅御爵的身影。
唯有,昨晚上吃剩下的蛋糕,還擺在桌子上。
之後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白深深都沒見過傅御爵。
學校沒有,他家小區外面沒有,甚至是傅家老宅的外面,白深深也經常去晃盪,也從未碰到過一次傅御爵。
他,消失了。
仿若她生日的那個夜晚,是她臆想出來的一場唯美夢境。
可,真的是夢境嗎?
那些親吻,那些感動,都是那樣的真實。十九歲的白深深,變得多愁善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