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問問阿詠到底是怎麼樣的。若他果真有意,皇伯父那邊,我會想辦法的。”
“那就有勞王爺了。”
柴十九便笑道:“在這屋裡坐了半天,也是氣悶。我們也好久未曾過過招了,不如去練上幾手?把阿詠也叫上。”
待兩人出了門,柴十九招了外面守著的丫鬟:“狄二郎同曾家小姐去了哪裡?”
“回王爺的話,好似去了演武場那邊。”
柴十九笑道:“走,我們也去瞧瞧。”
才要出院,就見逸郡王妃入了院,笑道:“王爺,陸公子,八小姐呢?”
“同阿詠去了演武場,剛好我與十七郎也要去看看,王妃若是有興趣,不如也同我們一起去瞧瞧?”
柳氏深得柳國公寵愛,因國公府一門,只這一個女兒,全當作男子養大的,因此從小學武,身手極不一般,聽了這話,笑道:“恭敬不如從命,既王爺相邀,妾身就跟著湊個熱鬧去。”
便吩咐了隨身的一位丫鬟,去後院裡與管事的大丫鬟說一聲兒。隨著柴十九一道,去了王府後院的演武場。
演武場極是空闊,入院便能看到整個場內的情形,待三人進了院門,卻一時都愣在那裡。
就見清河正不如說著什麼,神情激烈,揚手朝著八孃的臉上摑了過去。
第二百六十六章節 悽烈
柳王妃一驚,好在那曾家八娘躲的極快,身形一閃,便避了過去。狄詠一把把曾八娘拉到身後。臉上怒意橫生,衝著清河不知說了什麼。而立在一旁本被嚇傻了的的蔡暖娘,也回過神來,忙衝上前去拉清河。
柴十九立時皺了眉,陸十七看著八娘被欺負,他最是護短,臉色也瞬間冷了下來。
八孃的性子他最清楚,雖從不肯吃虧,可絕不是會惹事生非的人。幾人都不由朝那四人急走過去。
“清河,你又在鬧什麼?”
柴十九一聲斷喝。
清河回頭一看,原先只是委屈,見到王兄和王嫂,不由委屈的紅了眼,反身撲到柳氏的懷中:“嫂嫂,狄二哥哥他,他為一個外人竟然責罵我。”
清河心儀狄家二郎,這也不是什麼秘蜜,柳氏向與清河親厚,哪有不知道這位小姑子的心思的?只是這位郡主妹妹素來驕縱的很,被家裡寵慣了,不管為著什麼,曾家八娘今日是客,她就不當在府中伸手打人。
再則這位曾八娘在郡王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連柳氏自己都得給她三分薄面,不管為著什麼,清河都實在不該當著這麼些人的面動手。
這丫頭也實在是傻,既是心儀狄二郎,怎能在狄二郎面前這麼任性行事?這狄二郎看著隨和,可那樣的出身,又是那樣的相貌,心中何等傲氣?豈是一個郡主,就能叫他折腰的?且這情形,傻子也看得出他對曾八孃的維護。清河若是真聰明,至少當著他的面,也該對這位曾八娘客客氣氣才是。
柳氏把委屈的失聲痛哭的清河攬進懷中,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卻朝著蔡暖娘開了口:“暖娘,這是怎麼回事?”
一邊是自己的好友,平日裡對自己多有維護,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乾姐姐,蔡暖娘雖覺得這件事情,實是清河的不對,自己姐姐也無辜著呢,可到底不好說什麼,只是王妃發話,她也不得不回,只得避重就輕的回道:“回王妃的話,郡主與曾姐姐鬧了點不愉快,郡主一氣之下,就動了手。好在曾姐姐避的快,並沒有打上。”
八娘此時也不好躲在狄詠身後了,便站了出來,朝著柳氏一福身,道:“都是八孃的不是,衝撞了郡主,若郡主心中有氣,八娘甘願受罰。”
這話,柳氏卻不好接。
人是她親自下貼子請來的,在王府,她便是貴客,哪有因著自己家的人,去責罰客人的?
陸十七狠狠瞪了狄詠一眼,冷聲道:“便是衝撞了郡主金尊,難道郡主就能伸手打人?或者是我剛才看花了眼?八妹,郡主金貴,王府也非我等平頭百姓來得起的地方,就是你當受罰,這罰,也由我給你頂了。怎麼罰,王爺定了,著人去通知我一人我自領著。咱們這就回家。”
柳氏忙道:“還請陸公子息怒,這事是我們清河不該。我代她向曾八小姐道歉。”
“王妃身份尊貴,我家八妹當不起。”
柳氏只好看向柴十九。
柴十九這才道:“阿詠,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氏這才注重到,狄詠臉如寒冰,她當初還是國公府的小姐時,與這位名動京師的第一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