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行接下來動作的姿勢,一名用手帕?住口鼻打著噴嚏的中年男子,皺褶起來的鼻樑以及扭曲的臉龐,以及因為用力而半眯起來的眼睛,現在的他要說多醜就有多醜,但他卻維持著這個怪異難受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與掙扎,就像是被照印在相片之中一樣。
不!凝固的不是時間!!
在觀察中年男子的同時,凜很清楚地感受到了時間的流逝,就如同平時觀察別人時所感受到的時間流逝一般,如果時間真的是被凝固起來的話,那麼思維不應該還能捕捉到時間流逝的虛無感。
況且前方還有一個仰頭將瓶子中的水倒進嘴巴的男子,雖然從瓶中所流出的水看似凝固在空中,但仔細一看就會現,那攤水正以極緩慢的度朝著口中流去。
那麼是空間?
如果說凜既使一開始有這種想法,但這想法現在已經被她自己給推翻。
身體之所以無法動彈,正確來說不是因為被定住,而是因為那移動幅度實在是太過微小,微小到你不只要仔細注意就察覺不出來的地步,她感覺到自己雖然還無法大口大口的呼吸,但還是以極緩慢的度在吐著氣,身子也在以及緩滿的度在移動著,與其說是被定住,倒不如說是陷入泥沼之中。
最重要的是,還有兩個步伐不斷提醒著自己時間與空間的正常,兩個從前方不斷靠近的步伐。
一步、一步,雖然前進步伐的節奏都如同先前一樣,但此時每下的踏落都彷佛是重低音般不斷撞向凜的心臟,既使在如何努力也無法憑藉自己意志自由移動的身軀,面對敵人不戰先敗任人魚肉的無力感,種種一切都如同一把利刃,直插那顆不斷加跳動的心臟。
不斷加跳動!?
為什麼...心臟會像平常碰到緊張刺激一樣越跳越快?明明身體只能以極緩慢的度進行移動,明明周遭所有事物都只能順著原先的運動軌跡緩慢移動著。
雖然內心有著無數的疑問,但此刻的情勢早已容不得她有更多猜想,將心神拉回再次灌注在那不斷逼近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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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處人聲鼎沸之處,一座聲光效果十足的大型舞臺聳立在其中,臺上的表演者賣力地表演著自己的拿手絕活討好觀眾,場下的觀眾們也對著表演者回以熱情地回應。只不過此時的他們都不知道,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座大樓頂端正站著一個披著斗篷的身影。
不知在這佇立多長時間的身影,既使白天再熱夜晚再寒依然無法撼動其一分一毫,手裡的長銃在夕陽照耀之下披裹著一層橘色薄紗,被風吹得不斷飛舞的破舊斗篷為其增添一份神秘,造型奇特的頭盔面向著頂下盡情吶喊的人們望去,頭盔雙眼處的空洞黑暗讓人看不清裡頭是否真有人的存在。然而,這個疑問就將在不久後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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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就代表你也跌進了一個坑
………【第九章 始動(五)】………
在看見凜的第一時間,風的身體已經本能地往旁邊閃躲,先前還覺得對方閃躲自己攻擊的方式跟初心者一樣,卻沒想到自己現在也用上了這招。
驢打滾這個閃躲方式雖然笨拙狼狽了些,但在關鍵時刻卻不容否決的是最輕鬆最能閃躲招式的方式。雖然並不是高手就一定不會使用這種閃躲方式,但是對於實戰經驗豐富的人來說,除非是太過出乎預料或面臨生死交關的局面,不然一般都是以自身經驗與實力來化解攻勢。
就在風驚險地躲過凜的追擊之際,突然一道刮的生疼的強風拍打在背上,硬生生將他那隻完成一半的翻滾給打斷,身子也被這股強風給向前帶飛一段距離。
火辣辣的痛從手臂上蔓延開來,因為剛才狼狽落地而擠壓到手臂的關係,使得先前的麻痺感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刺骨的劇痛。
脫臼了!
經驗老道的風立刻就判斷出手臂傷勢,從空中被強力拋摔地面所導致的脫臼因為剛才擠壓碰撞而開始生疼。
撲倒在地的風掙扎地爬起身來,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才要站穩腳步的時候,突然感覺雙腳一空。
在旁觀看的人群響起了一陣有一陣的驚呼聲,瞪大雙眼看著場內的觀眾怎麼都無法想像,那個高中女生居然能夠拋飛一個體型是自己數倍的壯漢,也無法想像她是怎麼跳上空中出現在壯漢身後將他拋摔在地,更無法想像此時那宛如特效電影的追擊方式居然是被一名年輕女生所使出。
在追擊被風閃躲開來之後,凜那看似兇猛的一拳並未直擊地面,而是在距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