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要是在娛樂圈闖不出名堂就得回去繼承家業聯姻了!”
“嗚嗚嗚……怎麼辦啊!到時候就要跟你一樣嫁個霸道有錢的總裁,每天參加聚會看秀買買買,過著一年又一年虛榮膚淺而樸實無華的豪門貴婦生活了,好慘啊!”
“宋總那邊怎麼說啊,他能信你沒有出軌小鮮肉嗎?!”
“能信你從沒有想過給他帶綠帽子嗎?”
“……”
紀棠略嫌棄地推開滿臉眼淚鼻涕的鹿寧,想罵髒話,看到她那哭得彷彿熟透桃子似的雙眼,又忍了下來,深呼吸說:“宋嶼墨不接我電話。”
鹿寧愣了兩秒,淚水又模糊了視線:“啊這,好狠心的男人!”
“你先別哭,我想想辦法。”
紀棠本質上還是一個容易心軟的姑娘,以前鹿寧沒少用眼淚炮彈來求她,特別這次還是宋嶼墨先動手封殺別人的大好前程,實在是踩人底線了。
她平時怎麼容忍狗男人的性格都可以,但是搞她閨蜜的事業就是不行!
紀棠讓鹿寧把臉洗乾淨,轉身回主臥繼續給宋途打電話。
這次她都準備實在不行就以離婚作要挾,結果一接通電話,對方就先說:“太太,您這兩天有空嗎?”
“什麼?”
“唉,最近我的工作量有點大,團隊裡又沒有一個合格的生活女秘書能照顧宋總的飲食起居,這不搞得這幾天也影響到宋總平時的休息安排,忙到連空出幾分鐘接聽太太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宋途這番話說的很有技巧,又是先把事都怪在自己辦事不利上,又低聲下氣地懇求紀棠。
紀棠一股氣堵在喉嚨,被卡著實在是憋屈。
都是成年人了,這點暗示誰會聽不懂。
宋途就差沒有直白講清楚:我家宋總需要你千里送炮,過來暖床!
狗日的男人!
紀棠一不小心踢到沙發腳,腳尖的疼痛感使她彎下腰,疼得快要窒息過去,捲曲的睫毛不斷顫抖,還要在電話裡裝出一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