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有文德帝呢?”
“絕不可能,”賈淵斬釘截鐵的說道:“若是真的有文德帝參與此事的話,絕對不會讓武成王沈靖也參與進來,因為據傳武成王沈靖並非文德帝所出,他對武成王極為厭惡,不惜將其調到南疆守邊,若真的有文德帝參與,他又如何放心將這樣一件重要事情,交給自己極為厭惡的人呢?所以微臣懷疑武成王這些日子的做法,一定是瞞著文德帝做的,我們只需要派遣吏部尚書時進前往吳都便可令吳國不戰自亂,讓文德帝和武成王自相猜疑,相互攻伐。”
“甚好!”段虎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應允了,隨後他又說道:“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停止對幽州的攻伐,轉而將兵力南調呢?”
“淵認為沒有必要,眼下我們真正需要對付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北疆的叛亂和西方諸國。”賈淵搖了搖頭,走到一旁的軍用地圖前,指了指北疆,隨後又指了指幽州,說道:“但是我們在對付北疆之前,先要給予東部聯盟有力一擊,令他們不敢在我們西征之時出來搗亂,幽州薛玄則是最好的目標,我們非但不要撤兵,而且還要王爺親自上陣,帶兵拿下幽州,最好能將薛玄生擒活捉,以振聲威,然後再夾大勝餘勢,西征薰斌、阿術、安息、吠陀,必可一蹴而成。當平定西方之後,我們便可攻打殘存的東部聯盟,進而一統北秦,這時便是攻打吳國南疆的最好時機。”
聽了賈淵的話後,段虎微
點頭,也對此表示贊同,隨後又問道:“那麼定州呢怎麼治理?”
賈淵搖搖頭,歉意的說道:“請王爺恕罪,地方治理並非淵之所長!不過我曾聽右軍師說過,王爺對定州的治理辦法十分正確,必須恩威並用,必須讓定州兩族的青壯對我軍心生畏懼,然後任命一名本地人為太守,再任命一員穩重的將軍為定州指揮使掌握軍權,透過通婚禮教之法,將其融入中原大族之內,便可令定州長治久安。”
“嗯!”段虎想了想,決定道:“如此的話,你立刻回去蒼隴,草擬一份奏章,交與軍機處透過,我這就命呂梁回防定州,而我處理好了定州事務之後,便立刻領兵北上。”說著從懷中取出金印,草擬了一份任命令,蓋上金印,交給賈淵,說道:“你回去之後,立刻讓時進組團出發,前往吳國談判,我會讓水師在天江一帶佈防,以壯威勢。”
“臣領命!”賈淵知道事情緊急也不矯情,接過任命令,收入懷裡便要離開。
段虎這時候忽然笑著朝賈淵問道:“我的左軍師你現在還想要歸隱嗎?”
“歸隱?”賈淵故作糊塗的說道:“臣說過這樣的話嗎?”
兩人對視一眼,不禁大笑了起來,弄得屋外那些人感到莫明其妙,又有誰能清楚就是賈淵在屋內的這一番話,最終確立了段虎未來數年的戰略方針,也從而使得段虎麾下的軍隊得以重新整頓,掐斷了剛剛冒起的兵亂之險,為段虎的勢力奠定了最為堅固的基石,後世人稱在這小屋內的一番建言,為封崗對答。
而也就在賈淵在為段虎的勢力加固基石,規劃藍圖的時候,大秦京師汴京的皇城崇明殿內卻又另外一番爭論,由頭依然還是段虎。這些年來,這個空有大秦政權首府之名的汴京非但沒有衰敗,反而變得比以前更加繁華了,只因這裡雖然地處四戰之地,但卻沒有沾上半點戰火,而從西北運過來的各種西域飾品,如今都是透過京師才賣到東部四州的,所以汴京就由一個政治中心,變成了一個商業中心。
不少清楚知道大秦實質已經滅亡的大秦官員全都過著一種紙醉金迷的頹廢生活,每日上朝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但還有不少對大秦死忠的官員依然幻想著大秦能夠再次崛起,今日帶頭抵制上官宏的便是這樣一群人。
如今大秦朝廷分為三股勢力,最大的便是上官宏為首的親段派,其次便是以已經升任吏部尚書的武成義和太尉韓擎為首的太后派,而最小的則是以靖安老將軍宇文烈為首的忠皇派,這三股人馬在朝廷中相互攻擊著,為的就是讓支援彼此的勢力多一個不會令人反感的名義。
自從段虎已經攻佔定州,並拿下南苗的訊息傳到了京師之後,可謂是朝野震動,他們全都沒有想到,平靜了六年的兇獸一出手就是這麼大的動作,不少人紛紛猜測段虎是否要將吳國南疆拿下,從而將其領地擴張成一個比當年大周朝還要大的領地。朝野會如何猜測段虎下一步的行動,不關上官宏的事情,他現在只想借用這個訊息,讓段虎從中得到最大的利益,於是第二天他便和一小部分朝中官員聯名上表,遞交了一份奏章,而也就是這份奏章使得大秦朝堂震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