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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態度惡劣,罰!”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別鬧了,明天我起不了床啦。”

他終於放開我,一臉嚴肅:“我爹就是你爹,記住了,君寶還是我們的弟弟,親弟弟。”

我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撅嘴:“我就說過,我只能當她,一個替代品。”

“又說錯話,罰!”毫不客氣地咬住我的唇。

“嗚嗚嗚,我錯了,國哥哥。”

他從我身上翻下,滿意地拿被單蓋住我的身體。“這下真困了,晚安。”

“可我睡不著。”我挨著他躺下,“請你幫忙——”

早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一隻大手瞬間撫上我的昏睡穴,下壓……

像上次一樣,爾忠國沒等我醒來,一大清晨便悄悄離開了。但我感覺他即使離開彷彿也沒走遠——空氣裡始終瀰漫著他生機勃發的氣息。

枕邊發現一張字條,是他留下的:生命因愛而產生希望,因希望而活出精彩。有愛,有希望,生命從此便有了意義。風兒會替我吻你一千遍。忠國。”

原來以為他是一個只知道打啊殺的莽漢,原來也這麼懂得浪漫。

唉,有夫若此,婦復何求?

作者有話要說:某藍週末很忙很忙,

一切祝福皆在不言中

啵~~~~~啵~~~~~~啵~~~~~

199

199、噩夢之謎 。。。

吉祥歌舞廳一如往昔鶯歌燕舞,燈紅酒綠。

幾天沒理我、甚至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的鄒淼玲終於來到我面前。“爾太太如今不僅是日本人的大紅人,更是漢口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可惜在下最近太忙,忘了恭喜,請別見怪啊。”酸溜溜的話,冷冰冰的表情,還有——疏離的眸子。

“淼玲——”

“紅玫瑰!”她不客氣地糾正,“淼玲可不是您這種身份的人叫的,我抖瑟,抖瑟的一地雞皮。”她翻一個白果果給我,似乎早已忘了跟我十幾年來“如膠似漆”、“不分彼此”的感情。

“淼玲,我知道在你眼裡我就是一杯具,可你能不能發點善心呢。我就這麼惹你生厭?你不是最疼我的嘛,比我媽還疼我呢。”我抱著她的肩膀,來回搖晃,半撒嬌半耍賴。

“差點把正事忘了,”她一點不憐香惜玉,猛地頂開我,“聽好了,我和銘銳的事情你不許洩露一絲一毫給那個男人,否則……別怪姐姐我大義滅親。”一對柳眉倒豎著,可眼底刻意的冷漠無法再堅持下去。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永遠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又湊上去抱住她使勁蹭。

“正經點,我可不是開玩笑啊,現在我們跟那男人可是絕對的階級敵人,你頭腦發昏,姐姐我可是替你清醒著呢,你要是當叛徒,我可真會大義滅親的。”

“知道了,我只認識一個叫紅玫瑰的愛扭屁股、愛露大腿的放。蕩。女人,其他的一概不認識。”我豎起一隻手掌起誓。

“擦!”鄒淼玲揚起手臂,可巴掌沒扇下來,換了一個悽苦表情,“作孽啊,你這挨抽的,讓春樹情何以堪?你這黑心白眼狼似的小騷。貨。”雙手做掐脖子動作,並且咬牙切齒。

我正要解釋,季老闆出現在我倆面前,告訴我一個新的決定——一個令人頗感意外的決定——他正打算跟池春樹簽約。今後,池春樹將不僅僅是季老闆的私人醫生,還是他的業務協理,除了日常與日本人打交道時充當他的翻譯外,還負責跑業務,拉贊助。另外,他表示很有信心將吉祥歌舞廳的檔次再拉高一截,可跟上海灘一流舞廳相媲美。他又囑咐我這幾天休養精神點,因為要重新拍宣傳畫——那些貼在大街小巷的老海報不知被誰一一揭了去,居然一張都尋不著。

季老闆說這番話時,鄒淼玲一直得意洋洋地抖動著一條腿,並拿挑釁的眼神看我。我突然明白這幕後的策劃者非她莫屬,否則季老闆怎會如此高瞻遠矚?

老闆走後,我一直在愣神,可鄒淼玲沒打算讓我愣神太久。“等時機恰當,春樹可以跟我們一樣站在舞臺上一展歌喉。打造一個天王級歌男可是這個時代絕無僅有的號外啊,一定會震撼,超級震撼!”鄒淼玲貼在我耳旁低語道。“瞧著吧,小白眼兒狼,等一大幫美女哭天搶地圍堵在春樹身邊,後悔死你!”

“是你的一廂情願還是春樹本人的意願?”我疑惑地看著面前這位目露淫光的閨蜜,懷疑她是不是幹了逼良為娼的事情。

“切!你操啥心?他跟你有關係嗎?再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