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錢?
“材料費也不需要多少,當做我請你們吃的吧!就算……”所有的材料費加在一起只不過一百多,算上免費的米飯,絕對不超過兩百元人民幣。
“不可以,這小子湊錢討老婆的心願已經達成了,所以趁此機會你就實現我們心願好好地敲他一筆。”
“叟,歐麥嘎伊(所以,拜託了)。”
“別以為我是韓國人就聽不懂日文,我告訴你們,萬一我老婆與我鬧離婚,你們絕對脫不了干係。”指著一大堆共犯,遠方來恐嚇道。
“哼,who怕who!”英文聽得懂吧!
“我不需要你們的錢,我也不缺錢。”說不缺錢是騙人的,但是她就是不喜歡賺任何的小便宜。
“那這樣好了,這裡的錢沒有一百萬也有五十萬,就當做這棟房子的交易費以及轉讓費好啦!”此刻的西梓桄完全變成一個經驗十足的商人,而周邊的吵鬧聲也隨之安靜下來。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賣。”要她說幾遍才聽得懂,她不賣,永遠都不會。
“要不然這樣,我市中心有一棟房子,雖然比不上你的空間大,但是環境設施絕對沒話說。對了,現在還有一個鐘點工,你住下這段日子所有的費用都由我出。如果可以,咱們暫時交換一下,你看怎麼樣?”
這樣的條件吊足了薰緗長久以來省錢觀的胃口,這麼優良的東坡肉丟了豈不可惜!但是……
“地址是哪裡?”如果與她打工的地方較近,那麼還可以再考慮考慮。
“陽光花園,B組16號。”看到眼前的希望,西梓桄不再猶豫地報出家庭地址。
陽光花園,B組16號……
朔月是黑暗的,黑暗中產生的意外是誰都無法解釋的。
她,慄湘,七百多年前被那個糟老頭將他們這對苦鴛鴦封印在一對玉石裡,而二十年前被科學迷的老頭將古玉中的她植入他孫女的體內。她的愛人,她苦尋五個世紀的愛人是出現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愛人的氣息,但怎麼也找尋不到他。
因此朔月的這個夜晚,她要充分利用。
寂靜的夜晚被一陣吹得鬼哭神嚎般啼叫的笛聲擾得不得安寧,而位於屋頂閣樓窗臺處的始作俑者慄湘卻倍感無趣。
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慄湘拍拍裙襬準備回房數綿羊,沒想到就在此時,從自家樓底突然沒有預兆地發出的一聲獅吼,震得樹叉間的小鳥集體抗議,所幸及時扶住窗沿的慄湘沒腳底失滑摔傷她上等的五花肉。
站穩腳跟,樓下的道路在一輛汽車駛過之後明顯安靜了很多,看來緗緗已經順利趕走了那群蝗蟲。
暗自為多災的好友衷心祈禱著和平明天的到來,慄湘三步並兩步地走下樓去充當滅火器。
才走到二樓的轉彎處,慄湘敏銳的耳朵就聽到好友咒罵的聲音。
“該死的花花公子,下三爛的色胚,早晚鐵定會得艾滋、梅毒、花柳病、全身上下長滿痔瘡跟泡疹、性功能失常……”
哇,好激烈,她在罵誰?
“緗緗,你浪費了一大堆的口水到底在罵誰?”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傢伙不想活了嗎?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該死的什麼‘神’!”
神?神經病的“神”!
“他當自己是誰,要我賣我就得給他賣嗎!我呸,什麼東西!”
等一下,好像不對。“他,要買你的……”身體?!
對視三秒鐘,不像。
“房子。要不然還會有什麼?”怒視前方,薰緗一肚子的氣不知該往哪裡撒。
“那怎麼會扯上什麼花花公子、色胚的?”像她這麼保守的中國傳統女性是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出口傷人,除非她與那個不知名的倒黴蛋有不為人知的血海深仇。
“廢話,本小姐罵人必須是自己有充分的證據下才會出口成髒。罵他這些還是給他點面子的,再難聽的還有很多。”
“那你認為的證據是什麼?”
“他,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薰緗不住地深呼吸,以調解體內的憤慨。
真是沒想到,剛剛與自己談笑風生的人竟然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闆,他們可笑得都不認識對方。
奇怪,她幹嗎要認識這條大精蟲!誰要認識他啦,巴不得這輩子永遠好死不相往來,要不是他還欠著自己……
“糟了,他還欠我八百多塊沒付清,不行,我得去找他。”
“大半夜的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