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3部分

她拉走,他們背地裡討論的肯定比這離奇曲折的多。

這下不僅坐實了倆人的斷袖情深,還對倆人的細枝末節的問題進行了宏遠地猜想,真是上天不公啊。

她陸瑾佩惜命的很,對傅堯徽臉皮的修行她還是不要輕易挑戰為好,萬一這廝的心上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舉著刀殺過來就不妙了。

陸瑾佩哆哆嗦嗦地抬起頭,瞧著一群同僚如狼似虎的苦哈哈的眼神,含著興味,含著同情,怎麼看怎麼詭異。於是,緊要關頭,佩校尉又默默地耷拉腦袋,選擇閉嘴。

東鵲看到這個場景眼淚婆娑,心裡的愧疚越發的沉重。她前任主子皇帝陛下臨行前千叮呤萬囑咐,在一定要照顧好娘娘的前提下務必防範娘娘身邊的任何雄性,以安平世子為首,防火防盜防世子。雖然說,安平世子是他的左膀右臂,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太子伴讀,兩個人的關係再好,那也是不涉及心頭寶這個問題。要是傅堯徽公然搶他的江山,他能撒手不管麼;同樣的道理,傅堯徽對陸瑾佩的關注已經超出了他的底線,他同樣得防微杜漸。更何況,挖牆腳的有幾個不是兄弟,沒有挖不動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兄弟,所以,皇上把這個重任交給了自己。

可是她怎麼做的呢,第一天,非但喝多了,而且還把小姐陷入危險之地。東鵲越想越難過覺得全是自己的錯,沒有保護好小姐,才教傅堯徽有機可乘,小姐還被人誤解,所以乘人不注意哭喪著臉道:“小姐,要不您打我吧,都怪奴婢喝多了沒有保護好您,這才第一天啊……”

陸瑾佩比她更想哭,頗是幽怨地望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可這在別人看來,這小兄弟倆就是受了天大的苦楚,憋在心中無處發洩,越發地同情。

晚上為了躲避傅堯徽和無處不在同情目光,陸瑾佩同東鵲草草地用了一頓蘿蔔青菜,就坐在帳篷前的草地上望著漆黑的夜空互相嘆氣聊天。

陸陸瑾佩無意中向東鵲轉達了對皇宮的惦念之情,她在哪裡可以隨處瘋玩隨處吃喝,東鵲和撿到寶貝似的,匆匆忙忙跑進帳篷裡,取了張信紙和信封,揚揚灑灑地寫了一長串,就要塞到信封裡封上火漆。陸瑾佩無意中轉頭一看,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那上面正兒八經地寫著“娘娘對聖上茶飯不思日思夜想想入非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恨不得化作比翼鳥飛回宮中日夜陪伴在陛下身旁……”

她……這是什麼瞎掰能力?她有這麼不要臉的想一個男人麼,太特麼不要臉了。陸瑾佩還沒來得及伸手奪,就被東鵲給遞到傳說中的陛下安排的人手裡了,她都沒看清那人從哪來的。

秦作庭是第二日下午接到東鵲熱情洋溢的來信,可把他樂壞了,但是晚上就出事了…他做夢了。

非但做夢了,還看到了一具身體。

一具女人的身體。

香嫩軟滑,就那麼溫婉地被他捏在手裡,從粉色的面板上傳來溫熱的氣息。她面對著他,赫然是陸瑾佩那張臉,嬌嬈的勾著他的脖子,半張著嘴,面上盡是難耐的表情,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動,墨緞似的頭髮稱在她身下,媚態橫生。

他壓在她身上,聽得見兩個人粗重的呼吸隨著動作的急緩,時而放肆時而壓抑,他被她的聲音刺激的忘乎所以,久久的不曾有意識……

秦作庭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明黃色的紗帳裡除了曖昧的的燭光就只有他急促的呼吸,他安穩地躺在床榻上,枕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身下正被兩腿緊緊地夾住,那個無比真實的夢境好像有些能夠理解。

他側身坐起來,明顯感覺到腿間明顯的不適,有些事情對他來說不用想都明白,他扯了扯被子,一股淡淡的熟悉氣味撲面而來,他覺得自己的臉再燒,許久,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他因為想她夜不能寐,又因為得到她也想他的訊息而激動至此。

早上起床,段靂帶著人來收拾床鋪,瞬間驚嚇一干人等。段靂覺得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偷偷地望一眼神色疲憊的皇上,這個帶著倦意的臉上充斥著歡樂的笑容,是什麼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偶這是在寫什麼,捂臉……遁走……

☆、作為人質一日記(大修)

陸瑾佩可不知道秦作庭大半夜地在肖想她,因為她剛把東鵲給綁了,準備和傅堯徽一道深入敵人內部打探訊息。

京城偏北,入了秋便是乾燥異常,常常無端的大風還呼嘯而過,連打更的人叫起天乾物燥,小心火燭都格外的賣力。

振遠隘口去京城尚還要往北些,如今已有了天地閉塞的凜冽寒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