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頭往前撞著,只覺得心裡難過又委屈,一顆心咚咚的跳著,好像馬上就要從口裡跳出來的感覺,心裡不覺大駭,以為是自己這幾天行功急躁,竟然走火入魔了,想要就地坐下好好靜心的行功,卻怎麼也凝不下心來,於是只好呆呆的坐在那裡,腦袋發脹,胸口滿滿的只覺得打破了五味瓶,又酸又苦,又甜又麻。竟然不知道是喜是悲,只覺得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亂紛紛的念頭來回的閃著,忽然想到師父,也不知道那個臭老頭現在可好,然後就又自然而然的想起莫揚,心裡電光火石的那麼一閃,吹息化去的那一瞬間就又重新在眼前浮現。
她這一路上,刻意的不去想,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現在卻忽然一下全湧了出來,當即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痛哭出聲。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只要身上最堅硬的殼一旦不見,卸去了最堅硬的盔甲,露出人心裡最柔軟的部分,那麼只需要輕輕的碰觸一下,就會感覺痛楚非常。
………【第一百四十章 探究(一)】………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 哭了一會,害怕安逸追出來,看見自己的這幅樣敢多哭,又覺得自己頭上的那一點隱約的又開始痛疼了起來,直痛的自己半張臉有些麻木,就是一陣頭暈眼花的噁心,於是只好坐在那裡,動用靈動,調集身上的水靈之力,一點一點冰涼溫柔的覆蓋過去,才稍稍的好受了些,但是內丹那純粹的火靈之力,卻好像感應到不共戴天的水靈力一般,灼燒著,蠢蠢欲動著。
也知是過了多久,風嵐感覺身上稍微自在了些,可是安逸卻還是沒來,心裡稍安,想來剛才自己哭的傷心,他是沒看見的,其實人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願意讓別人碰觸的存在,就算大大咧咧如同風嵐這樣的人,也是有她細膩的地方的。
風嵐一面慶幸著,一面又有些不高興,說不上是為什麼,似乎是為了他不來找而不高興,又似乎是為了他剛才胡鬧著說的話而不高興。風嵐咬著嘴唇,是了,現在蛟螭族和自己還是仇人,他就一臉花痴的樣子,還未戰就被女色所惑,臨陣倒戈,難保他什麼時候就變了,自己生氣,就是為了這個。
她點了點頭,忽然感覺到有點冷,那種滲透骨髓般孤獨的冷,一下子好似潮水一樣兜頭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段時間,太短暫也太漫長,生的事情都是以前想都不曾想過的事情,一切,就這麼生了。讓她怎麼都無法再開心起來,呆呆的站了一會,挪著步子往回走,只覺得腳似乎有千斤重。
走不多時,只聽耳邊潺潺水聲,初時還未在意,轉念一想,自己一路上都未看見什麼水源,那這樣的水聲又是從何而來?於是用心循聲而去,行走了一段時間,只見前面一塊古拙的石墩,掩在花叢之中,很不起眼的樣子,那水聲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風嵐啞然失笑,自己這是怎麼了,看起來不過就是澆花用是水源罷了,也值得用心起來?於是轉頭就走,心裡說是不惦記,其實卻是焦躁,出來了這麼久,安逸也不知道在做什麼,要是青蟠起了什麼壞心,那他們兩個分開這麼長時間,豈不是連個照應都沒有,想著,心裡就有點後悔,又是好笑自己,居然就這樣氣呼呼的出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難道安逸連自己喜歡個別人地自由武動乾坤 聖王 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