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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傷的人多起來,御林軍多是京師子弟,戰爭總不免亡人,掛白幡燒紙錢的人家多起來,時常夜聞啼聲,哀慼肅殺之氣一天天重起來。

但我擔心的不是這個,禁軍也上了戰場,薛駙馬現在完全聽我指揮,羅蔚自不用說,可御林軍卻不然。何況要說行政上,還有雖無軍隊卻勢力龐大的清流。

一場戰爭裡沒有統一指揮,總是一個重大隱患。

還有就是梁王的態度,他明知道時間拖長對他並無好處,為什麼還這麼不緊不慢地打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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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早就好了,可是一直上不來,直到今天有人給我備用地址,久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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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上來,才發現被罵了。不好意思,因為一直在等出版出來才能貼結局,所以覺得沒什麼可為,乾脆一直沒登陸。我之前在文案中解釋過,後來因一些言詞不當把文案刪掉,倒忘了重新寫個啟事。

現在書快要出版了,那麼兩週後就可以看到結局。當然,如果大家覺得太慢,也可以先貼第二部,但是情節畢竟是連貫的,所以不免受影響,這就看大家的意思了。

夜襲

近晚的時候,那邊又收兵了,大家各自回家,好像下班一樣。我不願騎馬坐轎,想自己在城裡巡視一二,順便理理思路,結果在我家附近遇到了高玉樞。

高玉樞這個千伶百俐的人,平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哪一次不是遠遠就看到我,先跟我寒暄,這次可好,一直低著頭走路,好像心事重重,一直到我叫他,才突然抬起頭,嚇了一跳的樣子,好不容易才擠出笑容說:“父……父親大人……”

“琳西何以在此徘徊?”

“恰巧路過,恰巧路過。”他打著哈哈。

此時此刻,我本沒力氣再管閒事,就要放他過去。也是福至心靈,突然間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

梁王要造反,收買朝臣宦官們,難道只收買了王福桂同公主?

會不會單薄了些呢?如果是我,我難道只收買兩個就覺得十拿九穩?

如果我要收買,我會挑誰下手?

眼前的高玉樞趨炎附勢,貪財好利,寡廉鮮恥,要說收買,最好收買的大概就是他了吧?

隨便恐嚇一番,再許以重金高位,效果會如何呢?

這麼一想,我停了下來,回頭向高玉樞看去,他被我看得發毛,有點心神不寧。

我才緩緩開口:“琳西,你沒什麼話同我說嗎?”

他似乎嚇了一跳,勉強說:“父親大人所指為何?”

我想了想,說:“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賭局都在政治上,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要預測出誰輸誰贏,開大開小,實非易事。琳西,你既然人都來了,也算是天意,何不遵從天意行事?”

他老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說:“父親……大人……”

我又說:“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決不會說出去,琳西,你可不是不懂形勢的人啊。”

高玉樞臉色變了又變,左右前後看了一眼,發現沒人,膝蓋一曲,往我面前“撲通”一跪,聲淚俱下說:“父親大人救我。”

我配合他也四顧一番,壓低聲音說:“你且起來,府裡說話。”

我把高玉樞領到我的水榭的書房裡,屏退下人,對高玉樞說:“此處無人,說吧。”

高玉樞又來一遍推金山,倒玉柱,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父親大人,孩兒該死啊,幸好還不曾釀成大錯。”

在我的循循善誘下,他終於交代說梁王早在兩三年前就和他有所接觸,抓住他一個把柄逼他入夥,他終日“惴惴不安,以淚洗面”,懷著巨大的良心譴責和壓力,儘量只替梁王收集了一些“無關緊要,眾所皆知”的朝中秘聞。

想不到梁王居然起兵,他原本只以為梁王要坐大勢力,現在自己居然成了反賊的同夥,要與敬愛的精神支柱他父親大人我分屬兩大陣營,實在是難以忍受的一件事,於是更加寢食難安。

直到今天,他收到密函,要他想辦法去騙或者偷羅蔚的兵符,和李忠峰李忠禹一起,開啟南門,讓梁王夜襲。

高玉樞說他覺得這等叛國欺君之事,實在不可為之,心中萬分痛苦躊躇,想找我自首,又害怕先前的事情暴露,所以才再三徘徊。

李忠峰李忠禹何許人也?這個我也要反映一下,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