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有漱口嗎?這麼臭,隔了這麼遠都能聞到!”
司徒逸霄一笑,拎著葫蘆,將其當成板磚一樣,往銀色巨人砸去,這一砸直接砸掉了他眼前銀色巨人的一條胳膊,司徒逸霄一點都不驚訝,笑道:“你也不怎麼硬嘛!”
話音落下,司徒逸霄朝銀色巨人的腦袋拍去,一連拍下十三記,銀色巨人被活生生拍到地上,還原成了銀色沙子,這時,前面聲音再次傳來,“你認為自己把他拍死了嗎?真是可笑……”
笑聲中,被司徒逸霄拍成沙子的銀色巨人又重新站了起來,看起來和前面一個沒有區別,可司徒逸霄卻皺起了眉頭,他感覺這個新的銀色巨人比前面一個更危險。
一葫蘆拍下,果然如此,司徒逸霄提醒道:“大家小心一點,這怪東西重新凝聚後,實力還會增強,大家只要將其打殘,再伺機衝向前。”
九武他們都皺起了眉頭,在楚家一番淬鍊,他們的實力都增強了不少,體內所存能量也當得起“浩瀚”二字,可再怎麼“浩瀚”,能量終有枯竭時,而這銀色巨人卻能散而聚,聚而實力變強,無窮無盡,持續下去,他們唯有敗之一路。
常名歌在思索著,“悲與殤,是從影響心境才能發揮莫大威力,至少也是要活的,而眼前這銀色巨人卻仿若死物,要是我之悲殤能夠影響死物,那這一關,不攻自破,可是,死物……”
一番思量,常名歌將主意落在了搶自蕭梓真,後又在楚家突破的“人衍”之道上,想借著“人衍”之道讓“殤”更上一層樓。
召有鎖眉盯著腳下那一大片銀色沙子,而後又看向旁邊那“千里海域”中安靜無比的海水,突地計上心來,當即斬劍,要將那海水引上岸。
可是,劍斬下了,海水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他的攻擊被海水吞了一樣,就好比將鹽放進水中,自己就熔化了,看到這種狀況,召有不憂反喜,他認為只要將水引上來,肯定會克住銀色巨人,但現在所缺的就是不知怎樣才能將水弄上來。
戰神那邊,有了勝負,最終於還是戰神將銀色巨人按了下去,可是,銀色巨人倒下去就消失了,不等戰神站起來,沙子中又伸出兩隻手將戰神抓住,而後往沙子裡面拖去。
“想拖爺爺走,沒那麼容易!”
戰神掙扎著,戰意隨著力量一起沸騰,然而,戰神的身上又多了兩隻手,轉眼間,戰神一半身子到了沙子中。
“戰神!”
地皇大喝,劍斬巨手,手斷又再聚,眾人見狀,心生急迫感,司徒逸霄看到召有斬水的動作,眼睛一亮,疾步衝到戰神面前,卻沒有立馬出手,而是喝了一口酒,再噴出去。
當下,巨手發生變化,司徒逸霄化劍斬去,將周遭一切巨手盡數斬斷,趁機將戰神拖了出來,然後再回頭一看,只見被酒噴過的沙子,好像變成了一塊石頭,不能再散開重新凝聚。
“水,水有用。”
司徒逸霄喊出聲來,當即將葫蘆口朝下,司徒逸霄儲存在裡面的酒,全都倒了出來,酒水流到哪裡,那裡的銀色沙子就被滲透,而滲透的地方,就不能再凝聚出銀色巨人。
眾人大喜,各施大招,轟擊銀色巨人,可是,酒水才凝固三分之二的銀色沙子,就沒有了,剩下三分之一,還在源源不斷地爬出銀色巨人,不過,這些巨人小了不少。
可隨後眾人又見到那銀沙巨人額頭上出現了血,等戰神再用擎天戰棍砸去時,銀沙巨人額頭就射出血光,血光蘊含著相當怪異的能量,穿過擎天戰棍的力量區域,擊在戰神身上,戰神渾身頓時濺血。
“水!”
司徒逸霄又是一聲大喝,地皇情急之下吐出一口唾沫,然而,唾沫滲進銀色沙子,卻半分反應都沒有,司徒逸霄眼珠子幾轉,念道:“這些銀色沙子不是什麼水都可以制住的,葫蘆神奇,裡面裝的水才能夠擊住沙子。”
正念著,九武冷道:“血,也有水。”
立馬噴血而出,血到沙凝劍再刺,倒是刺出了一個窟窿,可那麼多沙子,要用鮮血,不知道需要多少才能完全滲透,司徒逸霄笑道:“我喝了那麼多酒,血管裡究竟是血多還是酒多,我都分不清楚,想來,我的鮮血更有用。”
司徒逸霄就是割血滲沙,召有突地喊道:“你用你的葫蘆試一下,能不能將這裡面的水裝進去!”登時,司徒逸霄來到海邊將葫蘆沉入海水中。
召有屏住呼吸,能不能輕易度過這一關,就看這一遭了。
葫蘆入水,海水從葫蘆口中倒流而入,召有眼睛閃現亮光,卻還沒有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