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像是青龍衛!” “青龍衛,那不是皇家禁衛嗎?怎麼會在這裡?” 然而不等他們繼續說話,身後卻出現大量黑衣人,是暗衛。 所有弓箭手都被控制住,帶隊的百夫長現在是冷汗直流,皇帝遇刺,他們很可能被皇帝遷怒。 “全部帶走。” “諾。” 劉鑠看到青兒中箭也是大驚,他對青兒更親近,畢竟,他知道,母妃曾經對不起父皇,而且那段時間可是姨娘照顧自己,弟弟劉紹對自己很好,哪怕如今他已經是太子。 “父皇,兒臣失職。” 劉義隆擺了擺手,“一定要查清是何人!” “父皇放心,兒臣定不辱命。” 隨後,立刻派人送劉義隆二人回未央宮。 劉義隆直接將青兒帶到自己的寢宮。 “快,召御醫!” 中常侍普境得知皇后受傷,大驚,立刻去安排。 御醫院很快動了起來,御醫令褚橙立刻召集太子來到未央宮後殿劉義隆寢宮。 “臣參見陛下。” “不必多禮,立刻為皇后治傷。” “諾。” 褚橙立刻來到皇后旁邊,看到羽箭深入肩膀,皇后面色發白。 隨後,他和幾名御醫一同將羽箭拔出,隨後開始止血敷藥,好在只是肩膀,並不是要害。 “劉義隆急切問道:“愛卿,情況如何?” 褚橙鬆了一口氣道:“只是普通羽箭,不過皇后娘娘失血過多,身體羸弱,臣這就開副藥方為皇后娘娘調養。” “有勞了。” “臣不敢。” 隨後,褚橙寫下藥方,其餘御醫則去御醫院煎藥。 劉義隆則守在榻旁,片刻後道:“來人,加兩個炭盆。” 立刻有宦官答道:“諾。” 隨著炭盆放入殿中,殿中的溫度高了一些。 此時的青兒由於疼痛已經昏睡過去,劉義隆則心疼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劉鑠來到殿外,一名宦官來到劉義隆身邊,道:“陛下,南平王殿下求見。” 話音剛落,劉義隆身上殺氣迸發,小宦官嚇得跪在地上。 隨後,劉義隆也不管他,吩咐宮女照看青兒,快步走到殿外,這時,小宦官才回過神來。 殿外,劉鑠見劉義隆出來,立刻上前,剛要施禮,劉義隆道:“鑠兒,怎麼樣?” 感受到劉義隆的怒氣,劉鑠立刻道:“父皇,兒臣已經查清,刺殺的人住在外城西市的一家客棧,他們是城內一名官員的客人。” 劉義隆大怒道:“是誰?” 劉鑠道:“禮部從事王渙。” 劉義隆咬牙切齒道:“好,很好,鑠兒,立刻派人將其抓捕,朕要親自審問。” “諾。” 劉鑠立刻點起百名青龍衛士卒,前往內城抓捕王渙。 王渙只不過是一個禮部從事從九品下的官職,在長安只能說是最低一級的官員。 雖然也居住在內城,不過只有一個小院,並不大。 百名士卒來到王渙的院外,劉鑠道:“破門。” 兩名士卒立刻上前,伸腳踹在門上,兩扇院門立刻被踹開,隨後,青龍衛衝入院中,院中傳來大叫之聲。 由於此時官員大多都下值,所以大多都在家中,不少院門開啟,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結果看到劉鑠和青龍衛。 劉鑠可是名人,大皇子,南平王,劉義隆心腹,可以說,劉鑠辦的事肯定是劉義隆吩咐的。 劉鑠不管其他人,等著士卒將王渙拖出來。 就在這時候,王渙哭喊著被青龍衛士卒拖拽出來。 “你們幹什麼,本官是朝廷命官,你等為何如此對待本官。” 劉鑠大怒道:“閉嘴,陛下有旨,命本王將你帶入宮中,帶走。” 劉鑠不容分說,吩咐士卒拖拽著王渙向皇宮而去。 劉鑠在寢殿外等候,不一會,劉鑠帶著哭喊的王渙到來。 劉義隆眉頭一皺道:“讓他安靜些。” 劉鑠隨即一個大逼兜打在王渙臉上,王渙瞬間閉嘴,他這個時候看到怒目而視的劉義隆,隨後跪在地上向劉義隆求饒。 劉義隆道:“閉嘴,朕問你什麼就說什麼?” 王渙立刻道:“是,是是!” “城西客棧住的是什麼人?” 王渙不敢隱瞞道:“是城內徐公子讓下官為其找的護衛。” 劉義隆道:“徐公子是何人?” “陛下,是商會徐主事的公子。” 劉鑠道:“他為何找你?” 王渙道:“我負責西域事務,經常和西域商人打交道,認識那些西域護衛,他們有一些武藝。” 劉義隆道:“將他帶下去吧,放其回家吧!” 劉義隆不會濫殺無辜,看來主謀就是那徐公子,這個時候劉義隆腦海中想起了今日遇到的那個囂張的公子。 “啟稟陛下,暗衛有事彙報。” 劉義隆見是中常侍普境,於是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一名暗衛百夫長來到近前,“參見陛下。” “不必多禮,說吧。” “陛下,卑職抓到的幾名刺客都是漢人,他們時常為西域商人提供護衛,這次是徐家公子僱傭他們要教訓人。” 劉義隆道:“好一個教訓,看來朕對待這些護衛太過寬容了。” “父皇,兒臣這就率兵將那個徐公子抓來。” 劉義隆道:“去吧。” 此時,已經夜幕降臨,劉鑠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