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翼知道那些匈奴人也曾經很是高傲,曾經是鮮卑之前統治草原的霸主。
“匈奴”一名最早見於戰國時期的《逸周書·王會篇》、《山海經·海內南經》、《戰國策·燕策三》。
《史記》一書不僅稱華夏人為炎黃子孫,也將秦人、楚人、吳人、越人、蜀人和西南夷、匈奴、古朝鮮說成是炎黃子孫。
司馬遷認為“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
自西周起,戎族開始威脅中原王朝,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後,犬戎部落攻陷鎬京,迫使平王東遷。
戰國時林胡、樓煩多次侵擾趙國,趙武靈王胡服騎射驅逐林胡、樓煩,在北邊新開闢的地區設定了雲中等縣,築趙長城。
林胡、樓煩北遷融入新崛起的匈奴,在戰國末期,趙國大將李牧曾大敗匈奴。
約公元前3世紀,匈奴的統治結構逐漸形成中央王庭、東部的左賢王、西部的右賢王,控制著從裡海到長城的廣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國、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亞北部、華夏東北等地區。
戰國末年,趙國名將李牧出動戰車1300乘、騎兵人、步兵5萬、弓箭手10萬,與匈奴會戰,大破匈奴十餘萬騎,從此匈奴十餘年不敢南犯。
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公元前215年,命蒙恬率領30萬秦軍北擊匈奴,收河套,屯兵上郡。“卻匈奴七百餘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過秦論》)
冒頓是匈奴頭曼單于之子,當其為太子時,頭曼單于欲立所寵閼氏之子為太子,將冒頓派往月氏為質,隨即發兵攻打月氏。
月氏惱怒,欲殺冒頓,冒頓聞訊,盜得好馬,逃回匈奴,頭曼單于見其勇壯,乃令其統領萬騎。
但冒頓已對頭曼單于不滿,他將所部訓練成絕對服從、忠於自己的部隊,為政變謀位作準備。
他製造了一種名鳴鏑的響箭,規定:鳴鏑所射而不悉射者斬,出獵時,他射出鳴鏑,隨從有不隨鳴鏑射往同一目標的皆斬。
而後,他用鳴鏑射自己的寶馬,左右有不敢射者,也被立斬,進而,他又用鳴鏑射自己的愛妻,左右仍有不敢射者,又被斬殺。
後來,他以鳴鏑射頭曼單于的寶馬,左右無一人不射。冒頓知部下絕對忠於自己了。
在一次隨父頭曼單于出獵時,冒頓用鳴鏑射頭曼,左右皆隨之放箭,射殺頭曼。
隨後,冒頓又誅殺後母及異母弟,盡殺異己之大臣,自立為匈奴單于。
自此,匈奴進入了鼎盛時期,老上單于繼位後,大敗並殺死了月氏王,迫使月氏向西域遷徙,北方及西北一帶的丁零、渾庾、屈射、鬲昆、薪犁等部族先後臣服於匈奴。
然而,匈奴的鼎盛,隨著漢武帝轉變策略而由盛轉衰。
公元前127年,漢武帝派衛青收復河南地區;公元前121年,漢武帝派霍去病奪取河西走廊,受降匈奴右部十萬人,設武威、酒泉、敦煌、張掖四郡;公元前119年,衛青、霍去病率五萬騎兵分兩路出擊,衛青擊潰單于,霍去病追殲左賢王7萬餘人,封狼居胥,兩軍共殲滅匈奴軍9萬餘人,使其一時無力渡漠南下。
然而趙破奴、李廣利遠征,接連失利,匈奴重新掌控漠北。
公元48年,匈奴八部族人共立呼韓邪單于之孫日逐王比為單于,與蒲奴單于分庭抗禮,匈奴再次分裂為兩部。
後日逐王比率4萬多人南下附漢稱臣稱為南匈奴,安置在漢朝的河套地區,而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
此後,漢匈之間的戰爭從未間斷斷斷續續持續到公元91年,漢軍發起金微山之戰,大破北匈奴,北單于被迫西遷。
而南匈奴一直留在漢地,慢慢被漢化,五胡亂華的匈奴就來自南匈奴。
而隨著匈奴進一步南遷,和漢人雜居,再加上宋國的民族融合策略,宋地的匈奴人其實已經沒有多少匈奴人的習性了,完全被漢化了,而魏國的匈奴人也早就和鮮卑人融合,也就是說,魏國的鮮卑人中有一些是匈奴人。
匈奴最後一次出現在史書上是在五胡十六國時期,那時候的中原大地狼煙四起,南匈奴趁機先後建立了前趙政權和胡夏政權。
隨著這兩個政權的滅亡,匈奴徹底退出歷史舞臺。
曾經強盛一時,甚至逼著大漢採取和親政策的草原霸主最終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而如今,宋軍中有很多匈奴人,他們和漢人沒有任何區別,說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