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好似沾了露珠的玫瑰花瓣嬌豔欲滴。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美的人兒,我不置信的看著他,美麗妖嬈中還帶著讓人不敢褻瀆的清冷孤絕,簡直就是——妖孽!這是我腦袋裡第一時間聯想到的詞語。
擦乾淨我臉上的淚水,他笑著道“剛剛那歌,再唱與我聽次,可好?”
這聲音將我從呆愣中拉回了現實,我滿懷戒備的看著他,“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他眉眼間帶著笑意,隨身坐到了我身旁的石凳上,身子懶懶的靠著柱子,伸手在桌上的琴上撥了撥,“我只是被一陣難聽琴聲吵醒的可憐人兒而已!”
難聽的琴聲?難道……他聽到我剛剛彈琴了?可,這花園這麼大這琴聲應該不至於大到可以傳到安家之外的地方吧?可我斷定這麼久以來是從未見過這個人的,這樣的美人兒見過一次肯定就能夠記住的不是麼?雖然如此,不過聽到他說的難聽的琴聲我也覺得有些窘迫,看來以後就算在自己家也不能隨便亂來了,唉!
見我不說話,他並未在意,坐直了身子竟是撫起琴來,我不懂琴所以只覺得這琴聲悅耳動聽,聽到後面竟覺得有些熟悉,這!
我吃驚的看著這個妖孽般的男人,這旋律赫然是我剛才唱的那首《醉清風》,莫非他也是跟我一樣的穿越者,不然他怎麼會彈《醉清風》?如果他不是穿越者,那麼他就真的是妖孽了,只是聽我唱過就彈出了旋律,這……
“前面的幾句聽得不是很清楚,就依著自己的想像彈了出來……”看我一臉的吃驚,他停下撫琴的動作,依舊是含著笑意對我道,“你可願再唱一遍與我聽?”
聽到這話我終於知道,他並不是穿越者,而是貨真價實的妖孽!“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對於被他直接忽略我的問題這點,我覺得十分的懊惱!
“難道聽你唱歌的人你都要知道他們是誰麼?”
“但肯定不會像你這般大半夜的出現在別人家的花園裡,”我很是無語的看著他,對著這個深夜出現在我家花園的男人很是介懷,“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又是怎樣進的我家花園,但這畢竟是別人的家裡!我警告你,以後莫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不介意拿你去見官!”
“哈哈……你要拿我見官?”他聽了我的話卻好似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大聲的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聽得我直皺眉,心裡不爽到了極致。不過也懶得再去理他,伸手迅速的將琴從桌上收了起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跑出了亭子。
要說是跑但更像是在逃,雖然那人長得非常的好看,但我也不至於花痴到因為他的長相便對他放鬆警惕。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我可沒膽量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花園裡獨處,這要是被人看見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身後響起他懶懶的聲音,“小丫頭,我們還會再見的!”
回到房間將琴收好之後,我一頭躺在了床上。雖然那個男人說的最後一句話讓我很介意,但一想著明天要正式開始用安年的身份去跟父親學習經商,我就懶得再花心思去想那麼多了。
強迫自己儘快的恢復了平靜,便閉著眼睛進了夢鄉。
京城不愧為一國之都。我與香竹一身男裝,行走在京城人潮如織的街道上,隱隱的也被這片繁榮的景象所感染。透過一些瞭解我知道,我所生活的是的地方是月微國的都城,巧合的是月微國有很多的城市與我前世所知的某些城市有著相似乃至相同的名字。而這些也讓我對於月微國覺得格外的親近。
而這次帶她出來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不認識路。雖然來這個世界已經半個月了,但今天卻還是我第一次出門。
父親雖然同意我學習經商,但也沒有直接讓我跟在他身邊進行直觀的學習,而是囑咐我先去對我們安家在京城的各處產業進行一些瞭解。而我決定了解的第一站是離安府最近的永安茶樓。
永安茶樓共三層,一樓為普通區,供普通人使用,二樓是專為有身份的達官貴族設定的雅間,三樓聽說並不對外開放,專供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我站在門口打量著整棟茶樓,單從外表看來感覺與我前世古裝電視劇中的茶樓頗為相似,只是不知道這裡面是否也是差不多的。
我與香竹正準備進去,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似乎很是不耐煩的聲音。“不要命了?擋本少爺的路?”緊接著“嘭”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摔到了地上。
循聲看去,只見一個肥胖的男人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腳邊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女孩坐在地上,與胖男人光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