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藉著這機會從乾坤袋中拿出八荒鼎,立於牆角,同時從裡面掏出了煉製火元丹的材料。
煉製火元丹的材料很是繁雜,比如說火鳥膽,火土,還有很多與火屬性相關的花草等等。我一股腦的將材料倒入了八荒鼎中。
八荒鼎雖然在神器譜上沒有排名,但我覺的無論是乾坤袋還是八荒鼎,這種能隨咒法控制的法器,就算比不上神器,那也是聖器了。
九龍洞這一筆,我算是撈大了,只是一直沒能騰出空來研究煉丹術,正好此刻生死危機,派上了用場。
我又從袋子中找到了骨火,以及一些特殊的火料。
煉製火元丹不比煉製龍晶那麼複雜,楊奉袋中的火、火料都是他這些年蒐集的極為珍貴的東西,很多更是歷代邪帝傳下來的。
鄧龍、虎王三人見我像變戲法似的弄出來一堆東西,都看傻了。尤其是鄧龍,他可是專門盜寶的獵手,但對於我的乾坤袋與八荒鼎依然是驚奇不已。
“秦王。厲害呀,這可都是了不得的東西,隨便拎一樣,那都是價值連城啊。”
“少廢話,好好盯著樓道,千萬要拖住曹陽,丹爐一開就停不下來了。”我沉聲道。
“放心吧!眼下咱們三人的性命都系在你的身上。”鄧龍收起玩笑之聲,老老實實的走到牢籠邊,把最後一個死角給遮擋住了。
東海妖人倒也沒懷疑。冷冰冰的站在那守衛著,對他們來說,只要我們不出去,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當丹爐的火焰燃燒了起來,我的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上,這還是我第一次煉丹,稍有不慎即可能會失敗。
我盤腿坐在丹爐旁,因為只是煉製一顆細小的丹藥,八荒鼎並沒有變的很大,只是如同一個細小蒸鍋般大小。
我按照楊奉煉丹術上的擊在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火焰,口中唸叨著煉丹的咒語與火咒。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唸咒,但想來也是有規矩的只能是無奈照做。
但其實,我發現即便是我不念咒,八荒鼎上雕刻的神秘符文也能夠自行調控丹火,這讓我懷疑這個丹爐應該不是來自下三天。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我全身開始冒出了冷汗,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這對我來說是個大好事。
看來火還真是天無聖水的相剋之物,我只是受丹爐火焰的溫潤,又念火咒,此刻身上便已經開始有了血氣流通,雖然滲出的汗珠依然冰涼,也不多,但至少是有希望的。
“秦王還要多久,好像有人來了。”虎王的耳朵極為敏銳,毛絨絨的虎耳一動,已經聽到了從古塔底下傳來的腳步聲。
“快啊!快啊。”我也是心急不已,心中默默的催促著,但也沒有別的辦法,煉丹這事。急也是沒用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甚至聽到了曹陽那虛偽的笑聲。想到這傢伙還是曹植一系的嫡傳,我真替曹植感到悲哀。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後人如此卑鄙無恥,估計會氣的從墳頭裡跳出來。
“秦王,你倒是快點啊,姓曹的可賊了,我們可擋不住他。”鄧龍跺了跺腳,壓低聲音催促道。
我一看,丹爐的火焰依然正旺,四周的成丹鼎文也是沒亮,不過鼎文已經亮了三分之二,估計也還剩下一點點火候了。
然而就在這時,我已經看到了曹陽的髮髻,當下只能無奈盤腿而坐,擋在鼎前,是死是活只能是看天意了。以廳何號。
曹陽並不是一個人上來的。而是與一個儒雅的文士一同而來的,我一看那人,心中一沉,完了,這回不死也得脫成皮了。
來的人竟然是陸塵風,南嶺陸家離火宗的二少爺。
陸塵風當初在西川慕容府當姑爺,原本想趁機成為西川之主,不料被我攪了局,將他灰溜溜的趕回了嶺南。
雖說我當時並沒有殺他,但這樑子可是實實在在的結下了,陸塵風這人心胸又狹窄,我落到他手裡,不死也難了。
我這時候也不敢回頭看八荒鼎內是否已經煉好了,曹陽與陸塵風都是賊的流油的人,我稍微有不對勁,他們便能察覺。
“陸先生,曹某這次僥倖擒獲了秦無傷,我聽聞你們兩人之間在西川有些小誤會,正好,今日陸先生來了,擇日不如撞日,正好將此賊交給先生處置。”曹陽言語之中對陸塵風似乎極為奉承。
不過想來也是,眼下玄門之中,整個東南一帶,都是離火宗的地盤,陸宗主所管的門派還包括截教殘門梅嶺,梅嶺的毛氏兄弟雖然在昔日閻君大戰時早已經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