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了綠兒就被兩個大力氣架著抬了出來。
綠兒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子了,凌亂的頭髮遮蓋了原本還算清秀的臉龐,整個人幾乎都站不起來,衣衫破破爛爛的批在身上。
姬茶茶看著這一幕幕只覺得心如刀割,要是自己不逃跑綠兒就不會遭到這樣的待遇,別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這一切都都是怪自己。
容銜冷笑的看著這一幕幕,他一定下定決心,可是為什麼看到姬茶茶的表情他心裡有些不忍。
既然做了就做了,那是一定要受到懲罰的。
他看也不看姬茶茶的表情,看了會自己會於心不忍,他說道:“不懲罰那就是沒有規矩,這懲罰是一定要執行的。”
他陰冷恨氣的說道;“你身邊有兩個奴婢,碧荷和她你任選一個,二者之間只有一個活下來。”
碧荷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晴天霹靂。
癱軟在地上好像真個人都處於雲裡霧裡的,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姬茶茶她的眼眉撩起,眼睛睜得大大的,痴呆呆地望著容銜,渾身哆嗦,不知所措。
心痛得像是被刀刃一點點劃開一樣。鈍重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卻只感到它在滴血,剛才那些是幻覺。
容銜見她麻木的坐在地上,目光渙散整個人的靈魂都不知道去了哪兒,他把姬茶茶一把扯了起來,低下頭在姬茶茶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既然你不選,我來幫你選吧!碧荷怎麼樣?那聲音小的足夠她一個人聽得見。”
她反過神來,眼睛睜的大大的,那些話猶如冷水澆身,使她癱軟在地上。
容銜厲聲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說道:“來人把踐人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拖進亂葬崗不準掩埋。”
他的語氣那樣的寒冷,就如隨便處理一個動物一般。
碧荷喊道:“姨娘,救我我不想死,我還沒有伺候小郡主長大。碧荷努力的掙扎著。”
姬茶茶看見碧荷被拖走了,大叫一聲,那聲音猶如鳴啼一般。
她第一次用盡了最卑微的乞求,跪伏在容銜的腳下哀求道:“侯爺,千錯萬錯都是賤妾的錯,賤妾求侯爺放了碧荷,賤妾願意代替碧荷去死,只求侯爺開恩饒過碧荷,這都不是她的錯,所有的錯都在於賤妾宇哥人,求侯爺開恩放過碧荷。”
她一邊說,一邊磕頭額頭上的血珠順著臉頰直往下流。
可是無論她怎麼求容銜都是無動於衷。
綠兒十分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爬到了容銜的身邊,結結巴巴氣喘吁吁的說道:“求侯爺開恩,放過碧荷,把奴婢殺了奴婢已經是個無用之人了,沒有力氣在伺候姨娘了。”
容銜腳動了一下,一瞬間都把綠兒給踹了出去。
你一個小小的賤婢也想和本候談條件?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容銜傲慢的對綠兒說道。
只有像你這樣受過刑罰的人下次才會好好的伺候你們的姨娘。
我這可是給了你一次美好的機會呀。
容銜嘴角微微翹起。
他看著滿臉鮮血的姬茶茶,他嘴裡說道:“一個女子的容貌你都不在乎了嗎?他的拳頭我的緊緊的,努力的剋制自己的心裡的蠕動。”
姬茶茶自嘲道:“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好,要容貌幹什麼?”
容銜憤怒了,聲音無比龐大的說道:“既然你不稀罕,本候到是稀罕的很。”
如果你把你的容銜也毀了,那麼本候連同這個賤婢也一起收拾了算了。
姬茶茶被容銜的話驚的五雷轟頂。
這還是人嗎?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姬茶茶咬牙切齒的說道:“容銜你還是不會死人,你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容銜也不在在乎姬茶茶罵他的這些話,以前有比她罵的更狠毒的話他都聽說。
姬茶茶見自己無論怎麼求容銜都不管用了,她從地上站了起來高傲的看了容銜一眼。
走到了碧荷的身邊亂打亂踢亂咬的扯開架起碧荷身邊的那兩個大力氣,把碧荷緊緊的抱在懷裡。
冷冷的對容銜說道:“既然碧荷死了,就把我和她一起打死算了,我是不會放開碧荷的。”
容銜陰冷的對侍衛說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賤婢都拖不走,還不趕快把姨娘給我拉開?”
很快,就就來了七八個人來想把姬茶茶和碧荷分開,姬茶茶使勁地抱著碧荷的腰身不肯放,她知道這一放就是陰陽相隔了,以後自己的身邊再也沒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