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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發出淫糜水聲。

絨月仰臥塌上,雙腿大張,連躲避都不能,只能嚶嚶啜泣,雙手緊捂住臉。

「哭什麼呢?以前不是很喜歡這樣的麼?」韓少卿拉開他的手,取過枕頭墊在絨月腰下,又握了他的腿,高高抬起。

後庭被滾燙的東西碰觸,絨月猛然睜眼。視線內只見韓少卿冷冷微笑的面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還想掙扎,那巨物卻猛的刺入身體,直達底端。

「啊啊……啊啊啊────!!」

屋內,瞬時傳出淒厲喊叫。那聲音迴盪在幽深的宮內,久久不曾散去。

樑上美人 第八章

絨月從噩夢中幽幽醒轉,見眼前墜著厚厚的綢簾。他想起身,卻不小心牽動體內傷口,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昨夜到了最後,他昏厥過去,不省人事。這是上天憐憫他,才給他這樣的幸運,逃脫更痛苦的蹂躪?

絨月怔怔地想著,忽聽外面傳來談話的聲音。

「給太後送去的藥,她都按時服下了麼?」那是韓少卿的聲音,溫和又冷淡。

「是,太後偶有抗拒,侍衛不得已才少許動粗。特稟報皇上,望皇上開恩。」這是韓世允的聲音。

「朕明白各位良苦用心,只要能讓太後喝下藥,動些粗也無妨。只是不要弄出傷口,免得被人說了閒話。」

「是,下官自然明白。只是下官有一事想詢問……」

「什麼事?」

「皇上給太後送去的究竟是什麼藥?太後服下之後心思恍惚,時有暴怒狂燥,有時又鬱鬱寡歡,下官實在是不明白。」

沈默一會,韓少卿突然發出冷笑。

「允叔,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但說無妨。這藥是我專託了花千鶴調配而成,初服時病者神清氣爽,面色紅潤,久之卻會亂了心智,最後完全發狂,與瘋人無異。」韓少卿說著眯眼冷笑,面露得意之色,」當然,這其中的端倪,自是連御醫也查不出來的。」

韓世允皺眉:「少卿,我早知你一心對元清姬下毒手,可是你這樣將人逼瘋,是不是太過分?她已經沒了兒子,即使不理不睬,將來也無可作為。」

「允叔此言差矣,元清姬生性殘暴無情,重壓之下必起而反之。若是不盡快斬草除根,將來必定後患無窮。」

韓少卿言之灼灼,絨月鑽在被子裡,全身冰涼。

韓少卿明明答應過他,會放太後一條生路,原來……是騙他的……?

原來,他還是要置元清姬於死地?!

耳邊嗡嗡作響,等他回過神來時,綢簾已被掀起,韓少卿站在他的面前。

「你醒了? 有哪裡不舒服嗎?」韓少卿溫柔微笑,與昨夜那暴虐之君仿若兩人。他邊說邊慢慢坐到床邊,伸手去摸絨月蒼白的小臉。

「不……不要碰我……!」絨月瞪大眼,搖頭甩開韓少卿的手,「我……我不要和出爾反爾的人來往!!」

韓少卿收回手去,眼中漸露冷色,沈默望著絨月。

「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他低聲問道,細眯起眼。

「你分明答應過我,會放太後一條生路,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絨月大聲質問,用盡全身的力氣。

「朕本的確想放過她,可卻聽聞秘報,說她暗中籌劃謀反,籠絡武官,實不得已才這樣對待她。」韓少卿坦然道,似是早有準備,理由充分。

「你騙人!你根本就是一開始就想殺她!!」絨月狠狠道。

韓少卿微愣一下,然後又笑起來:「好好,一開始就想,就一開始就想吧。其他的事過一會兒再說,先轉過身去,讓朕看看你昨天落下的傷。」

絨月還沒回過神,身上的棉被便被一把拉下,腰也被扣住,反轉過去趴在床上。

「啊……」溫暖的手撫上痠痛的臀,絨月羞澀地漲紅了臉。

「朕只是給你上些藥,沒事的。」韓少卿柔聲撫慰,輕輕掰開絨月雪白的臀瓣。

柔嫩的花心裸露在空氣中,害怕似的微微瑟縮。褶皺上還殘留著暗紅白濁的殘跡,因為飽經蹂躪,而顯得楚楚可憐。

「皇上……」絨月吃力回頭,身體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以後若是隻有你我二人,你還是按以前那樣的方式稱呼的好,」韓少卿微笑嘆息,「我也不自稱為朕了,看你叫皇上時候那種委屈的樣子,真像是逼你吃了什麼毒藥。」

他說著取來藥膏,小心地抹在絨月的後穴上。

後穴瞬時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