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絨月心中越發焦急,韓少卿自以為了解他,卻完全不知他的打算。
他其實並不想留在宮中。
他想過自由的生活,他想要溫柔的愛人。
他不想要鳥籠一般的宮廷,還有漸漸變為冷血的公子……
「朕這樣說了,你還是不滿意麼?」見絨月還是鬱鬱寡歡,韓少卿皺眉。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溫柔體貼,考慮周全,為什麼眼前的人還是一臉哀傷的神情?
「絨月……並沒有不滿意……」感覺到森森冷氣向自己襲來,絨月連忙慌亂答。
「朕要聽你的真話!不是敷衍!!」如此回答讓韓少卿突然心頭火起,大聲斥責。
絨月嚇的驚叫起來,韓少卿大力抓住他的手,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是不是朕過去太放縱你,讓你變的貪得無厭了?」
他白天與官員周旋已經足夠費力,已不像過去那樣能忍受絨月的扭捏和躊躇。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只覺得心中煩躁。
「沒有……絨月從沒有貪得無厭……」看見韓少卿漸露猙獰,絨月連忙搖頭。
「那就快應了朕,說你願意為後!!」韓少卿咬牙,步步緊逼。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努力想讓絨月幸福,他卻還是這副委屈的樣子。
「我……我……」絨月大張著眼,清澈的眼淚掉落下來。面前的公子實在太可怕,他從未見過。
「你到底是哪裡不滿意??」韓少卿越發生氣,一把推倒絨月,扯開他的衣衫,撫上裸露的身子大力揉搓。
「沒有……絨月沒有不滿意……」絨月委屈哭叫,那無助的滿臉淚水的樣子,只能激出韓少卿凌虐的慾望。
白嫩細潔的肌膚,在手掌毫不留情的搓弄下漸漸發紅,像是要滲出血來。
「是不是要讓你明白,現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什麼人,你才會聽話?」韓少卿沈聲道,抓起絨月的雙手按過頭頂,另一隻手捏弄著粉嫩的乳首。柔嫩的地方被無情凌虐,絨月哭的更大聲。
卻沒有人能救他。
誰敢救他呢?
身上最後一件蔽體衣物被扯散,絨月被韓少卿赤裸的扔到床上。嬌嫩的身體落在金色繡龍的錦被上觸目驚心,彷彿是最光潔柔美的玉石,即將染滿汙穢,破碎崩裂。
韓少卿居高臨下,慢慢扯散了衣襟。屋內燭光從背後投落,在他的身上落滿灰黑的陰影。絨月嘴唇顫抖,眼睜睜的看著韓少卿散亂了衣衫欺身向前,抓住他的腳踝高高抬起。
「不……不行……不行……」他驚恐的張大眼。明明早已不是處子,他卻第一次那麼驚恐。
韓少卿冷笑著,拉過床邊垂下的綢簾,將絨月的腳高高綁起,又抓住他另一隻腳。絨月扭身掙扎,卻無法合上雙腿,羞恥的地方被強迫開啟,暴露在屋內暗淡的燭火內。
「許久未曾碰你,朕也確是想你了。」韓少卿眯眼笑起來,低頭埋入他的下體吮吸啃咬,從尚軟的嫩莖,到飽滿的囊袋,又到身後緊窒的秘處,一寸也不放過。
「啊……啊啊……」體內仿若是燃起了熱烈的火,絨月發出呻吟,扭動腰身。
韓少卿就像是一頭被火焰纏繞的猛獸,就連被他碰觸到,也能感受到這火的劇痛。
「站起來了。」韓少卿突然發出輕笑,手指對準絨月半挺的嫩莖輕輕一彈。鼓脹的頂端立刻滲出透明水漬,沿著稚嫩的棒身緩緩流淌下來。
「不要……不要……」絨月用力搖頭哭泣,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連韓少卿的臉都看不清。
因為恐懼,身體變的比平時更加敏感;卻又因為敏感,而更加恐懼。
瘦弱的身子彷彿被牽上繩線,崩的緊緊,韓少卿就是那操縱的人。他任意的舉動都能讓絨月痙攣顫抖,近乎昏厥。
「原來……你喜歡被這樣對待……」眼見絨月漸漸失神,白嫩的身體也染上羞澀的紅暈,韓少卿似是更加有了興致,眼中漸露殘虐之色,連聲音都變的沙啞。
「沒有……沒有……」絨月淚眼朦朧。
「沒有嗎?」韓少卿冷冷重複,從枕下摸出一罐軟膏,沾滿一指,探進絨月後穴。
「唔啊……啊啊……啊……!」絨月仰臉,尖叫出聲,唇角流下一條透明水跡。
尚未柔軟的後庭緊緊縮起,抵抗著異物的侵犯。韓少卿毫不留情,大力刺入,絨月痛的眼前一陣發黑。
身體好象要撕裂一般。
「真緊呢,緊緊的咬著,」韓少卿低聲嘆息,手指在狹長的甬道內旋轉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