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道你是個至誠君子,卻原來業會使壞。你明明聽見了,又要我親口再說一遍。怪羞人的,我不說。”段譽急道:“我……我確沒聽見,若叫我聽見了,老天爺罰我……”他正想罰個重誓,嘴巴上突覺一陣溫暖,王語嫣的手掌已按在他嘴上,只聽她說道:“不聽見就不聽見,又有甚麼大不了的事,卻值得罰甚麼誓?”段譽大喜,自從識得她以來,她從未對自己有這麼好過,便道:“那麼你在上面究竟說的是什麼話?”王語嫣道:“我說……”突覺一陣腆,微笑道:“以後再說,日子長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時?”
“日子長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時?”這句話鑽進段譽的耳中,當真如聆仙樂,只怕西方極樂世界中伽陵鳥一齊鳴叫,也沒這麼好聽,她意思顯然是說,她此後將和他長此相守。段譽乍聞好音,兀自不信,問道:“你說,以後咱們能時時在一起麼?”
王語嫣伸臂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段郎,只須你不嫌我,不惱我昔日對你冷漠無情,我願終身跟隨著你,再……再也不離開你了。”
段譽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問道:“那你表哥怎麼樣?你一直……一直喜歡慕容公子的。”王語嫣道:“他卻從來沒將我放在心上。我直至此刻方才知道,這世界上誰是真的愛我、憐我,是誰把我看得比他自己性命還重。”段譽顫聲道:“你是說我?”
王語嫣垂淚說道:“對啦!我表哥一生之中,便是夢想要做大燕皇帝。本來呢,這也難怪,他慕容氏世世代代,做的便是這個夢。他祖宗幾十代做下來的夢,傳到他身上,怎又能盼望他醒覺?我表哥原不是壞人,只不過為了想做大燕皇帝,別的甚麼事都擱在一旁了。”
段譽聽她言語之中,大有為慕容復開脫分辨之意,心中又焦急起來,道:“王姑娘,倘若你表哥一旦悔悟,忽然又對你好了,那你……你……怎麼樣?”
王語嫣嘆道:“段郎,我雖是個愚蠢女子,卻決不是喪德敗行之人,今日我和你定下三生之約,若再三心兩意,豈不有虧名節?又如何對得起你對我的深情厚意?”
段譽心花怒放,抱著她身子一躍而起,“啊哈”一聲,拍的一聲響,重又落入汙泥之中,伸嘴過去,便要吻她櫻唇。王語嫣宛轉相就,四唇正欲相接,突然間頭頂呼呼風響,甚麼東西落將下來。兩人吃了一驚,忙向井欄2邊一靠,砰的一聲響,有人落入井中。
段譽問道:“是誰?”那人哼了一聲,道:“是我!”正是鳩摩智。這時鳩摩智即將走火入魔。段譽為保護王語嫣用六脈神劍對付鳩摩智,可是他的神劍關鍵時刻不靈,被鳩摩智打成重傷,動彈不得。“段郎。”王語嫣心切地關心段譽。“大師,你不能再傷段郎,你快走火入魔,只有段郎的洗功大法能救你。”“姑娘,這小子傷成這樣還能用功?”鳩摩智淫視著王語嫣,只見她高挑苗條的優美線條,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她們的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樣的甜美芳香。
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象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豔絕色。“王姑娘,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讓我陰陽調和,那就要靠王姑娘救我了。”“鳩摩智,你不能欺負語嫣。”段譽有點著急,但他身受重傷,無法動彈。鳩摩智笑嘻嘻地回道:“王姑娘,你體內的Chu女元陰不正好可以彌補我嗎?”
王語嫣聽了大吃一驚,她不由得驚惶地呵斥道:“你……你敢!”
鳩摩智不慌不忙地按住她的香肩:“小美人兒,你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呢!”
鳩摩智迫不及待地把王語嫣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裡。王語嫣又急又怕,死命掙扎,可她哪裡是鳩摩智的對手?一番掙扎過後,只是把王語嫣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一雙摟緊王語嫣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王語嫣全身玉體上游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Chu女之身,不由得嬌羞無限,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鳩摩智壓在王語嫣柔弱無骨的玉體上,只見王語嫣嬌靨暈紅、麗色無倫,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王語嫣的玉體上游走,先輕撫著王語嫣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王語嫣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