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會覺得他成因是個變態。
可事實不是這樣啊,明明吳明意才是變態的!
成因哭笑不得,往前走了一步,結果吳明意立馬往後退一步。
他放棄了,氣呼呼地說了句:“你別瞎想,我可不喜歡男人。”說完一隻手就伸進了那裡。
吳明意“啊”的一聲,雙手捂住眼睛。
成因拿出那一包東西,憋屈極了,可又不能對吳明意做些什麼,只能放回褲兜裡悲憤地轉身離去。
真他媽無語啊……
他像是抓狂的猴子跺著腳飛快下了樓,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怎麼現在搞得他像是變態一樣。
蒼天啊,他委屈啊。
然而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他立刻就發現了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裝作毫無察覺繼續往前走,那身影果然跟在身後。
這又是誰派來的人?從什麼時候跟著的?
他面色凝重,緊緊握著兜裡的東西。
成因跑進市場裡,七拐八拐繞了很久才終於將身後的尾巴甩掉。
他很確定那人就是在跟蹤他,但又不確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之前的旅店是不敢回了,怕夜裡出點什麼事,再加上身上還帶著那些東西,不放好的話實在太危險了。
而吳明意那邊已經被趙小川盯上,早就不是安全的地方,那麼現在唯一能保證安全的還真就只有付東那裡。
於是,當付東正穿著褲衩子蹲在椅子上吃泡麵時,成因開了門以飛一般的速度鑽進了衛生間。
“我憋不住了!”他大喊一聲後迅速反鎖了門。
為了不讓付東懷疑,他故意弄得動靜很大,然後環顧四周。
衛生間不大,能藏東西的地方屈指可數。
天花板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然而現在的情況並不支援他這麼做,馬桶沒有水箱也用不了。
最後他瞅了瞅洗漱臺的櫃子,正好是懸浮的,離地面有個七八公分的距離,也就這裡還能臨時用用了。
他無奈地掏出兩塊口香糖嚼起來,然後從褲兜裡摸出那個防水袋,裡面裝的就是那個老式小手機和那巴掌大的筆記本。
他將防水袋裡的空氣擠空後儘可能的摺疊起來,隨後吐出口香糖將其拉長,一頭黏在袋子上,繞著袋子纏繞了一圈後,跪在地上把它黏在了洗漱臺的櫃子底部,緊挨著牆角。
只能賭一賭先放在這裡,畢竟付東家被搜的可能性較低。
確保袋子不會掉下來之後,他坐在馬桶上抽了一根菸。
等他整理好心情出去後,付東早已穿好了褲子……
“因子喂,你怎麼又來了?這兩天應該沒什麼事幹吧。”付東捂著自己的三點,戒備地看著成因。
成因將手中的菸頭砸過去:“你有病吧。”
菸頭飛過去落在了地上,付東趕緊將其踩滅後捻起來扔進菸灰缸,十分為難地說:“你才有病,我聽說同性戀就是一種病,你還是趕快去看看醫生。”
“你放屁。”成因不想再爭辯,直接走過去撕開桌上放著的另一盒泡麵,“那玩意兒是趙小川那狗東西放的,我他媽不是同性戀!”
他有些餓了,一邊去飲水機那接水一邊說:“他們搜我家了,外頭還有人跟著,好不容易才甩掉。”
成因說得輕巧,可付東的眉頭卻已經擰了起來:“曹畢釧的人?”
“不知道,反正挺難纏,跟了老子好幾條街。”成因蓋好泡麵,一屁股坐在了桌子旁,“對了,九哥讓趙小川通知我,後天在長平酒樓給我和曹畢釧擺了和解酒。”
成因說完後,裝作無意地觀察著付東,他是在確認這事付東知不知道,也是在故意討好付東,告訴對方即便蛇九是真想重用他,但他依舊會對付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付東永遠是他得老大。
從付東緊皺的眉頭和耷拉的嘴角,成因猜測這事果然是越過付東直接通知到他的。
付東一直沒說話,他看著泡麵盒旁邊飄出的水汽臉色也是越來越不好。
倒不是擔心成因會爬得比他高,說實在的他只要有口飯吃就夠了,地位什麼的並沒有那麼在乎。
畢竟當年若不是蛇九對他有恩,他都不一定會加入幫派。
而如今,蛇九的意思他清楚,成因確實是個好苗子,無論是性格,身手,都是很不錯的左膀右臂之選,想要重用他,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付東擔心的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