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有本事的,我想幫你,也幫不著,從小到大,你一直懂事,從恪兒到兒,咱們孃兒三啊,是欠了你太多咯,人都說,債多不愁,我這裡啊,是破罐子破摔,你就擔待著點,如何?”
劉旭無語,拜了下。
“您可別說這些虧心的了,我就糊里糊塗的做了些糊里糊塗的事情,您與娘娘,照顧我還不夠多啊,您放心,無論小恪也好,小也罷,咱們都會好好的。”
楊妃認真的看了會劉旭,然後再次笑開了。手裡抱著李淺月,逗弄了一下,越看越滿意。
劉旭註定今晚是忙碌的,楊妃和長孫說完了,又到了李恪和李泰發酒瘋,一人拿著一根棒子,敲打的如同叫花子一樣,好不容易將人送走吧,長樂眨巴著眼睛,小武扭動著腰肢,劉旭就想要跑到書房裡去。
洗鴛鴦浴本是每個男人的願望,但是若是身邊待著兩個“深明大義的”小醋罈子,你就會發現,這樣的願望實在有些難受。尤其是,手臂和腰間的軟肉,可算是遭了災了。
兩隻眼睛大大的睜著看著白色的紗帳,劉旭算是認命了,小武傲然著她那幾乎完美的身材,一步一搖的趴在了劉旭身上,長樂咬咬牙,也解開那輕紗衣蔓,一人再次霸佔一隻手,劉旭就渾身都嚇得打了一個寒戰。
“夫君啊,今日您可是威風了?”
劉旭唔了一聲點頭,自然知道長樂指的是她們去書院迎接劉旭的事情。
“那都是妾身不懂事,所以,妾身今夜就讓夫君好好懲罰一下可好?”
這樣大膽的話語,肯定出自小武,說實話,那勾人心魄的眼神,和被子下面滾燙的身體,實在讓人誘惑得很,但是想到另外一邊的長樂,劉旭的眉頭就比苦還難看了。
人,要麼你忍受著你的苦難,要麼,你就要爆發起來反抗。就算反抗沒有多少作用,但是至少要表明一個態度。
許敬宗都要被自己砍腦袋了,兩個小娘們兒自己不能收拾了?
所以,劉旭奮力起身,鼻孔哼聲。
“怎麼,還能不能好好的了?要掐是吧,來來來,好好掐,掐個痛快,行不行?”
雙手伸著,兩女眨巴著眼睛不動了,劉旭唉了一聲,將枕頭墊高,靠了上去。
“咱們家已經是這樣了,千錯萬錯,都已經錯了,無法挽回了,時間不會倒退,咱們只能繼續遷就,是不是?我劉旭不會分身術,要不然,我給你們一人一半!”
兩人不鬧了,如同水蛇一樣纏繞上來,劉旭只能苦笑。
“夫君啊,小武錯了,認打,認罰。”
“夫君啊,長樂以後定然不再任性。。。。”
劉旭是聽不得軟話的,準備好的說辭,一下子沒了說下去的勇氣,無奈的躺下來,一手挽了一個。
“你們聽著,夫君如今也就這樣子了,什麼打,什麼罰,咱們家裡不興這些,夫君我就想著,咱們家裡不管其他怎麼樣,就安安樂樂的,舒舒服服的,過完這輩子。”
“你們看,今天皇后娘娘,楊妃娘娘,都來了咱們家裡,放眼整個長安,甚至整個大唐,沒有陛下的陪伴,單獨來家裡的,也就咱們家一份了吧,就獨獨的一份信任,就能完全解釋得了了?陛下沒來,但是你們看看那些賜予的食材,還有珍藏的佳釀,已經表明了陛下的態度,你們夫君我,安靜的日子,快要結束了。”
“許敬宗要完了,我看了他的飛樓,哼,幾乎就是一個賣官賣爵的交易之所。而且,這個瘋子,居然將心思打到了皇家妃子和宮女的身上,道姑,尼姑,他幾乎想進了一切辦法。他是真該死啊,我不知道,他這樣的一個聰明人,怎麼會將自己逼迫到如此地步!後來有一次,我與他喝酒,那也是我與他之間唯一的一次喝酒談天,我才恍然。”
“人都有根,根就是傳承,傳承是人類的第一大事,但是許敬宗現在沒有了根,他恨不得將他自己的根砍斷,斬裂!許昂做出那種混蛋事情的時候,他許敬宗已經沒了指望,他與我說,他恨不得一刀砍了許昂,但是他最終,還是回了心,只是奏請陛下,將許昂逐出長安。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許敬宗開始瘋狂的肆虐長安的官場,打壓,排除異己,下了朝班,就醉生夢死。”
“人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咱們可以不說了,別人家的事情,咱們不參合,我只想告訴你們,咱們的陛下,是打著你家夫君的注意了。書院的幾位先生,讓我去砍了許敬宗,陛下也想讓我動這個手,我能如何?所以啊,後面的一段時間,你們夫君我,會很忙,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