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人該不會是在兩年前才破的童子身,算算年紀二十大好幾的老處/男?”
見面前的兩個厚臉皮終於是被自己的言語給擠兌得噎著了,王心怡忍不住是呵呵笑了出聲兒來,自己也不能老是被欺負了去,這不,上帝是公平的,終於還是讓自己找機會也扳回了一局。
“我們很老了嗎?兄弟二人大怒地大聲兒責問,男人最是忌諱人質疑他們那方面的能力,而年紀往往是那方面能力的判定界限。
“那當然了,相對於我的年紀而言,你們可不就是叔叔級別的嘛。”王心怡是火上澆油的猶不自知。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之後,就一左一右對著她呵呵直笑,笑得她是直犯怵的後知後覺地大驚道,“你們要幹嘛?殺人可是犯法的。”
“殺個把人不算事兒。”
“不乖的小狐狸,該罰。”
兄弟二人一前一後的幾乎是同時開的口,然後迅速靠近王心怡的身邊呵她的癢癢。
“哈”王心怡當然是被左右夾擊的大叫,扭作一團求饒,“不要啊,我怕癢。”
“就是知道你怕癢。”萬分難受之中,她自己也分辨不清這一句是兄弟倆中的誰回的。
看見二人有越玩越厲害的趨勢,王心怡這個牆頭草在意識到自己目前正處於雙拳難敵四手的弱勢情況之下趕緊服軟是王道:“我錯了,誤會。完全是口誤。哥哥,是哥哥。”見二人在自己一疊聲的哥哥叫喚之下有了一絲停戰的跡象,她又怎麼會放過對自己有利的機會是立刻乘勝追擊的加碼。
“二位好哥哥饒命啊,小的我再也不敢了。”
“哥哥們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女子這一回。”
見男人們終於是放過自己了,心中是竊笑,男人愛嬌這話還真的就不假。眼前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