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恐怕今天的登基大典要改成葬禮了,喜事變喪事,晦氣。”
這時那群正道人士聽見張浩宇的話,都是一陣鄙夷,你說你個以輕功聞名的傢伙,跟人家比內力,你這不是找死嗎,真是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但這些正道人士暗暗吃驚,就連跟張浩宇很熟悉的江南四友這時也議論起來了。
“大哥,你說田兄弟這樣做是不是有些託大了,這個左冷禪的功力恐怕跟任教主也差不了多少啊。”這時黑白子擔憂的說道。
“是啊大哥,這田兄弟的劍法到時不錯,可是內力他恐怕比不過左冷禪啊。”丹青生在一旁補充道。
黃鐘公聽了二人的話語,想了想道:“咱們不要在這裡瞎想了,田兄弟不傻,既然他這麼說,就有他的辦法吧。”
左冷禪手下的十三太保聽了張浩宇的話,一個個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張浩宇,跟左盟主比內力,你這不是找死嗎,要知道左盟主的功力比之少林方正大師,武當沖虛道長也不恍然多少,就憑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跟左盟主比內力掌法,真是不知死活! “田兄,好久不見,你也棄惡從善了,哈哈哈……好好好,當浮一大白啊。”人為到,聲音先傳了過來,張浩宇一抬頭就看見令狐沖帶著嶽靈珊就走了進來。
“令狐兄弟,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樣三句話不離酒啊,哈哈哈,今天可是兄弟我的大日子,你可得多喝點。”張浩宇看見令狐沖大笑著走了出去,接著二人雙手緊握,一副許久未見十分想念的樣子。
“那是,等會咱們先把我帶的百年女兒紅給喝了,咱們來個不醉不歸。”令狐沖笑著說道。
“相公,你說好了每天只喝一杯的,今天也不能破了戒。”這時嶽靈珊看著令狐沖大聲說道。
“哎,師妹,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令狐沖一臉無賴像的看著嶽靈珊,嶽靈珊臉色一正,然後氣呼呼的轉向一旁,令狐沖看到這一幕頓時軟了下來,然後看著張浩宇道:“田兄這個……”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妻管嚴嘛,哈哈哈……懂得,懂得。”張浩宇看著令狐沖笑著說道,令狐沖聞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然後看著張浩宇道:“你就別嘲笑我了,我有今天,你有直接責任,要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那麼好使,我小師妹也不能嫁給我啊,那我也不能戒酒了,這事你要負直接責任。”
“那怪我咯,你小子得了便宜就賣乖,去去,我這裡還有事,你們兩先進去吧。”張浩宇笑著把令狐沖送進大殿。而這時又來人了。
“衡山派莫大先生攜弟子前來,送胡琴一把。”
莫大先生來了,張浩宇抬頭一看,就看見莫大拿著一把胡琴,身後跟著兩個小童裝的小傢伙,張浩宇仔細一看不是曲非煙跟劉芹是誰,張浩宇看見莫大先生就是微微一禮道:“見過莫大先生。”
“田先生終於修成正果可喜可賀。”莫大先生看著張浩宇淡淡的說道,張浩宇聽了這話笑了笑道:“多謝莫大先生前來捧場。”
“呵呵呵,老夫不但來捧場了,而且還給你帶來一個小麻煩,曲非煙你過來。”莫大先生說完幾把曲非煙叫道近前,然後看著張浩宇道:“按照約定我已經替你照顧半年了,剩下的日子就交給你了。”
“這……”張浩宇一愣,然後無助的看著莫大先生,莫大先生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接著領著劉芹就走進大殿,這時曲非煙一下子就聚到了張浩宇身上大叫道:“我可找到你了嗎,那個老頭可悶了,還是你好些。”說著也不顧眾人的表情一下子就抱著張浩宇不動了,張浩宇看著四周人怪異的眼神,頓時一陣頭疼,實在沒辦法的張浩宇只好揮手叫來儀琳說道:“趕緊,你趕緊帶著這個小粘人精一邊玩去。”
儀琳聽了痴痴的笑了笑,接著帶著曲非煙就一旁玩去了,張浩宇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曲非煙,心想這孩子太粘人了。而就在這時張浩宇就聽門口的小二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嵩山派掌門,五嶽盟主左冷禪,帶手下七大太保前來拜會,送大黃鐘一個。”
“送鍾!”大殿裡的人聽了這話頓時一個個探出頭來,心想好戲來了。而張浩宇聽了這話也是眉頭一皺,然後向門口看去,這時就看見兩個壯漢扛著一口大黃鐘就走進院中,接著就聽“梆……”的一聲大鐘就放在了院子中,大喜之日送鍾(送終)這是來找茬的。
那兩個壯漢把鍾放到院中之後,就看見一群人走進了院子中,領頭的是一個面色陰沉的黑髮老者,他的身邊還站著七個身材各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