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可能藏寶的地方。恩公剛剛見到的銀票,據是那賊子變賣了趙家數百年積攢的古董字畫、珠寶首飾,還有棉莊、銀樓甚至數萬畝良田,方才湊得的錢財、莊內還有數十萬兩的銀子,都被那賊子藏在了西南庭院的地下密室內!那廝不知從何處聽到了奴家跟隨趙老夫人、知曉這莊內諸多密道!方才留下了奴家的性命。。。並且還。。。還。。。。”
說道最後,田氏顏面啼哭,顯然是又想到了自己的不幸!不過她也算幫李漢解決了一個問題,如果是錢財來自趙家,畢竟一個在當地傳承了數百年而不滅的豪門望族,有那麼些的資產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嘛。。。
“這個。。。姑娘你誤會了。。。”
李漢傻了眼了,這女人哭估計是他最不擅長對付的場面了!許是小時候他那妹妹經常用這一手對付他的原因,一看到女人流淚他就一個腦袋兩個大,沒了主意!
手忙腳亂的想要安慰下面前這個不幸的女子,可是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換個方法安慰與她:“田姑娘,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並沒有不信姑娘的意思!李某之所以打定主意前來這義莊,一是那奎盛作惡多端、為害鄉里;二則是受人恩惠、前來為其除害。更何況那莊外還有數百陸家莊的家丁強攻,到時莊內畢竟出亂,某家也能趁機結果了他!加上李某還有要事要離開這涪陵縣城,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以後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有時間了!”
“陸家?可是西北三十里外的陸家莊的那個?”
“正是!”
得到了李漢肯定的回答之後,那田氏終於連上掛上了一絲喜色,“太好了,太好了,老爺、老夫人他們的仇可以報了。。。嗚嗚嗚~~~”
言罷又小聲的啼哭了起來,似乎想把自己滿心的委屈全都哭出去!
“這。。。。唉。。。”
發現自己似乎起了反作用了,李漢頓時也傻了眼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耳朵動了動,他的臉上微微掛上了一絲笑意。院內想起來一陣陣急促呼喚集合的聲音,再結合他隱約能夠聽到的模糊槍聲,不消說,陸俊豪跟他們家的家丁到了!
“好了,田姑娘,現在可不是哭泣的時候了!剛剛莊外傳來一陣模糊的槍聲,如果我料想的不錯,怕是那陸家的兵勇已經到來這附近了!你。。。你趕緊收拾一下東西,逃命去吧。”
趕緊整理一下身上的槍械,李漢整了整身上的避彈衣,從被他收起的一疊銀票中取出10張千兩的票子,放在了桌上!
“這錢李某貪心收下了,不過你一個婦道人家,在這亂世自當要小心一些,桌上我給你留下了一萬兩的銀票,趕緊逃。。。逃出湖北、逃得越遠越好,最好能逃去上海、天津(此時的天津乃是中國與上海、廣州起名的商業大都市,非是後世那種首都的陪襯)那樣的大城市。到時候找個老實人家嫁了吧。。。”
李漢語氣沉重的說道,這亂世,就算是多了他這麼一個妄圖螳臂擋車之人,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真正讓老百姓過上安生的日子!
“恩。。。恩公,您這是。。。。”
“別說話了,我知道這後院有一處城牆比較容易翻過去,快點去收拾一些細軟之物。這前門
處似乎已經交上了火,一會莊內定是一片混亂之局。所以,等會我先送你出去。。。拿上銀票,你且逃命去吧。。。。”
見她似乎有話要說,李漢卻因為此時正是最佳的暗殺事件,錯過了,等到莊內的一幫馬賊們適應了,就很難再給他找到機會暗殺那馬賊頭子………奎盛了!因此他是準備動身了!
“不。。。恩公,這莊內現有馬賊六百餘人,奎盛那廝不但心機歹毒更是貪生怕死之人,因此雖然在縣城中跟南郊各留下了一部人馬看守產業,但是莊內飼養信鴿數十,危急之時莊內必然會放出信鴿聯絡,那涪陵縣老爺膽小怕事,加之義莊平時孝敬不斷,因此最多一個時辰的時間,縣城內必會有數百人馬趕來支援!加上早先老爺請人來翻修這趙莊之時,因擔心匪徒覬覦,不但將這莊園建的好似小城一般,更在多處設有隱蔽陷阱。除非陸家的兵勇推上幾挺小炮前來,否則短時間之內尋常千餘兵勇也不一定能不能攻破城牆!”
見他神色焦急,似乎就要行動!那田氏倒是經過了一番鬥爭,終於與他道了一些趙莊的秘密,“不過這莊內還有些隱藏暗道,奴家早年侍奉與老夫人身邊。老夫人對我甚是喜愛,莊內的許多趣聞、甚至不太重要的密道也都一一告知與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