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偉大?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我不會原諒,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我的露兒。”
“你的露兒?”宇文泫笑道,“可惜你不是個女子,否則一定是天下最溫柔最慈愛的母親。你說,你要是能給朕生個兒子,該有多好啊。到時候,朕一定立他為太子。”
柳煙凝臉上一紅,嬌嗔道:“皇上又在胡說八道了!”
“哈哈哈!!”宇文泫大笑著將他摟入懷中,狠狠地吻了一口。兩人當下又是一番纏綿,不提。
第二天,柳煙凝便帶著宇文露一起到了冷宮。
他還沒走近,就聽到一個女人不絕於耳的尖聲謾罵:“柳煙凝、柳雲絮!!你們這兩個賤人!!我早晚有一天要扒了你們的皮,抽了你們的筋!!你們不得好死!!!我與你們明明素無冤仇,也威脅不到你們在皇上面前的地位……我殺了蓉貴人
,管你們什麼事?!你們要除的明明是皇后,又為何要來針對於我?!你們竟然把我害到這個生不如死的鬼地方!!你們好狠的心啊!!……皇上……你也好狠的心啊!!你明明知道皇后拿我們的女兒茜安的安危來要挾我,叫我做的事我根本就不敢不做,這一切又怎麼能怪我……”
柳煙凝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這個女人多半就是昔日的寧嬪了。他對宇文露柔聲道:“露兒,別怕,那個女人已經瘋了。”
宇文露懂事地點了點頭。“孩兒知道。”
他們又走了幾步,又聽到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妹妹啊,事已至此,你不管怎麼罵,他們都聽不到,你這樣又有何用?倒是天天擾得我夜不能寐……”
“呸!!”寧氏憤怒地打斷王氏的話,“我可不像你那麼好的性子!!竟然還能天天安心在這裡織布縫衣,甚至偶爾還念念經文?!我罵了至少還可以發洩,你做這些事又有什麼用?!”
他們說話之間,柳煙凝和宇文露已經推開了冷宮的門。
“母妃!!”宇文露激動地一把撲到了王氏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嗚……我好想你……”
“……露兒?!你是露兒?!你真的是露兒?!”王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直至感受到緊摟著的幼小身軀上傳來的體溫,才終於有了些許真實感,“露兒……我真沒想到今生今世還能再見到你……天吶,一定是我天天求神拜佛,感動了上蒼……”
“母妃,不是的!”宇文露在冷靜了一些之後,堅定地道,“我們應該感激的是母后!是他求父皇答應我來看望母后的!”
“……母后?你是指……”王氏的目光終於轉到了柳煙凝的身上。她就算身居冷宮,新皇后是個男人這樣的大事也自然會傳到她的耳中,“……草民拜見皇后娘娘。”
“不必多禮。”柳煙凝微微一笑,“你難得和露兒見面,多和他聊聊吧,不用管我。”
忽然,寧氏像發瘋一樣的撲了上來,伸手往柳煙凝的臉上抓去。“姓柳的賤人!!我要毀了你這張臉!!看皇上到時候還會不會喜歡你!!!”
柳煙凝一把將她重重地推倒在地。“你這瘋女人!!來人!!把她給我捆起來!!”
他話音一落,就有幾個太監拿著繩子衝了進來,將寧氏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還塞了團破布在她口中,讓她也無法再出聲謾罵。
柳煙凝看著拼命掙扎卻又動彈不得的寧氏,冷笑道:“要不是怕嚇著露兒,我剛才就會擰斷你的雙手雙腳!你最好不要再胡鬧,否則,我就叫皇上將你賜死!
哼,想來我剛才就算是直接要了你的命,皇上也不會怪罪於我。”
王氏忍不住苦笑道:“皇后娘娘,她只怕已經不會再怕這些,一心只盼著和您同歸於盡。”
“母后……”宇文露楚楚可憐地看著柳煙凝,“母妃和這樣的瘋子住在一起,不是很可怕嗎?你求求父皇讓她單獨住一間好不好?”
“好,我也正有這個意思。”柳煙凝溫柔地笑著,摸了摸宇文露的頭。
“……皇后娘娘……你……”王氏怔怔地看著柳煙凝。他眼中的慈愛神情,怎麼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況且,宇文泫不在這裡,他又裝給誰看?再說,她最瞭解自己兒子的性子,若不是關係十分親近之人,宇文露是絕不敢胡亂提要求的。一想到自己當日一心想要害死柳煙凝,他如今卻如此善待自己的兒子,她不禁又是悔恨,又是感動,流淚滿面地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草民就是做牛做馬也無以回報……草民今後一定天天為皇后娘娘祈福,祈求上天保佑皇后娘娘……草民當初真是鬼迷心竅,竟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