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怨蘊�奧穡俊�
那個更加狠!一邊將手中的刀來回比劃,一邊“奸笑”道:“咱們可以在這個小子身邊安插咱們信得過的人,只要看著這小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可以先斬後奏,一刀了結了他,我就不信了,一個死人還能玩出一朵花來?”這些人越說越帶勁兒,卻渾然忘了當事人也在場,豐言聽著老七等人的對話,開始還滿臉幸福,可越聽臉上的苦笑越濃,自己這還沒有入夥呢!他們想出立刻一個比一個毒的招數來預防自己,要是真的背叛了他們……後果還真不敢想!不背叛,不背叛,打死也不背叛!一個聲音在豐言的腦海裡不斷的喊著。
“爺,我發現最近你好像變聰明瞭!而且……你對”強盜“這個職業,真的很有天賦!”最後作為壓寨夫人,兼“強盜大會”的秘書長崔鳶同學,站出來為“大會報告”總結了如下總結。
霸佔可飛鷹巖,老七迫不及待的開始“裝修”自己的新老巢,就像一個好奇的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一般著迷。
首先洗劫的是“庫房”重地,都說狡兔還有三窟呢!要不說飛鷹幫的地理位置好了,飛鷹幫幫主可能做夢也沒有想過有一天這的東西會不屬於自己,所以基本上他所有的家當都儲存在這兒了。
成箱成箱的銀裸子整齊的裝在箱子裡,一根根金條在火把的照射下反射出金光閃閃,崔鳶很實際的衝向立刻一推珠寶,然後捧起一大把珍珠項鍊,得意的說:“我要串一串珍珠門簾子在我的房門口!”
“乖乖,姐姐看來和七爺呆在一起太久了,用珍珠串門簾子”站在崔鳶身後的小崔子一聽砸了砸舌頭,有錢也不是這樣招搖的。
老七從來也不是一個吝嗇的主人,他將庫房的那些財寶拿出一部分分給了手下人,那些普通的北疆軍士都是苦哈哈,即使偶爾出來搶搶,偷偷的,那都只是小打小鬧而已,什麼時候發過這樣的橫財,自然對老七歌功頌德,也更加堅定了他們緊跟在以老七為中心,投身“偉大的土匪事業”的決心。
哪些侍衛們顯然見過世面,雖然不像北疆軍士那般瘋狂,可是有銀子花,誰會傻得往外推,自然也是雙手喜氣洋洋的接過銀子。
掃蕩完庫房,下一個目的地就是“聚義大廳”了,不知道是不是土匪創始人留下的規矩,甭管那個山寨的大廳都叫“聚義廳”,就連飛鷹幫這個人渣集萃的地兒也叫聚義廳,真不知道他們聚的是那門子的“義氣”。
老七興奮的一屁股坐到了大廳正中的白老虎皮交椅上,興致勃勃的撫摸著胯下的白老虎頭,一臉陶醉道:“真他們闊氣,一個小小的土匪頭子也能坐白老虎皮,比爺在京師裡都顯擺!早知道當土匪這麼有前途,爺就應該早點出京的!”
崔鳶沒空搭理老七的“偉大志向”,她正當著裝修顧問,指點著身後的春草記下什麼地方改“裝修”“整改”了!
“這兒……這些椅子都什麼玩意兒,油膩膩的,換了!就換成紅木做的傢俱吧!”
“還有這兒,大夏天的還燃著火盆,也不嫌熱,這山洞裡好不容易有一絲清涼都給蒸發沒了,撤了!”崔鳶鄙視的看著大廳兩旁熊熊燃燒的火盆架子,不滿的蹙起了眉頭。
“可是皇妃,這些火盆是用開照明的,移走了它們,山洞還不黑漆漆的一片!”李勇忙趕上來勸住道。
“嘖!”崔鳶扭頭想想,然後道:“那這樣,把火盆移遠一些,如果光線不夠明亮的話,把庫房裡的那幾顆夜明珠拿來照明吧!”
用夜明珠照明!李勇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啊!不是石頭疙瘩,雖說是咱們搶來的,可也不能不當回事兒吧!結巴道:“會不會太貴重了!”
“貴重?”崔鳶本身就不是個會過日子的人,對理財幾乎沒什麼涉獵,嫁給老七的日子來,也是東一榔頭西一棒的,基本上一直都以轉移嫁妝為重心。所以聽到李勇的話,不以為然道:“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好東西就是用來用的,夜明珠雖好,不能用,還當不了一個石頭疙瘩呢!石頭還能擱腳呢!”
李勇顯然不能接受崔鳶“前衛的消費觀念”,但人家是主子,自己是下屬,而且作為冤大頭的七爺都沒有站出來指責自己“媳婦”的敗家,李勇哪敢不從,萬般心疼的將夜明珠從庫房裡搬了出來,用來照明!
折騰完手裡的事兒,崔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白老虎皮上的老七,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衝了過去,大叫道:“哇!多好的毛皮啊!”
老七很滿意崔鳶的識貨,這個媳婦這點就是好,永遠和自己的欣賞水平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