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過不要緊,他的臉皮在十幾年的磨練中已經不亞與他蟲族戰甲的強度了。
預備武士準備席上,十一個預備武士都已經在位了,這些預備武士各有不同的特點,有的魁梧,有的陰沉、有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的卻哭喪著臉,緊張的發抖,只有一個人引起了揚益的注意,這個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只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一張毫無喜怒的臉上卻有著那麼一種自信,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樸實無華的,在其他的武士眼裡,穿著這樣的衣服簡直是對武士這個尊貴的職業的一中褻瀆。可就是這樣一個武士卻讓揚益有種不能夠徹底看透的感覺,他靜靜的坐著,身體彷彿已經和周圍成為一體,如果揚益不是眼睛真實的看到了他,揚益甚至懷疑那裡根本就沒有人存在。
“你是屠夫於霸天吧!”揚益走到普通男人的身前,伸出手來表示出自己的誠意。
屠夫於霸天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對揚益伸出的手也視而不見,彷彿揚益說話的物件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揚益尷尬的收回了手,坐到了旁邊空閒的位子上,揚益並沒有生氣,他知道一個對所有人和事情都如此冷漠的人一定是經歷過太多的刺激,揚益甚至都有些可憐於霸天了。如果能夠有什麼能夠幫助於霸天的,此時的揚益肯定會去做。
就在揚益猜測於霸天究竟是什麼事情這麼嚴重的刺激了他的時候,外面觀看的武士預備武士們突然一陣混亂,但隨即又安靜了下來。
比試的預備武士也被這奇怪的現象吸引了,大家都回頭向觀看席上看去,當然屠夫於霸天除外。
順著預備武士們自動分開的通道,這些比試預備武士也驚詫的叫出聲音來,只見在通道中徐徐走出了竟然是尊敬的會長大人和張東邦總侍衛長,會長和總侍衛長親自觀看預備武士的選拔比試這還是第一次,這也嚇壞了負責這次比試的幾個中級武士,如此大人物他們就是一年也不見得見到一次,這次居然會親自光臨這裡。這些中級武士不愧是在後勤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他們馬上就在驚詫中清醒過來,小跑著把屬於自己份內的事情做的最好,各種吃食、茶水什麼的變魔術一樣變了出來,原本就很舒適的椅子也被瞬間的換成了帶有絨毛的獸皮椅子。
隨著會長和張東邦總侍衛長的落坐,比試提前開始了,兩個名字被宣佈出來,兩份預備武士的情況資料也同時遞交到會長和張煥明總侍衛長的手裡。
出場比試的順序剛剛揚益已經看過了,本來應該是他和另一個預備武士是第一場,可是通知的名字卻是別人的,納悶的揚益突然恍然大悟,他不得不佩服這些中級武士的心思縝密,知道會長是專程來看揚益比試的,他們特意把揚益又安排到了最後一場比試,這樣會長就會在這裡的時間長一些,他們也好有更多的給會長留下印象的機會。
哎!這些中級武士要是能夠把這些使用馬屁工夫的精力放到修煉自身的實力上,那麼傭兵協會就又會多出很多真正能夠戰鬥的武士。
隨著主持者的宣佈,比試正式開始,這第一場的比試是兩個實力還算是不錯的武士,而且他們也確實達到了預備武士的要求,為了在會長的面前顯示自己,他們更是使用自己最拿手的武技,一時間比試場地中人影傳動,各種靈氣也時隱時現,每一個傭兵協會規定的動作他們都幾乎做到了完美,而且為了華麗好看,他們還在這些動作上加上許多華麗而並不實用的動作,來增加效果。
看著他們打成這個樣子,會長和張東邦總侍衛長同時皺起了眉頭,在他們看來,這樣的武士如果是參加到真正的戰鬥中,活下來的機會極其渺茫,而武士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人族,參加到所有其他種族對人族的侵略中去。
第一場比試終於在一個武士華麗的倒下後結束了,雖然觀看的預備武士們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但其中大部分的臉上都掛著鄙夷的神色。接下來的兩場比試也幾乎向著同樣的目的進行,這讓會長和張東邦總侍衛長感覺這不是比試,不是戰鬥,更象是一場舞蹈,一場用蟲族戰甲進行的舞蹈。看著幾個中級武士那怡然的表情,如果不是會長示意等待揚益的比試,張東邦總侍衛長差點就衝過過好好的教訓這幾個不知道戰鬥是何物的中級武士。
張東邦總侍衛長氣忽忽拿著第四場比試預備武士的資料,可當他剛剛看到名字的時候,眼睛猛然一亮,對著身旁的會長說道:“這次我們打賭,你認為那個和屠夫於霸天對戰的武士能夠堅持多長時間?”
“好啊!今天你怎麼會有興趣?自從幾十年前你輸給我後不是發誓不在打賭了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