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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說什麼啊。”冷雨感到奇怪。
“雨姐,你不記得了,幾個月前我在中心公園認識的那個黃金啊。”
“中心公園~~。”冷雨想了一下,“就是和你在公園聊了的黃金。”
“是啊。”柳月趕忙回道。
冷雨這下開始打量起我來,站了起來向我伸出手來說;“不好意思,上次的事誤會你了。真對不起。”
“沒事,人之常情。”我也站起來握了她的手一下,我嘴上那樣說,也裡去沒有半沒事的意思,誤會也好,不誤會也好,反正已經那樣了。
遊裕感到很奇怪,向冷雨問道:“雨,你們和黃金認識?”
“見過一次面,在中心公園發生了一點小誤會,開始沒認出來。”冷雨回道。
“黃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遊裕又向我問道。
“沒什麼,就是逛公園時,碰到過一次,這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認識嗎。”我也懶的說經過,這事以後冷雨一定會和他說起。
“黃金哥哥,你那天走後,我把事情經過和雨姐說了,知道是一場誤會,想找你道歉,可就是找不到你。今天總算讓雨姐把心事了了。”柳月急著對我說。
“沒什麼的,我還沒謝謝你那天聽我說了那麼多的話。”我口是心非的回著,不是我小氣,說真的,冷雨那天的行為真的傷的我很深,就好像在舊社會時,外國人在租界掛上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刺痛著中國人的心一樣。
“來來,喝酒,說清楚了就好。”遊裕來圓場了。
四人碰了一杯,在柳月的引導下,她們把話題放在我的身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問一句我道一句,甚是無趣。
如些起美女,今晚也不怎麼養眼了,這東西就像看風影一樣,心情好,垃圾場都能看天上人間,心情不好,再好的美景也不會入法眼。
他們可能也看出我的無奈,慢慢地他們三個又聊起了屬於他們的話題,我也懶的聽,眯著眼睛,聽到音樂,喝著紅酒。
我本不屬於他們的世界,因為一次偶爾的碰撞聚到了一起,只要風大一點,肯定會被吹的支離破碎。
服務生端上了幾盤精緻的水果,晚上的聚會也要結束了,不管他們接下來還有什麼節目,我是沒有興趣了。我回去還得整理回家的東西,回去時,等會還去一下商場,給父母帶點東西,怎麼說也來意思一下,以表孝道。
七點三十分,我們四人站了起了,他們還要去K歌,邀我一塊去,我當然不會去,我去又會掃他們的興,何必呢。
遊裕讓冷雨和柳月先下去等會,我知道他想跟我說什麼,他剛想說話,就讓我給擋住了,和他擁抱了一下,我在他耳邊說;“好兄弟,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心裡有數,好好保重,有空常聯絡。”
和遊裕認識了這麼久,分別還真讓人有點難受,遊裕的眼睛有點紅紅的了,我也一樣,六七年了,男人之間的友誼豈是幾句言語可以道清的。
以往,過年時,除了大年初一,遊裕都是和我在一起混過的,家裡人都去旅遊,要他去也不去,倆人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看看美女。
不過現在好了,遊裕找到了他的另一半,而且他使終會接他家的班,像我以前那樣發展下去,對他以後的發展百害而無一利。
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等我的研究成熟,我會考慮叫遊裕來幫我,我想他一定會感興趣。我為什麼這麼肯定,哈哈,沒有人去去新生的事不感興趣,再說怎麼倆人也在一起混了這麼我年。
我倆沒有再說話,並排走了下去,讓女士等久了,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我到是不怕她們怎麼樣,可遊裕就不好說了,河東獅吼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我的經歷,冷雨她們應該一清二楚了,她們也想不到遊裕會和我交上朋友,在他們的圈子裡,這種事幾乎是不可能,就算他們自己想交各方面的朋友,他們的前輩們也不會同意,怕他們和人學得沒上進,失身份,怕好了別人。
遊裕是個例外,之所以他的例外才出現我們之間的友誼。
拒絕遊裕開車送我,我說我還要上街上買點東西,祝他們等會玩的盡興,和他們揮了揮手。
車開走了,新下的積雪還沒來的及躲開就被印上了讓他們消失的痕跡,就像遊裕那輛寶馬排出的尾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完了,又沒付賬,我又走了進去,把帳結了,不用他掛帳了,總該買一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