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覺,以及墓園嚴格的管理,不可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除非,這人身份特別,比如,蘇家人。
也只有蘇家人坐在這裡睡覺,墓園的管理員才不會驅趕。
“哎,小子!”方召輕輕推了推坐在墓碑前的人。
“啊?!什麼?!”那人抬起頭,一臉沒睡醒的茫然,抬手將嘴邊的口水抹了抹,然後反手就往旁邊擦去,快碰到墓碑時突然一個激靈,觸電般收回手往衣服上擦拭,扭頭看看墓碑,沒見上面被擦上口水,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到這孩子的臉時,方召就知道這是誰了。
蘇侯,蘇家的人,最近關於他家的新聞比較多,方召在查詢新聞的時候看到的。
蘇侯同父同母的還有一個兄長,兩個妹妹,依照出生先後,分別取名為王、侯、將、相。不過蘇侯他爹情人多,生的孩子也多,這一代競爭不小,偏偏蘇侯他哥蘇王沉迷農科院不可自拔,兩個妹妹還年幼,而蘇侯……他只會吃。
最近牧洲很多人都在關注著,蘇侯他爹在眾多子女中,會挑誰先送出一個農場,還開了賭局。
蘇家人很多,蘇侯他爹也算是其中比較有能力的一個了,最近正好蘇侯家鬧新聞,媒體傳出蘇侯他爹在一場酒會中透露會將手中一個農場送給子女,至於送給誰,沒說。
牧洲的人民也是愛聽八卦的,尤其是牧洲豪門蘇家的八卦,碰到蘇侯家有新聞,就都盯著這邊了。
想來剛才進核心區的時候稽核那麼嚴,蘇侯應該也是一個原因,現在雖然紀念日過去有段時間了,墓園也開始冷清,但不至於核心區這麼少的人。
醒過神想起在墓碑這裡,小胖子又擦了擦口水,警惕的看向方召和左俞:“你們是誰?”
問完扭頭望了望四周,見到不遠處那幾個穿著警服的守墓人之後,小胖子明顯鬆了一口氣。
“我們來拜祭的。”方召看了看這小胖子額頭上的傷,“這傷磕的吧?不去醫院瞧瞧?”
依照現在的醫療水平,小胖子額頭的這點傷也不算什麼,兩天就能好。
“不去!”小胖子一聽到額頭的傷就很生氣,“不治!”
方召也不逼,觀察了一下小胖子額頭的傷,問道:“你磕頭磕的?這可不止磕了十下八下。”
“哪止!我磕了四十九下呢!”蘇侯摸了摸額頭的傷,想起來就氣。
“給蘇牧大將磕的?”方召笑問道。蘇侯這傷可不是今天弄的,應該有一天時間了,只是拒絕治療,看著比較恐怖而已。這個年紀的孩子思維似乎總是令人捉摸不透。
“不是!蘇牧大將這裡拜祭磕三下就行了,我是被派去延洲磕頭了!”蘇侯憤憤道。
“延洲?你們延洲哪個親戚需要你磕這麼多次?”方召問。
“不是親戚,是……是一個長輩的朋友。每年都要派人去拜祭的。我哥哥姐姐們還騙我說磕頭磕得越多,那位長輩就會保佑我,結果,我磕頭回來之後,他們又說拜祭不必拘泥於形式,笑我傻!”
左俞心想:大概你哥哥姐姐們都沒想到你會傻到將這事當真。這智商……真是蘇家人嗎?
“我們就是從延洲來的,你給誰磕的頭,我看認不認識。”左俞問道。
“你們從延洲來的?那方召這個人你們認識嗎?”
左俞:“……認識。”(未完待續。。)
第84章 我老闆是個神經病
左俞知道這小胖子說的不是自己老闆,就自己老闆的年紀、身份,能讓蘇家的小子們每年過去拜祭?
這小胖子還遮遮掩掩,就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有點腦子的都能猜到他的底細,而能讓蘇家的人每年派人去拜祭的“方召”,最可能的就是葬在延洲烈士陵園的那位了。
“你說的是烈士陵園的那位?”左俞問蘇侯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旁邊的方召,他其實很想知道,這些跟烈士同名同姓的人,在跟別人討論起烈士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
方召臉上帶著些笑意,也沒說話,就聽著左俞跟蘇侯交談。
“對,就是那位!你們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嗎?”蘇侯好奇地問道。他還是在被派到延洲的時候,才上網查了查“方召”這個人,同名同姓的太多,但作為延洲烈士身份且身份重要的人,只有一個,可惜網上能查到的資訊太少,瞭解也不全,他只是從自己哥哥姐姐們那裡得知那個人與他們蘇家的蘇牧是好友,在延洲的墓碑位置僅次於延洲的建洲大將烏延。
“他啊,我知道,以前我們上學時候史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