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司徒澈無心於桌上的奏摺,心全飄到了那個名喚顏小舒的女子身上,她應該已經知道了他為司徒睿他們賜婚的事,不知道,她會給他怎麼樣的吵鬧? 可是,這兩天,她的表現,平靜得讓他心慌,她不鬧也不吵,就是連育寧宮的宮門也懶得出了,聽育寧宮的宮婢們說,這幾天她天天都醉倒在房內,不思飯也不思茶,只是天天抱著一個酒壺,活生生的一酒鬼。 他心痛,他擔心,想去看看她,可又放不下面子。
一旁的李瑞看司徒澈拿著筆出神出了好久,就知道,自家的主子必是又想起那讓人又愛又恨的慧妃娘娘了,輕聲地叫喚著他。 “皇上!皇上!” “嗯!” 司徒澈回過神來,應了一聲。 李瑞輕輕地說。 “皇上,老奴聽下面的宮人說,這幾天慧妃娘娘很不對路啊,天天不吃飯,就是抱著酒壺不肯放,皇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依老奴看,你還是去看看娘娘吧,畢竟她是千金之軀,萬一有個好歹,到時後悔可就遲了。” 李瑞不愧是在宮中當差多年,他早已看出了司徒澈的心,於是搬出了個臺階讓他下。 司徒澈來了精神,看著李瑞,狀似是在詢問。 “李瑞,你也覺得朕應該去看看慧妃?” “對,皇上,去看看吧!” 有了李瑞這話,司徒澈也有了去育寧宮的最直接的藉口,立刻將手頭的奏摺放下。 “好,李瑞,擺駕,這就去看看朕的慧妃。” “奴才領旨!” 司徒澈帶著一排的宮人,興沖沖地往育寧宮中走去。 遠遠地,司徒澈就聽到顏小舒的兩個婢女,小菊和阿碧充滿擔心的叫喚聲。 “小姐,小姐不要再喝了!” “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 還有,一把充滿醉意的聲音在高喚著。 “你們少羅嗦,姑奶奶還沒醉呢,嘿嘿,我還能唱歌,你們信不?要不我唱給你們聽好不好?” 也不用人家應,這邊她就唱起來了。 “明月幾是有,把酒問蒼天,不知天上的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哈哈,小菊,阿碧,你們說,你們家小姐唱得好不好聽?”
是兩個丫頭無奈的聲音。 “小姐,好聽,可你喝太多了,來聽話,把酒放下,啊!” “不!小菊,你不懂,這酒不喝我睡不著啊!嗚……” 是一陣低低的哭聲,讓司徒澈的心跟著揪到了一起,快速地走到育寧宮中,李瑞剛想喊接駕,司徒澈對他作了個禁聲的手勢,李瑞會意,示意讓兩旁的宮人退下,自已幫司徒澈將門推開。 小菊和阿碧一見司徒澈,馬上想跪下,司徒澈比了個免的手勢,示意她們也退下,兩婢對看了一眼,極其不願地退下,李瑞這才將門掩上。 房中只剩下顏小舒與司徒澈,司徒澈走近她,將她的下巴輕輕地捏起,對上顏小舒一雙醉意朦朧的眼。 “舒兒,你怎麼醉成了這個樣子?”
185。 醉語如珠
房中只剩下顏小舒與司徒澈,司徒澈走近她,將她的下巴輕輕地捏起,對上顏小舒一雙醉意朦朧的眼。 “舒兒,你怎麼醉成了這個樣子?” 顏小舒朦朧著一雙眼看著他,突然咯咯地輕笑起來,大膽的伸出手摸著司徒澈的臉。 “睿,你終於來看我了!然兒知道,你就是捨不得然兒的,對不對?你是不會理會你大皇兄的賜婚的,對不?” 看著她的眸子一眨一眨,聽著她口口聲聲喚著的是老四的名字,司徒澈只覺得一腔的怒氣衝上頭來,她竟然連醉了也忘不了司徒睿,捏在她下巴的手不自覺的用力,顏小舒吃痛地叫嚷著。 “睿,你弄痛我了!” 司徒澈放開手來,但見她那漂亮的下巴上一道刺眼的紅,可想而知剛剛他的力道有多大,冷冷地說道。 “你看清楚來,朕是誰?” 顏小舒整個人趴到了司徒澈的身上,惦起腳來細細地端詳著,她的香混著陣陣的酒香直衝他的鼻間,讓他的身體隨著起了微妙的變化。 看了好久,顏小舒終於看清了,狀似是失望一般地嘆了口氣。
“原來你不是司徒睿,你是司徒澈,我認錯了!我就知道,只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他那會來看我,呵呵!” 輕笑著,再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的酒,非常豪氣地將酒壺遞給司徒澈。 “你是給睿賜婚的罪魁禍首,不能讓你這麼好過,罰你陪我喝酒,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