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就不打算能完整地出去,狗皇帝,我若是死了,必定要拿你這絕世無雙的美麗妃子作陪葬,我一條不值的命換她的,值了。” 雪妖妖急了,暗中在手裡拿上一把毒粉,隨時準備向那紅衣女子風玲兒撒去,好將顏小舒救出來。 司徒軒不著痕跡地閃到她的身邊,用手按住了她放在兜裡的手,雪妖妖不明白,眨著清亮的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司徒軒。 司徒軒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亂動,雪妖妖縱是心內有十萬個為什麼,可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毒粉,她雖是不明白司徒軒為什麼要這樣做,可只要是她家軒哥哥說的,就算是他告訴她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她也深信不疑。 乖巧地站在司徒軒的身邊,只做個冷眼的旁觀者。 司徒澈冷下眼來,顏小舒是怎麼到了風玲兒的手上的他不想問得太清楚,但現在最主要的是,他還捨不得顏小舒就這樣失去她該有的價值。 “說,你到底想要朕怎麼樣?” 風玲兒紅紗的俏臉冷冷一笑。 “放了我師父!” “這好說,可你師父是誰?” 司徒澈一臉的溫和,暗中卻指使藏在暗處的御林軍用毒箭對準風玲兒。 風玲兒看不見那邊的毒箭,可顏小舒看見了,她急在心頭,司徒澈的狠毒不下於司徒逸,他說這話也只是在拖延時間,再這麼下去,只怕她也救不了這自稱風玲兒的女子,該怎麼辦?現在,眾目之下她又提不了醒。
情急之下,她自已的脖子往風玲兒的紅綾上靠了過去,造成風玲兒收緊紅綾的假象,小手則是暗中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一下她。 風玲兒看了一下四周,但見暗處藏了不少已將弓箭準備的侍衛,美麗的鳳眼圓睜著。 “狗皇帝,別以為姑奶奶不知道你的把戲,還不讓你的那個狗腿子退下,不然,姑奶奶就跟這美人一起死。” 司徒澈無奈,只得擺擺手讓那些準備好的待衛退下。 看著顏小舒微紅的臉,司徒睿急得不得了,冷冷地瞪著風玲兒。 “風玲兒,你快點放了然兒,本王保你安全!不然,休怪本王的劍不認人。” 風玲兒看著面前這個美如謫仙一樣的男子,在他的容貌中,依稀還能尋得到師父的一點影子,心中對這個男子的身份已有點知曉,他必定是就是大越的四王爺,師父一心緊張的人了。 “笑話,風玲兒從來不信天不信地,就信我自已,這會子,我只信我自已,誰的話我都當他是放屁!” 卟哧一聲,卻是她劫持的那個妃子在笑。 “你笑什麼?就不怕姑奶奶一把將你勒死?” 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笑的,估計也就只有她手上的這個女人了,她不是傻子,自是明白她其實是想幫自已,剛剛的她,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她卻硬是要撲過來,而在發現有弓箭手時,更是不惜以折磨自已分散那幫男人的注意來提醒她。 她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幫自已? “姑娘,你要勒的話就快手點,聽說這樣靈魂會出竅得比較快,沒太多的痛苦。” “顏小舒!” 三把怒吼的男聲,一是當今皇帝司徒澈,一是她今生的最愛司徒睿,另一把呢?司徒軒有雪妖妖在身邊,明顯地控制住了自已,那另一把聲音是誰的,顏小舒順著聲音望去,卻是一身官服的顏冀雲,那個她差點就忘卻的將軍爹爹。 “你是朕的愛妃,沒有朕的允許,不許你提半個死字。” 顏小舒對司徒澈的這話置之一笑,當然羅,這皇帝老兒還沒從她身上得到該有的好處,怎會讓她這麼快死。 “然兒!” 司徒睿只有簡單的“然兒”二字,卻是道盡了他的所有心痛與擔心。 “舒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的,為父不準。”
164紅蓮的錯覺
“舒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的,為父不準。” 顏冀雲一聽顏小舒那話,心都碎了,她是他的女兒,他唯一的血脈,就算是他再怎麼冷血無情,可真正面對她有危險時,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還是衝破了之前對她的所有厭惡和成見,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份父親對於女兒的關切。 “看看,你多幸福!這麼多人在乎你。” 似是平常閨中女兒的聊家常,風玲兒竟然和顏小舒就這樣聊了起來,又是一個與顏小舒臭味相投的怪胎。 顏小舒微微一笑,毫不避嫌。 “這世上我只想要一個人給我幸福,那就是我的妖孽!” “妖孽?” 風玲兒會錯意,對著司徒澈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