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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友。

不過,要真打起來,顧白還真討不到好。

顧白冷哼:“打不過你也得讓你脫一層皮,我只是怕揍了你阮江西心疼。”

這種解釋,讓宋辭更不滿,若不是現在阮江西在懷裡睡覺,他定要教訓教訓這個姓顧的。

姓顧的還惡狠狠地放話:“宋辭,你給我記住,我顧白從來不是君子,不要再讓我有趁虛而入的機會,只要你鬆手,我就算是拖也會把她拖到我的領域裡。”

若是這個姓顧的真的把阮江西拖道他的領地,宋辭一定拆了他的一畝三分地!直接丟了個冷眼,宋辭抱著阮江西就走。

“!”

顧白飆了句粗話,若不是怕吵著阮江西睡覺,這一架,怎麼也得幹,一腳踢在車門上,上了車,直接飛車走人。

“那個傢伙,”宋辭突然開口。

秦江立馬湊上去:“嗯?”

宋辭眉頭一擰,語氣很酸:“他有沒有趁我不在,打我女人的主意?”對於阮江西產檢病例上家屬欄的簽字是顧白這件事,宋辭很耿耿於懷。

喲,這是吃醋了?早幹什麼去了?對於宋老闆半年音訊全無,秦江是很替阮江西抱不平的。他就問了:“要是阮小姐的寶寶是顧律師的——”

還沒說話,宋辭就扔了一個字:“滾!”

這態度,是幾個意思?

秦江不敢造次了,老老實實:“宋少放心,阮小姐一門心思都在您身上,絕對不會被挖牆角。”這要孩子真是顧白的,宋老闆指不定就先弄死大的,再弄死小的,最後再彌補給阮江西另外一個小的,對,就是這個邏輯。

宋辭懷裡的人動了一下,他立刻僵住,騰出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坐在路燈下的木椅上哄阮江西睡覺。就這樣抱著她,才發覺,這樣滿足,他不曾有疑,這個會為了他哭得像個孩子的姑娘,一定一直在原地等了他好久。

“宋少,現——”

宋辭冷冷瞪過去:“小聲點。”

這奴性,恆古不變啊。秦江壓低聲音:“宋少,現在送你和阮小姐回家嗎?”

宋辭眼裡閃過一絲光彩,點點頭:“嗯。”嘴角揚起,他喜歡回家這種說辭。

秦江兢兢業業:“那我去把車開過來。”

因為宋老闆怕驚了他女人睡覺,幾次三番怒瞪秦江,秦江基本是以龜速在爬,四個輪子的車,還沒人兩個輪子的跑得快,還好是晚上車少,不然以這車速,會造成交通混亂的。

算了,今天心情好,秦江就大發慈悲,不發牢騷了,不免話多了幾句:“宋少,你可算是回來了呀,你不在公司,公司都亂套了,宋老爺子的手幾次伸到錫南國際來,宋三書記又不管事,還好阮小姐——”

宋辭打斷他:“你是誰?”

“……”他怎麼隱隱約約記得他之前介紹過自己啊,算了,心情好大發慈悲,再一次介紹,“我是秦江,是宋少您的特助,替您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地工作了八年了。”

秦江特地強調了一下‘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宋老闆病不是好了嘛,這自我介紹得一次準確到位,不過顯然宋辭對秦江的工作屬性與年限等都絲毫不關心,只說:“繼續剛才的。”

“額?”秦江一時接不上線了,“繼續什麼?”他一想,“哦,剛才說到錫南國際了,宋三——”

宋辭又一次打斷:“你剛剛說到了她。”補充,“繼續說她。”他將阮江西往上抱了些,生怕壓到她的肚子,雙手扶著她的腰,不敢亂動。

看來,什麼宋三,什麼錫南國際都靠邊站,宋辭只關心他女人。

秦江投其所好,繼續話題:“哦,阮小姐啊,還好阮江西掌著錫南國際的決策大權,股份也都在阮小姐名下,就算老爺子有心爭權,也沒有籌碼,還是宋少明智,早早便上交了財政大權。”秦江說得很振奮。

財政大權?宋辭聽著,心情頗為不錯。

秦江說得眉飛色舞:“還有於家和唐家,都被阮小姐整治得服服帖帖的,阮小姐可聰明瞭,又會做生意,你不在的這半年,錫南國際好幾個大的專案都是阮小姐拿下的,以前股東會那幫人還不服,現在一個一個唯命是從。”他是真佩服阮江西,不僅戲演得棒,對商業也很有一套,真是下得廚房上得廳堂。

宋辭意猶未盡:“繼續。”

顯然宋辭對阮江西的任何事,都很感興趣,這一時也說不完,秦江就問了:“宋少你還想知道什麼?”

“說她的事情,從我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不要遺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