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踵而來,這麼多的稀奇事,不能完全用巧合來解釋,林軒更相信這是上天對自己的一種指引。
很顯然這王魁和楊欣有點害怕了,一個身居官場的局長,一個是富家子弟的少婦,本想幸福快樂度過餘生,不料卻發生這種事。
王魁緩步走到沙發旁,作了一個手勢:“那林兄弟,我這一劫渡過了嗎?”
林軒坐了下來,見王魁額頭黑印漸漸消散:“這我不敢保證,我相信您的父親如果繼續造惡,您的劫難依然沒有過,所以,我們必須要快點解決您父親,才是上策!”
王魁一聽,連忙抓住林軒的雙手:“林兄弟,如果找到我父親的蹤跡,能不能放他一馬,或者解除他內心的怨念,我真希望父親能夠轉世為人。”
“王老先生如果平生沒有作惡,沒有謀害他人xìng命,只要加以指引,渡化他,才是唯一的解脫之道,如果怨念加深,我怕到時候非但不能解決,而且還會釀成更多悲劇,那您父親的罪孽就更深了。”
“那如何才能渡化我父親,讓他解脫呢?”
林軒指了指桌上的那藍sè錦囊荷包,對王魁說道:“那荷包是王老先生怨念的所在,只不過我眼下用符封印了,暫時他作惡不了,但只要他吸取一些靈氣很快便會破掉封印,為今之計,唯有你們這些他身前的親人替他多加行善,做善事,來感悟他的怨念,超度他的亡魂。”
“我們一定謹記!”王魁和楊欣慌忙點著頭。
林軒走到扶欄旁,看著天邊彩霞:“人有執著,鬼也有執著,為何王老先生死後會有兩幫人馬搶著要他呢?那大神到底是誰?”
“我下樓去買點烏雞過來給你們補一補!”楊欣從沙發上站立起來,朝著兩人說完後,便開門而去。
沉思良久後,林軒走回客廳,一籌莫展,太多的疑問圍繞著他。
一旁吃著薯片的楊敏兒拉扯著林軒的衣服:“幹嘛眉頭緊鎖,事情都解決了,開心點嘛,來吃薯片。”這楊敏兒說完笑呵呵的將薯片遞到林軒旁邊,林軒這一看,眉頭更緊了,片刻過後拿了點薯片吃了起來:“還真不錯,蠻好吃的!”
入夜。
林軒和王魁端著烏雞湯,坐在沙發上喝了好幾碗。
“欣姐,在給我來一碗,太好喝了!”林軒擦拭下嘴,將碗向前一伸。
楊欣會心笑著,接過林軒的碗便向廚房走去。
楊敏兒用勺子細品著,瞪了一眼林軒:“我一碗都還沒喝完,你已經喝了三碗了,我真佩服你的肚子,白天吃那麼多,現在居然還能喝四碗,佩服,佩服!”
“嘎嘎,靈氣的jīng神食糧便是米飯和湯,今天中午我也累了,現在必須得補一補。”
“林軒,別聽這丫頭胡說,還多的是,你愛喝多少都沒問題。”楊欣端著湯,迎面走來,眼下的楊欣少了一份貴婦人的刁鑽氣息,顯得更像一個賢妻良母。
林軒看了看楊欣,起身接過湯,看了看王魁,微微笑了起來:“王大哥喝了湯之後,氣sè恢復的很好嘛,你們看,臉sè紅潤了,這烏雞湯就是好。”
“烏雞湯只能治標,治本的還是林兄弟啊!”王魁恢復了以往的官腔,說話和順且帶著恭維。
王魁笑著說完,注視林軒片刻,繼續問道:“林兄弟,一直都沒聽你提過自己的家鄉,父母,能不能跟我們說說!”
王魁這話讓林軒猶如當頭棒喝:“哎呀,瞧我這腦袋,這次出山歸來家鄉,便是想看看十多年都未見的父母親人,不知道他們如今可好。我是天紫縣,泗水村人。不過家鄉外貌,呵,晚輩我也記不清了。”
王魁在心中醞釀了一會:“天紫縣,聽過沒去過,聽說一直髮展不好,那縣的領導據說3年便換了好幾屆,是我們這個省的一大”奇蹟”了,至於林兄弟說的泗水村,我還真沒聽過。”
林軒想起了泗水村,想起了小時候可以從村頭的青石上看向村尾,而自己家便在村頭,村裡面住著不多的莊稼人,有說話結巴但一直給自己買冰糖的財叔,有每天都會推著一車柚子去鎮上賣的張叔張嬸,有泗水河旁用來鎮住河妖的土地廟!
林軒一邊想著,眼角溼潤,這是他除了剛跟隨師傅之後,第一次這麼回憶,這麼想家。
三人見林軒發呆,而且眼眶溼潤,有些不知所措,楊敏兒低著頭看著林軒的眼角:“你怎麼了?怎麼還哭了呢?”
林軒“哦”了一聲,連連擦拭眼角的淚水,微笑的看著三人:“沒事,我沒事。只是想起來小時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