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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天生警惕,陸顯醒過來,存貨出清,神清氣爽,第一件事是收緊手臂,胸膛貼上她後背,瘦削背脊骨節突兀,他耐心細緻,將溫玉摺疊擺放,妥妥當當在懷中,靠近再靠近,直至面板貼合,無一絲縫隙,填滿他的虛妄幻想,長長久久喟嘆,“GoodMorning啊,阿嫂”

一次呼吸,燻紅她耳後敏感肌膚,可嘆,心與身同時間顫動。

“我更願意同你講goodbye,goodbyeforever,陸顯。”抵住她後腰那一位點頭致敬禮貌先生從哪裡來,滾燙熱辣,蓄勢待發。溫玉面無表情,更不願多看他一眼。

“Sorry,Madam,唸書少,聽不懂Madam講什麼。不如做身體交流,簡單直接,我講每一句你都懂。”他伸手試探,撥弄她體內埋藏寶藏,昨夜滿滿當當佔領物仍留存,激發他沸騰血液猛然上湧,翻身,從背後壓制,令眼神擁有一個雪白無暇後背,蝴蝶骨如斷翅,訴說少女純真——

但他註定要摧毀、碾壓、斬斷,撥開層層遮掩,自背後一力貫入,穿透她汁液飽滿身體,頓一頓,似品味、記錄,感受極致歡愉,咬著她後頸,如同野獸叼住獵物,呼喚她,“誰許你長成這個樣?嗯?要命,真是要命。”

溫玉趴在枕上,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更被那龐然大物撐開傷口,疼痛難言,“走開,重得像一座山嗯你就不能輕一點”

“不能輕,輕了不盡興,Madam又要發火。”

“賤格——去死”

他笑,撐起上半身,卻又低頭去糾纏她紅到滴血的唇,吞下她所有沾著蜜的哭泣,舌尖上久久回味。腰身不停,連著春袋拍打著挺翹後臀,狠抽狠打,留一片曖昧緋紅,記錄著皮肉相撞的激烈。

她尖叫,他咬住她圓潤肩頭,瘋狂之後是急促而沉重喘息,一身淋漓大汗,黏糊糊沾滿面板,似一層膠,把天差地別兩個人貼成連體,強硬、不可回絕,莫名機遇,卻從此難解難分。

他仍保持著先前姿勢,留戀溫暖,不願退,纏綿細碎的吻,落在她眼角、面頰、耳後,陸顯最中意她耳後一片細緻肌膚,嬌滴滴,碰一碰便發紅,但仍比不上此刻被他霸佔之處,鮮嫩多汁,緊小潮溼。

小小尤物,隨隨便便一個眼神都可嬌媚入骨,輕易勾引。

他的佔有慾加倍,決心好好守住溫玉,以免她今後行差踏錯,被損友帶壞。

“溫玉,我們去結婚,立刻,馬上。”

說出口,他自己都驚訝,但他中魔咒,停不了口,“五星酒店,九百九十九桌,宴席擺足三天三夜,錢花不完,禮金都不收,誰都可以來飲宴,你要穿龍鳳褂裙,帶純金首飾”

“對,再畫一個大濃妝,就和電影裡索命女鬼一個樣。”

陸顯對她的敗興不作評論,自顧自,繼續同她描繪未來,一個白日夢一般的未來,“你再為我生一兒一女,不,不夠,要兩個男仔,一個妹妹,哥哥保護細妹,放心,我一定多多努力,犁地播種,賺錢養家,你只要照看兒女,花錢享福”

“等我賺足十億,全家移民去溫哥華”

愚蠢而幼稚的幻想,源自於以命博財的古惑仔,多多少少諷刺,卻又感嘆它的彌足珍貴,矛與盾的故事,誤解的題。

溫玉道:“你見過誰跟強*奸犯生兒育女白頭到老?天方夜譚。”

陸顯道:“做一次是奸,十次百次就是情投意合,或者你更中意我講‘勾搭成奸’?”

他高聲笑,在她側臉狠親一口,回聲響亮,身下惡鬼又抖擻起來,裝點行裝,按住俘虜,要再來大戰三百回合,不停不歇。

溫玉大約是累得昏厥,睡夢中也不安穩,他當她是一道甜點,牙癢肚餓就來咬一口,揉一頓,不給人片刻安寧。

她醒來,浴缸中哭過一場,卻不知他叼一根菸,在門外靜靜聽,聽她壓抑之極的哭泣,斷斷續續,隨後被水聲湮沒。

等她紅著眼,穿著浴袍走出門,他的香菸也燃到盡頭,兩個人面對面,她光著腳才到他肩膀高,一個俯瞰一個仰望,她眼紅紅,他便被抽走了大佬氣勢,親一親她微微顫動的眼皮,嘆息,“溫玉,我不會放手。”

溫玉發問:“你打算關我多久,三個月,一年,還是十年,二十年?坐監都有期限,即便我做錯事,也該給我一點點‘出獄’的希望。”

他抱緊她,溼漉漉的長髮沾溼上衣,惡狠狠說:“那就到我死那一日!”不曉得跟誰賭氣,滿肚火。“我就是中意你,沒得改,我關你一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