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帶著奇怪的忌憚。
陸穎相信她恨自己是真的,不過若說她怕自己,那又是為什麼?
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身後,侯盈竟然不在。她不是一直和侯盈寸步不離?是什麼事情需要她要單獨找到自己?
陸穎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緩緩走到自己三尺的距離,咬牙切齒,然後低下頭,低聲恨道:“姓陸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餓死了,才吃完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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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7 。。。
陸穎搞不清楚韓寧秀這麼天外一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實在覺得莫名其妙:她到底想幹什麼?
韓寧秀見陸穎不說話,表情更加急躁:“你有什麼要求就直說!要錢是不是,多少?我給!”
陸穎皺起眉頭,心底一股厭惡上湧,口吻不冷不熱:“韓寧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而且我為什麼要你的錢,你又不欠我錢?”
她直覺面前可能是一個大麻煩,關係到一個大秘密。可惜她現在一點也不想捲入這種人的麻煩裡去。
陸穎轉身欲走,卻不想韓寧秀卻追上來,一把抓住她。
“你、你——韓寧秀,你想幹嗎!??”
韓寧秀比陸穎大上三四歲,力氣要大得多,加上她此刻情緒激憤,陸穎一時不防,竟被她生拖硬拽到一個角落。
一股涼意從腳底竄上來,陸穎警惕的看著面帶兇色的韓寧秀:怎麼感覺跟殺人滅口?她好像沒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吧!
“陸穎,你別裝腔作勢了!!”韓寧秀一雙美目幾乎在噴火,胸口急劇的起伏。陸穎直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被捏碎了,趕緊拼命掙扎出來。
她說:“你威脅我無非是為了錢!如果你想要的不是錢的話,而是其他的什麼,直說好了!”
威脅她?
陸穎揉著拉痛的手腕,仔細觀察著韓寧秀的表情,不似有偽——事情看來有些蹊蹺了。
韓寧被人威脅了?
還似乎不知道是被誰威脅了?
也就是說,韓寧秀本人沒有見過威脅者,對方多半是透過書信來威脅她的。
韓寧秀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中?
到底是什麼讓韓寧秀會覺得是威脅她的人是我?
陸穎微微低下頭,快速的思索:從第一次見面到昨天,她也不過好韓寧秀見了三次面而已,到底是什麼行為讓韓寧秀覺得自己掌握她的把柄。而且昨天見面的時候,韓寧秀還表現的很正常,也就是說,他是在昨天見面之後到今天這個時間,被人威脅了。
既然韓寧秀已經找上自己了,八成她是可能脫不開身,既然如此,那就乾脆弄清楚,解決掉了。
想到這裡,陸穎鬆開自己還有些痛的手腕,鎮定的說:“把信給我。”
她不過是試著詐一下韓寧秀,不料韓寧秀果然如她猜想的,從袖子裡拿出一張信紙扔給她,展開信紙,信上的內容讓她目瞪口呆:
“韓公子如唔:寥寥數面,倩影銘心。思卿心切,急盼一會。今日戌時東門外小竹林,切莫失約,禍及他人。”
韓寧秀竟然是男人?
這真是霹靂一樣的訊息!
陸穎震驚的抬眼看向韓寧秀,將他上上下下又仔細打量了一邊——終於明白她為什麼第一次見到韓寧秀就直覺心裡怪怪的。韓寧秀的那種漂亮不屬於女子,難怪自己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不過侯盈身為韓寧秀的表姐,定然是知道這件事情,這就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侯盈需要她幫忙安排喊她和韓寧秀的房間。
原來如此,韓寧秀原來是男人。
看來這書院裡已經有人發現韓寧秀的性別問題了,並且以此來威脅韓寧秀。
學生裡竟然出現男子,這是嚴重違反院規,決不是一件可以善了的小事。
更何況韓寧秀還和侯盈還在一間屋裡住了這麼久,不管她們關係多麼親近,未婚男女同居,是極嚴重的作風問題。最糟糕的是兩人還是住到書院裡來了,一個穢亂書院的罪名扣下來,韓寧秀的名譽完了不說,侯盈必定會被開出,如果鬧大了,這件事情極可能要影響她一生的仕途。西北侯的世女出了這種醜事,侯家的聲望必然會受到極大的衝擊。
這一連串的後果考慮下來,韓寧秀不慌了手腳才怪。
“這信你是怎麼收到的?”陸穎抬頭問韓寧秀。
韓寧秀呆了一呆:“什麼怎麼收到的,你不是最清楚的嗎?還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