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一個又老又醜的殺人犯圈養的情婦,她連給姐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夠了,何慕薔!”這次湛海是真的發火了,他一把扯過慕薔,然後不管她的死死掙扎,迅速地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車裡。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各有各的怒火,各有各的心事。直到到了慕薔樓下,湛海才開腔說:“慕薔,你也該收攬一下你的脾氣了,都出來工作了,怎麼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隨便亂髮火。”
慕薔一驚,不敢置信地看著湛海:“姐夫,連你也這樣說我。”曾幾何時,對她總是寵愛,縱容的姐夫,也開始教訓起她的不是來了。
“慕薔,我不是說你,我是關心你。你在學校,有你父親撐腰,蠻橫一點也沒什麼,但是出了社會,你再這麼蠻橫,就再也沒人會給你撐腰了,吃虧,也只是早晚的事。”
“夠了,我不用你管”慕薔的怒火到了極致,她捂著耳朵,衝著湛海嘶吼:“我的事和你無關,你忘得了姐姐,也遲早忘得了我,我不要你這個見異思遷的人的關心。”
說完,門一開,就一頭栽進了夜色當中。
慕薔走了,湛海卻一直沒有離開,點了一支菸,在煙霧繚繞中吞雲吐霧起來。半晌,他撥通了芙蕖的電話,對她說:“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請你原諒她。”
芙蕖在那邊禮貌地回答說:“不要緊,一時的意氣之爭罷了,誰都有年少衝動的時候。”
“……”
“……”
“那麼,再見。”
“嗯,再見。”
姐妹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葛老的命案隨著案件的偵破,開始被報紙沸沸揚揚的宣揚開來了。由於葛老身份特殊,加上從他身上又牽扯權哥這樣的黑社會團伙,所以,這樁命案很快的就成為了社會熱聞,新聞頭條。每天開啟電視機,開啟電腦,攤開報紙,總能看到大大小小,或真或假,或有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