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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六臂,能把我嚇著。”

芙蕖聽見,信步走向她的那個小小的行李箱邊,然後從裡面拿出一整套的卸妝工具,就往洗手間裡走去。她開箱那東西的那個瞬間,湛海看到了裡面放著的那堆花花綠綠的裝備,警服,護士服,皮鞭,一大堆成人電影裡常見的東西,心裡一陣反胃。他扭過頭,故意忽略那個放在牆角邊的小箱子。

半個小時後,芙蕖終於從洗手間裡出來,頂著一張素臉,在燈光的照射下,小麥的面板上有著細細的細紋。

湛海看著素顏的她,眼睛裡有點失望,她的面板很差,沒有光澤,也不夠緊緻,不像記憶裡的那個人,面板永遠是光滑而有彈性的,就像一句廣告詞那樣,能在上面彈鋼琴。

“我都說了不能卸妝的,你看,嚇到你了吧。”芙蕖坐在他的對面,小聲地抱怨著。長期日夜顛倒的作息,以及菸酒不忌的生活,還有那些化妝品的蠶食,讓一個女人的面板很容易就衰老了。

“你的真名叫什麼?”湛海問她,芙蕖歪著頭,好笑地看著他,不說話。

“怎麼?是不能告人的秘密嗎?”湛海取笑道。

芙蕖訕笑了一下,說:“對於像我們這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來說,真名假名還不是一樣。”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芙蕖搖了搖頭,說:“公子,奴家的真名並不好聽,而你,只需記得在這個晚上,和你共度良宵的女人叫做rose就行了。”

“那你是不是姓何?”湛海不死心地追問。

芙蕖哈哈大笑起來:“你問我是不是姓李,姓陳,姓王都比問我是不是姓何要靠譜。”

“那你為什麼叫rose?”

“因為……”芙蕖拉長了聲音,緩緩地說:“因為奴家腦子裡唯一認識的人名就是這個了。這還是託了《鐵達尼號》的福氣。”

“那你為什麼不叫做jack?”湛海取笑說。

芙蕖眉眼一挑,把臉湊近到他的臉上,然後輕啟朱唇,慢慢地說:“如果我日後變形做了鴨子,我一定會改這個名字的。”

他們倆近若咫尺,鼻尖和鼻尖幾乎可以貼在一起,湛海甚至能聞到她口腔裡口香糖的味道。

“公子,春宵苦短,來日可不方長,不如……”

芙蕖意有所指,湛海卻並不買賬,他竟然拒絕了芙蕖的好意,說:“今天晚上我沒什麼興致。”

芙蕖好笑地挑高了眉毛,說:“難道公子也有大姨媽?”

“今晚我們就純聊天吧。”陸湛海松了松領帶,解開了襯衣上的第一個釦子說。

芙蕖坐在旁邊,竊笑不已:“天哪,你的那個什麼狗屁經理可是花了大價錢請我的。最頂級的那種,可你只挑最低值的那套服務,我可是賺到了。”

“那你打算一輩子都這樣嗎?”湛海問她。

芙蕖看著他,一臉驚喜的表情:“難道公子想贖回奴家?”

湛海看著她,但笑不語,芙蕖繼續說話,可是神色卻換了一副悲愴的表情:“公子自重,請勿逼娼為良,小女子賣身不賣藝。”

“藝?”湛海好笑地問她:“你有什麼藝?”

芙蕖眼睛一轉,得意地說:“口技。怎麼樣?公子想現場嘗試一下麼?”

湛海沒有搭理她的話,他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眼色深沉如墨。

“公子可別這樣看我,看的奴家好生害怕。”

“你怕什麼?怕我吃了你麼?”

芙蕖搖搖頭,說:“我怕你不吃我。像我這樣的人,不怕被人吃,就怕沒人吃。你們不吃我,我拿什麼來換錢吃飯。”

這時,芙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徐若瑄的《姐你睡了嗎》,這是慕薔最喜歡的曲子,他一直都記得。芙蕖拿過電話,看了一眼,就按了下去。結果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芙蕖剛想再按拒聽,湛海就說了:“你接吧,反正也無事可做。”

芙蕖依言接了電話,結果連寒暄的問候語都沒有,馬上就開門見山的開始責備了:“不是叫你晚上不要打電話過來的麼?你妨礙到我工作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十幾秒之後,芙蕖的聲音明顯放柔和了,可是卻仍舊帶著點不滿:“她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唄,一點氣都受不了,你這是誰慣的。”

那邊又在解釋,解釋過後芙蕖接著說:“屁大點事就來騷擾我,大白天的就不能夠說麼?非得半夜三更的打來。”說完之後,又嘮叨了幾句芙蕖才掛了機。一掛機,她就看到陸湛海一臉若有所思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