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被炸得七葷八素的法軍看到數不清的坦克洪流般從高出衝下來時,一絲戰意都沒有了,他們疲勞的身體甚至無法支撐他們去逃命風捲殘雲般輾殺著法軍的坦克部隊直到行進了五公里才遇到了對手,一支法國的重型坦克部隊
“響尾龍”與“夏爾B1”的正面對決終於開始
法國人的“夏爾B1”主裝甲的厚度不差,但是他們的速度和靈活性都遜於“響尾龍”,主炮的殺傷力大家差不多;但是法國人真正落後的還是他們的戰術思維。同樣一個坦克叢集,中國坦克部隊在配屬的自行火炮、步兵戰車、工程裝甲車等方面要科學得多;而法國人的坦克叢集幾乎就是坦克叢集,其它車種在衝鋒時少得可憐,都在後方待命。這一接觸就看出了明顯差距,大家的坦克還沒開到坦克炮互射的距離,法國人排在前邊的主戰坦克已經被中國的自行高炮紛紛擊毀;而他們的後續部隊也在中國的自行榴彈炮轟擊下傷亡慘重。到了雙方進入車炮攻擊距離後,雙方坦克車組的較量更是讓法國人丟人到極點:法國的坦克部隊那些糟糕的命中率完全是在浪費資源,而中國的坦克部隊發射的每一發炮彈都幾乎能擊中對手
一輪面對面的車炮互射後,法國坦克部隊已經在中國坦克精準的打擊下潰不成軍,他們所取得的兩個擊中竟然都是因為大家的隊形太密集以流彈方式取得的;而他們大多數坦克都沒有接連開第二炮的機會就被中國的坦克炮手們狠狠射爆
法國人的前鋒部隊崩潰了,他們現在才明白中**隊有多強,強攻的部隊變成了大潰敗,中國坦克兵們再次用他們的履帶碾碎了法國人回家的夢想。不算太寬的路上幾輛並排猛衝的中國坦克足以把整段路變成了肉醬,那些法軍的殘骸被一輛輛戰車碾過,早已經分不出部位,全部成了摻雜著軍服碎片的一團團。假如中國坦克部隊不是擔心油料問題的話他們可以追出更遠,殺得更多;但是坦克一團在追出二十公里後便收兵了,他們留下了整整二十公里長的血肉灘塗
但這還沒完,為了配合拉卡阻擊戰出動的中國空軍接著開始了他們在長達八十公里的路上瘋狂轟炸幼發拉底河兩邊的河谷地帶並不寬,路也不寬,前進的後退的法軍把公路擠得滿滿的,在飛機轟炸下也無處可躲,那個傷亡根本就不能用量化來計算。法國人在這一輪的交手中徹底被從精神上打崩潰了
甘末林帶著幾個衛兵終於趕到了碼頭,在這裡他就已經知道了法軍第一次攻擊拉卡的慘敗了;但是他依然要前往,正是因為慘敗所以更加要前往;否則等中**隊把一切都整固好之後他們更加沒有機會,那樣法國的軍團就全完了
“站住什麼人?”碼頭上的一名憲兵拉開了槍栓大聲喝問。
“見鬼你不認得總司令嗎?”甘末林的衛兵罵了起來:“你們是哪裡的,警衛連呢?”
“哦,很抱歉,是總司令……”那個士兵收起了槍:“下午這裡發生了士兵暴動,那些流氓居然搶劫軍用物資;警衛連的人都去維持秩序了,我們是剛調過來防衛的……”
甘末林也聽說了士兵暴動的事情,他擺擺手沒好氣地咕囔了幾句便帶著衛兵直接往船上去了。當甘末林一行剛剛進入船艙,他們就被衝鋒槍的槍口包圍了
“歡迎您,甘末林將軍”一個明顯有著黑人血統的高大的法軍中尉帶著笑道:“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約翰。馬布裡,中國黑海軍區特種步兵第五縱隊隊長……”
“好了現在是最佳的和談時機了,你可以和你們的外交官見見面再作出決定……”譚笑把甘末林被活捉的電報遞給戴高樂道:“你們的大使已經在偏廳等待了一段時間了,我不想怠慢客人,夏爾,你可以和他們先交流一下;我十五分鐘後到……”
幾十萬法軍被堵在幼發拉底河的一段上,法軍已經士無鬥志,英法聯軍總司令被活捉……這是談判的時機了,中國可以得到一切他們需要的。
“我們不能過於責怪法國盟友,仗打成這樣法國人確實已經無能為力了……”謝特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他不得不把一支雪茄的菸葉撕開泡了一晚再塗到臉上來繼續裝病。謝特看完那些法國傳來的電報後對丘吉爾說:“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就是現在全世界加起來都不見得是中國的對手……每一個民族都會有衰敗和復興的時代,也許我們所處的是一個不幸的時代,溫斯頓,我們還是想辦法和中國人議和吧……”
這時候議和就是籤城下之盟,絕對要喪權辱國,這個首相不好當啊丘吉爾很羨慕地看著謝特道:“其實現在我還不是真正的首相呢,我還沒經過大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