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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層; 他也輕快了些,“那……阿枝還氣嗎?”

姜撫枝看著他的樣子微微有些晃神,他比去年這個時候已經變了許多; 她低頭聞了聞荷花; 清甜的香氣鋪面而來; 她傾身向前; 在趙長生腮邊輕輕落下一吻; “表哥往後還是莫做這些讓人擔心的事罷。”

趙長生雙手抓著漿,往岸邊靠,他看著姜撫枝被日頭曬著微微發紅的臉頰; 心頭有許多話想說; 最後卻只吐出了一個“好。”

——

姜撫枝從桑泊回來以後; 去庫房尋了許久; 找了個瓶子插那幾朵荷花。

“娘娘。”珠環小心捧著瓶子,害怕自己把它摔了,“這瓶子……聽說是□□留下的瓶子,用來插荷花也太……”

姜撫枝在寢殿裡轉了一圈,選了一個最顯眼最容易看到的地方,讓珠環放下了寶瓶,往裡倒了些水,把荷花放了進去,自己繞著看了一圈,怎麼看怎麼滿意。

“你不懂。”姜撫枝心裡美滋滋的,“這不是普通的荷花呀。”

珠環多打量了幾眼那花,覺得它和御花園開了一池的荷花也沒什麼差別。

摘下的荷花養不了多久,只是姜撫枝沒想到它連兩日都沒撐到。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一夜之間便枯萎了許多的花,突然覺得有些難過,坐在床邊呆呆的哭了起來。

她原本咬著唇默默哭著,看著趙長生在一邊睡著正熟,心裡一煩,乾脆放聲哭了起來,直接把趙長生吵醒了。

“阿枝怎麼了?”天色還早,還沒到上早朝的時候,趙長生迷迷糊糊的醒來,本能的把姜撫枝摟在懷中,“被饜住了嗎?阿枝不怕,那是假的。”

“花……花枯了。”姜撫枝抽抽嗒嗒的,那模樣看起來傷心極了。

趙長生揉了揉眼睛,看著那花確實比之前要難看了許多,他親去了她臉上的淚,“不哭啊,御花園有一個池塘,那裡也種了一片荷花,不必桑泊的差。”

“可是不一樣。”

“是不一樣。”趙長生見她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中衣,藕荷色的小衣襯得她肌膚如玉,看天色還早,慢慢蹭著她,聽著她愈來愈重的呼吸,得逞的笑了笑。

他用牙咬開了她的小衣帶子,咬在她的肩頸處,看著從她身上落下了一朵又一朵花,直到太監不得不催促到時辰要上朝了,才加快速度。

“阿枝每日待在殿裡也沒事,不如以後等我下朝了來御書房念摺子與我聽吧。”

“不要。”姜撫枝身子很累,意識卻還十分清醒,“後宮……不得干政。”

“好阿枝,便去吧。”趙長生一遍一遍的問著她,“你不去我都沒心思看摺子了。”

外面的太監又開始催促,姜撫枝怕他一直這般問下去,耽誤了上朝,只好應了他,看著他起身擦拭了身子自己穿好了衣裳,又放心睡了過去。

——

因著趙長生這般不合規矩的要求,姜撫枝的生活突然便充實了起來。趙長生在政務上並不避諱著她,送上來的摺子全放在那讓她讀,但他往往聽她讀半個時辰便不讓她讀了。她只好歇在一邊喝茶看話本,安靜的陪著趙長生看摺子。

六月下旬的時候,去西北出征的林淮山在大軍之前提前回了京都,他回家換了身官服便進宮拜見趙長生。

“我現在要躲去哪裡?”姜撫枝在御書房隨意慣了,她靠在趙長生身邊,此時慌亂極了 ,拿著話本便往屏風後躲。

趙長生看著她手忙腳亂的躲了進去,自己整理了衣服,又把桌上的糕點碎屑收了收才讓林淮山進來。

“臣林淮山拜見皇上。”

“起來吧。”趙長生揮了揮手,“你之前上摺子說還要幾日才能回來,怎得提前了這麼許多日?”

林淮山撓了撓頭又跪了下來,“請皇上恕罪。臣收到家書,臣媳婦兒前幾日生了個小子,臣在邊關實在放心不下,便快馬趕了回來,請皇上放心,西北無礙。”

“朕哪是這般不近人情的人。”趙長生讓人將他扶起,隨口問了句,“那孩子可有名字。”

“臣祖父早就給這孩子取了名字。”林淮山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叫林子安。”

“林子安?不錯”趙長生點點頭,“西北戰事,你之前說懷疑與安平侯有關,可帶回來了什麼證據?”

林淮山也正了正臉色,“安平侯實在狡猾的緊,臣審問了那些細作,他們交代的細節和安平侯能一一對上,只是他們的書信往來沒有一封有安平侯的印章。”

“無妨。”趙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