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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出門給你買手機買包,嗯,現在還得買衣服和底/褲。”

“……”

男人去商場不是為了逛,而是為了買,所以只用了一個鐘頭,黎錚便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了。

他進門的時候,江以蘿早已洗完了澡,正裹著浴袍蜷在沙發上喝冰可樂。

“別總喝冰的。”

江以蘿抬了抬眼皮,送了他一個“要你管”的眼神。

“買吃的了嗎,我餓。”

“沒,你換上衣服,跟我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起得早、乘了幾個小時的火車、沒午睡、還幹了重體力活兒,她的體力早透支了。

“頭髮怎麼沒吹。”

見到她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坐在空調口下,黎錚皺了皺眉,二十四歲了,連自己也管不好。

“胳膊疼,抬不起來。”

黎錚嘴角上揚:“等著。”

他找來吹風機,讓江以蘿仰躺在自己腿上,用手試過溫度,耐著性子一縷一縷地吹。

洗漱用品丟了,她用不慣酒店的,所以只拿清水衝。

水蓋不住歡好的味道,原本只是若隱若顯,暖風一吹卻升騰了起來,瀰漫得滿室都是。

她的脖子纖細而白,因仰在他腿上,拉伸得長長的,令他忍不住想咬上去。

黎錚的某處迅速起了變化,江以蘿枕在他大腿上的頭偏偏又不安分,左挪右挪想找個最舒服的姿勢,一下下細微的碰撞害他的自制力瞬間瓦解。

黎錚沒拿吹風機的那隻手託著她的頭替她按摩頭皮,他的力道剛剛好,舒服極了。未宛說的沒錯,腦袋聰明的人做什麼都有天賦,連伺候人都如此像樣。

暖風吹在脖子上,江以蘿很快昏昏欲睡,完全失去意識前他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吹風機隨意往地毯上一丟,附在她耳邊問:“去床上,還是在這兒?”

“床上。”睡覺當然要去床上,沙發太軟,起來後背會痛。

江以蘿的底、褲和胸衣都髒了,因此浴袍帶子一鬆便一絲/不掛了。

她的眼睛困到睜不開,反應也遲鈍,待他欺身上來才問:“你怎麼又來?”

“是你選的床。”

“……”

她沒勁兒搭理他,便隨他去了,閉上眼睛,自己睡自己的。

可黎錚卻絲毫都不憐惜她累了一天,一下比一下猛烈。

江以蘿想睡睡不了,脾氣自然臭:“我好累。那個倪佳很願意的樣子,你的需求這麼大,怎麼不去找她?”

黎錚咬牙切齒地使勁兒捏了下她的胸:“她這兒沒你大。”

賤/人的要求就是多。

江以蘿醒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

她渾身痠軟地坐起身,掃了眼躺在身側的黎錚,想起他之前的舉動,用腳使勁兒踢了踢熟睡中的他:“你起來。”

黎錚捉住她的腳,聲音沙啞地說:“別鬧,快睡。”

現在知道困著不能睡的滋味了?呵呵。

江以蘿光著腳走到外間,從冰箱裡翻出最涼的那瓶可樂,晃了晃,走到床邊,猛地開啟,潑到他臉上。

黎錚按了按太陽穴,坐了起來。

看到他皺著的眉頭,江以蘿有點後悔方才的衝動,正想道歉,又見他笑著問:“消氣了?”

“我餓了,要吃飯,你出去買。”

黎錚起身找衣服:“一起去。”

江以蘿本想拒絕,瞥見可樂從他頭髮上滴落,哈哈一笑,去翻他給自己買的衣服鞋子。

“怎麼是立領?”

整理好自己的黎錚從臥房出來,燃了根菸,倚在門框上,笑著示意她看鏡子。

看到由脖子蜿蜒至鎖骨的斑斑點點,江以蘿回頭瞪了他一眼,換上了這件款式頗老氣的連衣裙。

凌晨的陌生城市的街頭,江以蘿和黎錚拉著手漫無目的地走。

“想吃什麼?”

“隨便。”

結果兩人走進了一個很隨便的地方分吃一鍋味道還不錯的砂鍋粥。

搶完最後一口,黎錚的手機響了,掛上電話,他說:“你的證件和電話卡找到了。其它的就算了吧?”

“怎麼找到的?”

“被人裝在信封裡扔在了高鐵站附近的公安局外。也算盜亦有道。”

“您的要求真高。”江以蘿抽了張紙巾擦嘴巴,切了一聲,“我還是懷疑那對母子和你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