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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看到立在外面的黎錚,想關門卻晚了一步。

黎錚的身上有酒氣,眼神卻清明,江以蘿習慣性地當他不存在,自顧自地回了臥室、鎖上了門。

“我們談談。”黎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江以蘿正要戴上耳機,又聽到他說:“如果談過之後你仍不能接受我,我立刻就走,再也不打擾你。”

為了一勞永逸,江以蘿猶豫了片刻,開門出去。

見他慢條斯理地洗手、煮咖啡,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江以蘿只覺自己上了當,正要轟他出去,卻聽到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你連寧御的醋都吃,為什麼唯獨待我大方?”

“你還有臉說,根本就是你故意誤導我,我丟了那麼大的臉,你要負全責。”

意識到自己跑了題,江以蘿不耐煩道:“你要談的就是這個?”

“提分手是我錯,可你有多在意我?如果再見面那次你肯皺下眉頭……”

不等他講完,江以蘿便打斷了他:“不皺眉頭就一定是不在意?被分手後哭哭啼啼除了給人提供樂子能有什麼意義?”

“你的意思是,你的無所謂是裝的?”黎錚終於看到希望,“我們和好,讓你當眾甩我一次,你能不能消氣?”

“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是你家人反對,還是膩歪了,或者想試試我對你是不是真心?”江以蘿想遍了所有合理和不合理的理由。

黎錚沉默了一下:“上次說的就是理由。”

我以為我只是喜歡你?所以遇見了新鮮的人才如此乾脆的放棄。等到真的分手後才發覺不僅僅是一點點心動而已。

這理由她能理解,畢竟她也是直到被甩才發覺自己的心意。

飲食男女,誰能保證忠貞一輩子,可越是做不到瀟灑離去她越不願再重蹈覆。

人生有限,現階段的她只想賺錢,感情的事太難捉摸,歡愉有限、傷感無邊,尚且做不到衣食無憂,何必自尋煩擾。

“能消氣,但覺得沒意義。我不喜歡你,所以浪費大家時間的事不想再重來一次。”

黎錚面無表情地看了江以蘿一會兒,開口道歉:“對不起,打擾了。”

目送他開門、出去,江以蘿隔了許久才緩過神兒來。

他說“再也不打擾你”,那麼說,她的世界從此清靜了?真是可喜可賀,要不要叫未宛周圓圓出來慶祝?

電話撥了一半,江以蘿又覺得無趣,躺回了床上。

明明很累卻睡不著,她一時無聊,劃開了手機,看黑名單的通話記錄。

前一日明知她不會看,還不斷髮簡訊打電話過來的黎錚離開之後再沒動靜,真是信守承諾。

這樣就好,省得她多費口舌。

渾渾噩噩地睡著後,江以蘿凌晨三點便醒了過來,回想起片刻前夢到黎錚和劉贇婚禮的畫面,敲了敲自己的頭,開啟手機黑名單,仍是沒有新的電話和簡訊進來。

她把空調溫度調至最低,吹了會兒冷風才覺得心中的煩躁稍稍緩解了一些。

……

前一晚沒有睡好,第二日江以蘿輾轉到十點才起。

正猶豫在家隨便對付,還是出門吃早飯,就接到了一通陌生號碼的來電。

聽到孟孜要訂做珠寶,江以蘿遲疑了片刻才答應見面。

約見孟孜的餐廳很正式,江以蘿不想失禮,特地換了件小禮服才趕了過去。

“想吃什麼?”孟孜把餐單推到江以蘿面前,無視她遞來的裝了裸石的盒子,“吃飽了再聊,看你瘦的。”

這種無緣無故的好令江以蘿十分忐忑,既怕前方有陷阱,又不想錯失賺錢的機會。

孟孜很滿意江以蘿帶來的紅寶,一口氣訂了全套胸針、手鍊和戒指,江以蘿被突如其來的餡餅砸得找不著北,暈暈乎乎地算了下價格,等待孟孜還價。

哪知孟孜二話不說便填了張支票付全款,更不準江以蘿推辭。

“您找我真的沒別的事兒?”

“能有什麼事兒?”孟孜喝了口茶,優雅地笑問。

“聽說您曾和黎叔叔在一起過?”

“一年前就分手了。”

“一年前?”

“可是黎錚說……”

所以他爸爸要娶的惡毒後媽不是眼前的這位?做小三者終被三,果然天道好輪迴。

“黎錚那孩子……他的話哪能信。”

回家的地鐵上,計算成本的江以蘿又算了一遍才發現竟然多收了孟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