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喝了酒有些難受,我便讓人給他安排到薔薇園暫且歇下,誰知道他突然就發了瘋,吵著要見……”
不用說羽歌夜也知道他想見誰,必然是自己的母君唐修意。羽歌夜看著這個懦弱的傢伙,竟然肖想自己母君這麼久,等到對方兒子都結婚了,才敢說出剛才那番大膽的話,不由滿肚子邪火,又氣又恨。今晚雖然酒水清淡,卻也喝了不少,他喝酒不像楚傾國那麼愛睡,而是面上看著清醒,實則會把骨子裡那股暴力因子激發出來,他眯起眼睛,從鼻子裡哼出一口熱氣。他把羽雲歌懸浮起來,飄在空中,帶進了冬青園,把他身上那身衣服剝下:“聽河,勞煩你走一趟,假裝他已經離開。”
“四爺……”聽河看著情況不太對,生怕羽歌夜因為憤怒做出什麼事來。羽歌夜眯著眼睛,笑得像一隻玩弄老鼠的貓:“你放心,我不會傷到他的。”
沈聽河看著羽雲歌被羽歌夜弄進屋門,心裡湧起極其不好的預感,但是羽歌夜從來霸道不容違逆,他也只好暗暗禱告,希望羽雲歌能夠熬過這一晚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可愛的存稿箱啦啦啦,小爺主人讓我問你們,要不要今晚吃掉笨笨的皇叔咧?
☆、62養狼為樂
羽歌夜看了一眼床裡;楚傾國擁著大紅錦被,將被子夾在腿間,睡的頗為古怪,但是十分安然;鼾聲四起。羽雲歌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羽歌夜下的力氣不重,漸漸清醒的他反倒因為剛才的疼痛有些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驚問:“是誰?”
“皇叔這麼快就忘了?”羽歌夜的眼睛裡散發出濛濛光芒,羽雲歌剛剛有些清醒,就感覺到了一種古怪的感覺在身體裡湧動。“歌夜;你要幹嘛?”羽雲歌現在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了,他驚慌地想要從床上下去。已經是大人樣的羽歌夜微笑著扣住他的雙手;把羽雲歌的腰帶抽出來,巧妙地打了個繩結將他捆在床柱上。醉酒之人本就無力,羽雲歌努力掙扎著,卻覺得力氣越來越小:“歌夜,不要胡鬧了。”
“究竟是誰在胡鬧啊,皇叔?”羽歌夜捏著他的下巴,審視地看著他,“都已經是鬍子一把的人了,還肖想我的母君,你真是活膩了啊。”
羽雲歌痛苦地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這麼快就不承認了,難道只有酒後才會吐真言嗎?”羽歌夜騎在他的身上,明明比羽雲歌還要矮一點,但是氣勢卻遠遠凌駕於羽雲歌的身上。羽雲歌看著羽歌夜的臉,連掙扎都忘記了,笑容哀傷:“修意,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我肖想他有什麼用呢?”
“不管有用沒用,我都不允許你再那麼做了。”羽歌夜手上用力,猛地撕開了羽雲歌的衣服。羽雲歌呆呆地看著羽歌夜,似乎不敢想象這是真的,然後他劇烈掙扎起來:“不要,歌夜你瘋了,你快放開我。”
“皇叔,我是不是瘋了,你馬上就知道了。”羽歌夜語調依然非常平穩,但是雙手卻越發放肆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羽歌夜抱著羽雲歌帶到了後面的房間。羽雲歌臉上還帶著淚痕,面頰潮紅,頭髮凌亂,身體上都是被撫摸的痕跡,有點低燒。離開房間的羽歌夜沒有注意到,楚傾國悄悄從被子裡探出頭,因為床單的鮮豔血跡和空氣裡**的味道,臉色通紅。
這種傷藥府中就備著,羽歌夜把皇叔翻過身,細細地塗抹,被狠狠蹂躪過的地方塗上亮晶晶的油膏,讓羽歌夜又有點想要欺負倒黴皇叔的意圖,他及時收手,決定趕緊去辦今天的正事。
羽歌夜和楚傾國一起,前往太廟告祭祖先。太廟佔地廣大,除了大隆列祖列宗的牌位,還居住著先帝去後還活著的宮人。在太廟大祝祭的主持下,兩人一起上了三柱近一米長的高香,將刻著兩人生辰和婚時的玉牒,和祭祀的禮食一起供奉到牌位前,供奉一天之後就會被收入宮中檔案,成為兩人最後的合法證明。
“四弟。”竹圓圓一聲招呼,讓兩個人齊齊頓住腳步,“四弟君。”竹圓圓和兩人見過禮,動作有些扭捏,“昨天你們大婚,我也不方便出宮,未曾登門道賀,這是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竹圓圓捧著一個小小的盒子。羽歌夜開啟一看,發現是一串泛著乳黃色光澤的小珠子,每顆大約有指頭那麼大。竹圓圓有點臉紅道:“這東西,不太成體統,卻是我家鄉竹海所產,天然的寶物,宮中都不曾得見的,私相授受,可莫要讓人知道。”
“太子君費心了,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羽歌夜擺出正人君子笑容,竹圓圓擺擺手,像是受不了這等尷尬,連告辭也沒說便匆匆走了。
“這是什麼,定情信物?連嫂子都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