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紫月小姐沒錯,但當時卻是一個男子制服了丫鬟。那丫鬟昏迷了足足三日才醒,所以今天才知道!”統配如是說道。
兩個人?一男一女?而且白紫月還刻意將男子的行蹤隱藏,自己一人出來迎戰?
“繼續查!”
寧君延冷冽說道;“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是,王爺!”統配說完,隨即轉身出去,與青槐擦肩而過,兩人冷漠的對視一眼,各自行走。
統配與青槐,一個貼身侍衛,一個是隱藏在暗處的影衛,一個在暗,一個在明,地位不同,職責相同。
青槐走進去的時候,寧君延正歪斜著靠在椅子上,一隻手不緊不慢的揉著太陽穴。青槐知道這是寧君延太過繁勞時的緩解。一時間,心底深處有些替他心疼。
多少年了,她都沒見過王爺這般愁眉苦臉。這一切,都是因為白紫月那個賤人!青槐的眼底迸射出嫉恨的目光,白紫月該死!
“王爺,有何吩咐?”一聲淡然問句,青槐將自己所有的情緒掩藏起來,負面情緒消失不見,她又是那個殺人如麻,毫無感情的暗衛。
寧君延抬眸緩緩的看向青槐,然後坐直了身子,沉默了一會,方才開口道;“盯緊白月!你親自去!”
青槐的輕功是暗衛之中最好的一個,踏過無痕,與風過無影可比肩。
“是!”
青槐應聲,本該轉身離去,卻又欲言又止,而後單膝跪在寧君延面前,開口道:“王爺,青槐想親自追捕白紫月!”
“理由?”寧君延緩緩閉上眼,靠在椅背上,手指放在桌子上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打著節拍,不鹹不淡的問著。
青槐心中一喜,道:“白紫月神龍見首不見尾,青槐著實不服氣,想要領教一翻!”
忽而,手指停下了動作,本來閉著的眼睛也唰的一下睜開,寧君延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青槐,冷道:“你既然這樣想,你就輸了一半了,白紫月從來不跟別人比,她要的從來就是一擊必殺!”
聞言,青槐的臉一陣蒼白,她第一次聽王爺說起白紫月。也是第一次從他的嘴裡聽出如此高的評價!
青槐暗暗的捏緊了拳頭,白紫月,該死的人……
……
白月如此大牌,寧王爺不得會他一會。放棄舒適軟轎,騎著一匹黑馬牽著一匹棕色的馬直奔別院。
去時,沐絕塵正在揮劍練武,白紫月則是捧著一本賬本昏昏欲睡。這可不是做戲,那賬本可是嫁妝明細。本來不該她過問,但是好歹是自己家搶來的東西還沒有焐熱就轉手送給別人了,她要弄清楚了,方便討回。
寧王爺騎著高頭大馬,到了別院也不下馬,牽著身後的一頭馬連人帶牲口一塊闖了進去。跨門欄,躍臺階,貓著腰,騎著一匹,拽著一匹,在別院走廊上疾馳而去,踏踏的馬蹄聲驚得四周鳥獸四散。
“王爺,好興致!”看著眼前囂張的人和馬,白紫月倚在石桌上,雙眼眯起,甚為慵懶。
白月,閒散人士,理當頹廢!
“和本王去騎馬如何?”寧君延並未下馬,反而一指身後的棕色馬匹衝著白紫月呃首一指。
落在白紫月眼中的棕色馬匹極為眼熟,想了半天,白紫月終於記起,這匹馬可不就是寧君延送給她的那一匹汗血寶馬,為此慕容妙彤與她結仇。
但她已經送給統配了?白紫月笑了,寧君延還真不是個大方的人,送出去的東西竟然還能收回?
“鄙人不會騎馬!”白紫月兩手一攤,狀似無奈的說道。白紫月是會,但白月不會。白月要是會起馬,坐馬車幹什麼?
寧君延皺緊了眉頭,忽然說道;“那你迎親怎麼辦?不騎馬嗎?”
“有阿塵給我牽馬!”白紫月一直站在一邊默默無語的沐絕塵,說的理所當然!
寧君延聽的眉頭緊緊的蹩起,阿塵,阿塵,白月這小子半句話都離不開阿塵!臉色陰沉如水的翻身下馬,把韁繩扔給一路追著來的下人,握著拳頭恨恨的坐下。
這裡沒有恭敬的請他坐下的僕人,也沒有人低聲下氣的詢問。他寧親王在白月這裡享受不到身份的尊貴。這種無視皇家權威,按律當斬。可他偏偏該死的還有些留戀,不適應也變成了適應!
“本王來,就是一件事,你的嫁妝如何而來?”寧君延也兜圈子,直接問出。這件事白月要是不說清楚,他斷然不會罷休。
“我搶的!”實話實話,白紫月一臉無所謂。
寧君延當場鐵青了臉,怒喝道;“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