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金光瀰漫在黑夜裡,頓時朗照四方,金光燦燦,霞氣騰騰,幽靈受到金光的照耀,立刻煙消雲散,紛紛退去。
幽靈牆被破之後,李春生才看到幽靈牆的後面,一個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周身圍繞著灰沉沉的煙霧,看不太真切,只是一張雷公嘴上一把黑色長蕭,眼睛是死魚一樣的慘白慘白,毫無一點光華。
“你就是李春生,就是殺我的寵獸,就是你阻擋我來勾魂,阻擋我帶走施麟兒的魂魄?”死神陰沉的道,卻是看也不看李春生,依然擺弄他手上的長蕭,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李春生淡淡的道:“嘿嘿,一點不錯,麟兒是我徒弟,我豈能讓你帶走,況且他這麼小,肯定是陽壽未盡,你要回去好好看一看,不然要抓錯好人的。”
死神不屑道:“我要抓就抓,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死神做的事還需要你來管,天聖門一向有個血咒,師徒不能同天,你收了他為弟子,本來就要死一個,只是你的修為比施麟兒高,命格也就比施麟兒硬,所以施麟兒就要死了,是你害死他的,我不過是來引他的魂魄回地府而已,快走開,不然我把你的魂魄一起帶回地府,我可告訴你,我的脾氣不太好。”
說完,手中長蕭往腰間一別,兩手一攤,右手已經多出一隻硃砂筆,左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魂魄帳薄。
“嘿嘿,你只要惹得我性起,硃砂筆在這魂魄帳薄上將你的名字一寫,你就魂魄出竅,一命嗚呼了。”
李春生看他硃砂筆真的要往魂魄帳薄上落,心中一凜,造世刺出,直取魂魄帳薄。
死神硃砂筆一抬,點向造世,不等他點到,造世一偏,轉切魂魄帳薄,死神身上雲霧更濃,殺氣陡現,身子一側,躲開造世,硃砂筆在魂魄帳薄上精畫了幾畫,李字赫然印在魂魄帳薄上,還有春字的一橫。
李春生頭上一陣痛,知道若等死神寫完自己的名字,自己非死不可,神識一動,綵鳳元神飛出體外。
鳳鳴過處,死神周身驟然一冷,身邊的雲霧上顯出一層冰霜。
不等死神出手,綵鳳喙嘴一張,啄向硃砂筆,喙嘴靠近,死神更是大冷,手也哆嗦了一下,忙運起死亡真氣,抵抗寒氣,不料鳳嘴張開,噴出一條寒冷的白練,將魂魄帳薄凍的嚴嚴實實。
李春生看到綵鳳威力如此,心下得意,運起御戛訣將造世在死神頭頂飛舞,擾他心神,一戛一鳳,死神兩隻手上都拿著筆和帳薄,如何應付得來,忙將兩物忘空中一丟,想要騰出手來應付。
李春生見帳薄飛出,知道死神上當,人一躍而起,將魂魄帳薄搶到手上,又接了硃砂筆,對著死神嘿嘿一陣笑:“死神,你現在吃飯的傢伙都在我手上,要死要活你自己選吧,,哦――說錯了,死神是不會死的了,我不知道你丟了魂魄帳薄地府閻王回怎麼對付你,或許比我們人間的死更痛苦。。。。。。
更恐怖也說不定,哈哈。”
死神帳薄和硃砂筆被搶,聽了李春生一番話,臉色扭曲一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一跺腳道:“那你要怎樣?”
李春生知道這是死神要就範了,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不想怎樣,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李春生著話聽起來似乎很滑稽,和死神做朋友,大凡是個正常的人,聽了死神兩個字,知道催命鬼來了,躲都來不急,哪裡還會有人提出說要做朋友的。
“做朋友?”死神冷冷一笑,他平日受盡別人的敬畏,別人對他只有敬而遠之的,“你說我們做朋友?”
李春生歪著頭問道:“有什麼不可以嗎,我要是有個死神做朋友,或許別人對我也會(炫)畏(書)懼(網)的,哈哈。”
李春生見死神對這話一點沒有好感,停止說笑道:“我的意思是死神肯定要有鬼來做的,我為什麼一定要難為你,讓你丟了死神的位置呢,我沒這個必要,而且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難得相識一場,所以由你一直做死神對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所以我不想太讓你為難,可是呢,你也要給我一點方便,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皆大歡喜,這不是很好嗎?”
死神死板的腦子有點活躍過來:“哦?那你到說說我們如何皆大歡喜啊?”
“只要你將麟兒的名字從魂魄帳薄上畫去,那麼我就可以將魂魄帳薄和硃砂筆還給你,你依然做你的死神,回去也可以安穩的交差,你說這多好啊。”
李春生3看著死神還有些狐疑,知道他沒有轉過腦子來,解釋道:“其實這在我們人間很常見,魂魄帳薄在你手裡,雖然也是聽上司號令,但是他們很多時候都